顶的吸引力,她想应该是女人就没法在他身下幸免于沉沦吧。
粗涨的欲望在她体内寻着她的敏感四处挞伐,激出她身上一阵阵仿佛灵魂震颤的哆嗦,捣出一汩汩的由碰撞流出的黏腻,激出声声比客厅音乐更大的声浪。
好像是冬日皑皑屋内壁炉里取暖的旺火,烧的啪呲啪呲作响。
陆西不知疲倦地将程阮操的爱液近乎决堤,身下的床单都是濡湿的。
程阮被干的额角的碎发都粘在了脸上,但过度强烈的快感让她根本无从理会。
“不行不行了啊啊”程阮浑身软的快要散架,声音里都是被欺负后湿漉漉的哭腔,她叫的嗓子都哑了。
陆西这次的时间比以往每一次都长,好像要把她下面擦出火来。
陆西听见程阮的哀求非但不打算就此放过,还颇受鼓舞地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从后面入的更深,换了姿势后不同角度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他更加兴奋,直到程阮跪着的双腿不住地发抖,整个人都埋在床上,背上都是汗珠,他才满足地在叹息声中将灼热的精液都射进了她的体内。
程阮在陆西最后几下疯狂冲刺中,被他顶撞的差点眼前一黑,好半天才在他的怀里回过来,“你没带套?”
确实没戴套。
这两人天雷勾地火,一时忘了一个安全问题。
程阮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她猛地从床上坐起。
月经走了已经有一周,这样射进去无疑于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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