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笼的白兔欢快地跃动着。
熊霁山掐着她的腰由下而上冲撞得迅猛,绷紧的肌肉撞击在她臀肉上声响清脆,花穴里丰沛的汁液在抽送中被带出,淅沥浇淋在他茂密黑蜷的毛发上,泛着淫荡的水光。
“不行、太快了、又要到了……”春月被颠得腰肢乱颤,突然像个蹩脚骑手快要驾驭不住身下的野马,刚才高潮余韵还没退散,现在又被活生生推上了巅峰。
熊霁山在快释放前总会像是变了一个人,与平日的细心体贴截然不同,这时的熊霁山凶猛又直接,眼睛里的狠劲浓得无法驱散。
旁观的窦任之前已经察觉了这一点。
他不知道春月知不知情,这样的熊霁山,或许才是他自己。
熊霁山在春月连续高潮后继续狠捣了几十下射出,贮精囊被浓精灌得满满。
春月倒在他身上随着他的胸膛起起伏伏,急促的呼吸将耷拉在眼睛前的刘海一下下吹起。
刘海一飘一落之间,她被抱到了窦任怀里,再陷落进白云一样的床垫里。
窦任吻她汗湿的额头,舔她眼边与雀斑相处得自然安好的泪痣,咬她红彤彤的鼻尖,含住她笑成月牙儿的嘴唇。
春月被他吻得咯咯笑个不停,男人长长的刘海细碎乌黑,挠得她脸颊好痒。
她伸手揽住男人的脖子,细喘着说:“轮到哥哥了哦。”
窦任刚才已经换了个套,他在深吻中将自己送进去春月花穴内,还是前面的小穴舒服,水多湿软还暖呼呼的,他喟叹一声:“啊啊,好好受着啊,骚。”
长夜漫漫,欲望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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