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套上一件波司登的羽绒服。
一下就把这里穿着皮袄棉袄的村妇比了下去。
脚上一双小牛皮靴子。
妈妈让洛娃带着我在村子里转了转,村里都是一二层的农民自建楼。
大多数人不是种地就是放牧。
只有一家杂货店和一个铁匠铺,村里唯一的医生是个赤脚医生。
他的家就是村里的诊所。
唯一的图书馆就是妈妈卧室那个大书柜,其他的娱乐活动一概没有。
洛娃第二天带着我去了镇上,镇上稍微好一点。
不过感觉和我家那边差了二三十年。
洛娃拿出了妈妈手下的一个单子。
开始买学校要用的窗户玻璃,油漆,刷墙的洋灰。
修理课桌的木头和钉子,粉笔。
一些家具,当然都是我在付钱。
我很怪妈妈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来。
洛娃的汉语有点蹩脚,他说妈妈不能出村。
又到了百货商店买了一堆日用品,我和洛娃雇了一辆面包车带上东西回了村子。
买回东西的第二天,安静的学校里来了十多个男人。
妈妈在学校围墙的校门口笑盈盈地迎接他们。
每来一个男人就对着妈妈叫塔塔,或者贴面或者握手亲嘴。
我在边上看妈妈和男人这么亲热就有点不自在。
妈妈看了我一脸不高兴就解释说这是当地卫族的习俗。
这些人都是学校的家长来给学校帮工。
洛娃也不太高兴在学校里闷头修着课桌。
人多力量大,大家搭起脚手架给墙缝里填上水泥。
粉刷墙壁,修理课桌。
到了晚上一个男人牵来一只羊杀了,大家在操场上围着篝火烤全羊。
喝着当地酿的葡萄酒唱着歌,也别有一番风味。
就这样修了四五天学校焕然一新。
这天下午,前几天帮工的一个家长牵来两匹马。
妈妈跟着他走了,我问洛娃他们干嘛。
洛娃没好气地说去学骑马,抽着烟回头去锯木头。
我当时也想学骑马,就带了个望远镜远远跟着。
想着他们学完我再出来跟着学。
好在那个家长只是牵着马走,我还能跟上。
走到了一个小盆地,他们停了下来。
我上了远处的小山坡啪在一处草丛里远远地用望远镜看着。
只见妈妈一个利落地翻身下马,脱了羽绒服和贸易放在草地上。
那个家长抱着妈妈开始亲嘴,手伸进衣领里捉出妈妈的两个大奶把玩。
亲了一会,又俯下头开始吃两个奶子。
妈妈抱着他的头搓揉着他满头的卷发。
吃了一会男人抬起头,妈妈的奶子上一片水痕。
男人开始脱妈妈的衣服。
直到剥成一丝不挂的光猪。
把妈妈抱起放到马背上,然后用绳子横竖捆好。
胸腹朝上屁股朝下,然后男人也脱了裤子,下面只穿一件露裆的牛仔马裤。
男人上了马骑在妈妈身上,用手扶着阴茎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妈妈失声地一声尖叫,然后开始马匹慢慢地走,小跑。
本来骑马就要随着马身上下前后的动,这样由马带动着抽查的更省劲和剧烈快速频率高。
他俩可能也是怕人看见只是在这个盆地里转圈着跑。
马越跑越快,妈妈的叫声也越来越大。
满山谷都回荡着妈妈撕心裂肺的叫床声。
转了十几圈男人也大喊一声射了精。
带着马跑回衣服那里把妈妈解下来。
妈妈站都站不稳被男人扶着下了马。
躺在草地上穿了衣服。
她俩又在草地上躺着一起说了会话。
妈妈又被扶上马,被男人牵着往回走。
回去以后妈妈问我去哪了,我说看村里斗羊。
又问妈妈学骑马好玩么?那个男人就笑了说好玩的很。
有时间教你个小巴郎子骑马。
我心想:你是骑我妈好玩的很吧。
我妈这匹母马这半年被你怎么骑了?妈妈的脸又红了起来,说学什么骑马,没用。
就把我带回宿舍。
男人也骑在马上大叫一声塔塔我走了。
牵着两匹马走了。
我当然是满头的雾水,洛娃和妈妈的关系,和骑手的关系。
为什么不能出村,为什么要在这里支教,可又不知道怎么问。
团聚的欢乐盖过了这一切。
我想妈妈也是女人,也有需要。
爸爸平时就不着家,现在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找个依靠也能理解。
等支教回来也就断了。
现在事情还不能挑明,说破就是家破。
我又在学校里住了两个星期,基本每过一两天妈妈就要和洛娃做爱一次,有时晚上还出门第二天才回来。
有时我去看,有的地方太黑我也就只能听听妈妈叫床,顺便去厕所撸一发。
到了快开学的日子我把剩下的钱全给了妈妈。
又叮嘱洛娃好好照顾妈妈。
洛娃憨笑着答应,说妈妈是她的塔塔。
妈妈听了生气地用手打了他后背几下。
妈妈在村口送走了我和洛娃。
洛娃一直把我送到火车站。
就这样高中的第一个暑假过去了,我又回到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