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不乱。
只不过当她指尖收拢,握住那滚烫坚硬时,他的气息逐渐紊乱,程阮坏心地抬头晲他一眼,身体又往下溜了些,将手中的东西送进嘴里,舔舐包覆,缓慢吞吐。
舔了片刻,闷在被子里逐渐感到喘不上气,程阮拍拍他的小腹,吐出性器,支吾道,“....你躺下。”
“好。”嗓音明显比方才哑上不少,气息也是急促的,他掀开被子,翻身平躺,克制地吞咽一下,等她动作。
程阮的唇上沾满吞吐不尽的津液,幽暗的光线下水光锃亮,依稀可辨色泽红润。
她又埋首到他胯部,重新含住,手握着根部,边上下含缩边用舌头绕着龟头的外缘临摹。腮帮被顶得鼓鼓囊囊,披着的头发随着动作散到额前,挡住这一幕欲色。
陆西瞧见,用手替她捋到耳后,顺势缠绵地捏了捏她的耳垂,“一天不见就想我了?”
程阮专心动作着,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不知怎的,好像一下吞得太猛,卡得到喉咙口了,忽然眼眶有些泛红,淡淡地“嗯”了一声。
默了片刻,不知什么点燃了她,她蓦地放开他,伏到他身上寻到他的唇,死命地亲他,唇舌用力地嘬吸,仿佛以此为介质,传递着浓烈的情绪。陆西掌着她的脖子回应着,眼皮掀开一丝缝观察她的情,心下了然,不用说也知道她估计是跟家里人见面,难受了。
亲得气喘吁吁,睡裙被团卷到腋下,内裤不知何时也扽至脚踝,目光愈发迷离,像室内的光,聚不起来,涣散一团。手沿着他的人鱼线抓住炙热的性器,调整姿势塞到湿滑的入口。
借着力道,他微微抬腰,“扑哧”一声,顺利进入半截,火热水润的紧致令他一天的疲惫消解,往里用力拓了拓,媚肉一层层地缠上来,汹涌地啃噬他,还来不及叹出闷在胸口的浊气,就听见她响在耳边的软声呻吟,“...唔,有点深。”
饱胀的感受从交合处蹿上胸口,停顿几许,渐渐化作麻痒,她下意识收缩,挤出他的喘息,她笑着又缩了缩,问,“刺激吗?”
他感到眩晕,禁不住往上顶,又入得更深了些,目光落在她的胸口,睡裙将乳肉拢成眩目一团,在幽暗下晃着白腻的光,他的目光更深了些,托着她的臀将人向上抬了抬,耸动起来,间隙间答,“...挺刺激,叫大声点更刺激。”
她软趴趴地倒在他身上,顺着他的顶撞起伏,不时伸出舌头舔他,从锁骨到胸口,每舔一下都会得到他更为有力的回应,“果然...嗯...在外面...啊...更有趣....”
声音破碎而酥软,听得他太阳穴紧绷,不禁舔了舔唇,忽地起身将她翻转过来,从后面闯进去,一手掐着她圆润挺翘的臀,一手摩挲她不赢一握的腰,眼睛盯着她娇艳红嫩的小孔颤巍巍吞咽着他欲望的形状,一下一下被撑开,流出汪汪的水。
“磨人精。”俯身咬住她的后颈,忍不住喘着气逗她,身下激烈地交合,撞出不管不顾的浪叫和难以忽视的肉体碰撞声。
她早已瘫软,下塌的腰贴在床上,臀部都快支不起来,后颈传来的痛感却让她精振奋,嘴上不饶人,“嗯...你不也是...”
他没空理她,刺得更急了些,谁知她忽然往下一趴,双腿骤然并拢,猛地将他一绞,差点让性器瞬间缴械。他闷哼一声,咬她咬得更重了些,狠狠去掰她的腿,心里骂了句易舒淇,磨牙道,“...这招别用了可以吗?”
程阮闻言很是得意,扭头看着他,眼中尽是挑衅,“你怎么连这点刺激都受不了?”
陆西没说话,卡住她的腿,把她的双腿打开到极限,肉刃报复似的地朝宫口凿,又急又快,不给她须臾喘息机会。指尖揉摁上阴蒂,技巧性地快速碾磨,直弄得她语不成调,泣不成声。
末了,风停雨歇,一切平息。
程阮脱力地趴在床上,整个人如同被巨石碾过一般,眼皮都抬不起来,几缕发丝粘在鼻尖上,被她的呼吸吹起回落,模样可怜孱弱。
陆西好整以暇地撑着手看她,学着她的样子,问,“你怎么连这点刺激都受不了?”
程阮面色潮红,冲他翻了个不具威力的白眼,抱紧被子不作声了。
***
早上九点,陆西将程阮唤醒,彼时他已收拾妥当,穿戴整齐。
程阮捶了捶头,迷迷糊糊地问,“怎么这么早?”
“下午四点就要去佘山,等会你还要回去换衣服化妆。”
程阮“哦”了一声,长叹了口气,暗恨自己昨晚不该作死,此刻困得恨不得黏在床上睡到天荒地老。
磨磨蹭蹭洗漱完,程阮走出房间,看见陆瑶也已经起来,跟陆西正在饭厅吃早饭,阿姨在一边端茶递水。
程阮走过去,看了眼桌上放置的早点,瞌睡连天,咂了咂嘴,好像提不起什么胃口。
阿姨帮程阮拉开椅子,问,“喝什么?苹果汁还是橙汁?”
程阮坐下想了两秒,瞥到陆西手侧的咖啡,回道,“我要咖啡,帮我打个奶泡。”
“菜包要吃伐?功德林的。”陆瑶正在喝粥,瞟了眼似乎不在状态的程阮,将面前那碟包子朝程阮面前推了推。
程阮看着比拳头大的软胖包子,还没吃就觉得胃部一阵发顶,忙摆手道,“我吃一个烧卖就好。”
陆西知道她早上一般吃不下太多碳水,偏头问她,“叫阿姨给你泡个grn?”
“好啊。”程阮颔首,烧卖她其实也吃不下去,吃完她估计脑供血不足,又得往床上瘫。“最好加点水果。”
阿姨拿着咖啡放到她手边,问,“要加花生酱吗?”
“不要。”程阮摇头,“有草莓蓝莓吗?”
“有的,还有香蕉。”
“那都加一点吧,有没有肉桂粉?”
“有的。”
“加一点点就够了。”
“好。”
阿姨转身回厨房继续忙活,程阮拿起咖啡抿了一口,咖啡因进入胃部,片刻后作用到脑部,似乎给她增添一些活力,游离的精慢慢清醒过来。
“我叁点半过去,你们什么时候去?”陆瑶喝了半碗粥,放下调羹,冲陆西问。
“我们四点。”陆西答完,想到什么,眼光掠向程阮,说,“还是我来接你一起去吧。”
陆瑶顺着陆西的视线看过去,即刻明白他的意图,“好呀。”
吃完早饭回家,程阮洗了个头,陆西帮她吹干后,两人坐在梳妆台前合计今晚她应该化个什么样的妆会显得比较得体,或者说程阮拽着陆西帮她参考今晚要化个什么类型的妆容。
陆西看着桌面上繁复的瓶瓶罐罐,大小盒子,托腮道,“还是尽量裸妆吧,今晚我堂弟老婆也要来。”
程阮想起陆瑶昨晚对她说的话,问,“陆靳?就是那个比我还小两岁,已经结婚两年的那个?”
陆西颔首,“他老婆今年才二十四。”
程阮捏着眉笔朝眉尾勾勒,漫不经心地说,“听陆瑶说他老婆是江苏前十医药集团老总的女儿。”
“嗯,我爷爷挺喜欢她的。”
程阮哼笑两声,心想五百亿市值医药集团的独生女,要换作是她也免不了喜欢。放下眉笔,拿出一盒眉粉,用刷子蘸了蘸,“那你帮我眼影挑个颜色吧。”
陆西捕捉到她的色,担心她心里失衡,“我爷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