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安撫著,又痛又癢的感覺讓尖端很快的立起,也讓楊式瑢疼得喊出了帶著哭腔的哼聲,又酥又軟,像求饒又像索求。
「不要……唔嗯、啊……」
聽著那變了調的低泣他才發現,原來男人被玩這裡也能這麼有感覺。
等他終於退開,楊式瑢已經全身發軟,眉頭皺起,眼淚盈在眼角裡將落不落,像是再也無法承受一般地微微發著抖。
許祈修沒想到他這麼敏感,但他也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一聽到對方隱隱帶有渴求的悶哼就急著想聽更多,想愛惜他又想弄疼他,這才欺負得狠了。
他忙把對方拉進懷裡拍著後背安撫,「是不是痛了?都是我不好,瑢瑢別哭。」
楊式瑢拉緊衣襟,眼淚落下後溶進對方的襯衫裡。他的嘴和兩邊胸口都被磨弄得又熱又痛,怎麼推拒對方都不停下來,讓他只能被動地接受,然後無助地掉眼淚。
他越想越委屈,低聲地哭了起來。
許祈修急了,不知所措的胡亂親,把他所有眼淚一一舔去;直到楊式瑢哭得累了、默默地靠在他胸前休息,他才稍稍鬆開緊抱的手,改成一手環住腰、一手覆上他的後頸,溫柔的撫摸髮尾和頸子。
短暫溫存後,許祈修低聲問,「瑢瑢,晚上、能去你家嗎?」隔著衣服,他能感覺到楊式瑢的乳尖還挺立著,時不時刮過他的胸口,勾得他心口發癢,再回想起對方剛才因為他的動作而發出的軟哼輕吟,讓他不自覺的硬了。
沉默。
「我發誓,今天晚上不會再對你做任何過分的事……我就只想抱著你看你睡著而已,可以嗎?」今晚不行的話,明天早上也許……咳、咳咳!
見楊式瑢抬起頭盯著他,剛哭過的眼睛還有些水汪汪的,鼻頭也紅紅的,嘴唇更是腫著,整個人看起來可憐兮兮,他才知道自己真的是欺負過頭了,正想把人再摟回懷裡揉一揉哄一哄,對方開口了。
他聲音裡帶著點鼻音,還雜著一點點沙啞,手指抓著對方衣服不放,模樣委屈,語氣卻很堅定。
「不行。」
許祈修聞言眨了眨眼,然後拉出一抹笑,心裡卻苦得發澀。
要不是我家瀚瀚睡死了,以他寵老公的程度肯定是一進浴室就主動開幹!遮臉
瑢瑢,你怎麼還不就範啊!是不是不夠爽啊?丟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