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让她喊他的名字。
阿驰,阿驰。
阿月,阿月。
雨势渐渐减弱,但室内旖旎春情还在继续。
他们在靠窗的书桌上做,春月双脚踩着桌子边缘,依然是一低头就能看见曾博驰的肉茎在她体内一进一出,每一次都顶到她好舒服的地方。
她泄身泄得口渴,眼睛水汪汪,吸了吸鼻子说:“我累了,到床上做吧……”
曾博驰依她,他也差不多要到极限,便抱着她回了床上,最后吻着她冲刺,一次次深深刻进她的身体里。
想要把她操坏,想要将手铐锁到床头,再给她戴上脚镣……
又一次浮出来的阴暗想法让他胸口涌起酸痛,他甩了甩头,把那些污糟想法甩开,紧紧扣住她五指,低吼着释放出来。
春月忍着极致快感带来的强烈白光,松开一直握手心里的被单,摸到之前藏在枕头下的眼镜。
曾博驰还趴在她身上粗喘,宽阔肩膀上下起伏,春月听见他用气声咕哝了一句什么,但没听清。
她想问他说了什么,到底还是忍住了冲动,拇指食指轻轻一转,小半根镜腿便被卸了下来。
她把镜腿藏在手心,静悄悄地绕到他汗湿的后颈。
“阿驰。”她轻声唤他。
“嗯?”曾博驰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没有察觉到危险。
春月用手腕轻轻蹭过他湿漉漉的短发,低笑一声,才说:“最后没能跟你再吃一次西瓜,有些可惜啊。”
曾博驰瞬间蹙眉,想撑起身,突然后脑勺像有蚊虫咬了他一口。
“我累了,到此为止吧。”
春月眼中逐渐敛了笑,拔出刚才浅浅插进曾博驰头皮里的短针,银针在一室昏暗中闪着星芒。
一阵不可抑制的晕眩直袭曾博驰的脑门,他的眼前已经开始模糊涣散,很快,连春月的面孔都看不清了。
可他还死死抵抗着汹涌的睡意,眼珠里瞬间爬满血丝,声音颤抖,像受伤了的野兽一样嘶吼:“春月!!”
春月仰头轻吻过他发抖的嘴唇,语气怜悯但又好残酷:“嗯,好好睡上一觉,之后无论是阿娣,还是阿月,都忘了吧。”
————作者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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