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扭着身体挣扎起来,「啊啊、太深了、不要……」
不给他喘气的时间,许祈修扛着他的身体开始上下摆动,挺着腰让他吞吐那被撩得几近沸腾、青筋尽数鼓起的粗长巨物,想把人干到再也撩不动他。
许祈修用腰部把人往上顶起之后,再顺着体重直直撞进深处,连臀肉都被他撞得打颤发烫,两隻小腿在水面上点啊点的,晃出一圈圈水花,听着老是讲话挑逗得他失去理智的人,终于换上支离破碎却含着水音的娇哼软吟。
烧烫烫又紧绷绷的后口在暴力的衝送中始终牢牢含着,在抽出时翻出嫩烫红肉,在捣进时又温顺婉切的咽入,偶尔擦过前列腺时又浑身发着抖、圈拢住他的性器用底下溼润的小嘴含吻舔咬,舒服的让许祈修根本忘记要手下留情,只顾着一下一下重重的贯穿,即便杨式瑢拔高了声线哭出声音,青秀性器射了几滴零星的浅淡清液,然后昏厥一般跌躺进他怀里,他依旧没有停下来,抱着那副身体持续操干着,持久得让他惊讶于自己对他的性慾究竟有多深不见底。
许祈修不知自己到底往那具身体里衝送抽插了多久,或许是十几分鐘,也或许又经过了一个小时,等他终于溃决着把今晚的第二发射进最深处,喘着粗气放下被拉得大开的腿,想凑过去亲他脸颊的时候,才发现杨式瑢已经昏睡过去了。
他有些担心的把自己抽了出来,仔细看着从根身上滴落许多他射出来的白色浊液与透明汁水,至少不是血色的腥红,让许祈修莫名安心的叹了口气,把杨式瑢抱在池边侧卧,亲了亲柔软的脸颊,才探进一指仔细的温柔翻洗,把被他弄得一蹋糊涂、微微红肿的溼暖小口内的滑腻全部弄乾净。
才想抽出却发现怀里的人哼了几声,身体食髓知味的吸住了他的手,竟一点一点往里送去,「小贪吃鬼!」许祈修有些无奈的笑了,他轻慢的抽出,把两个人都洗好擦乾了,才把人横抱着要放回床铺。
要出浴间时,馀光瞄见洗手台的另外一边,刻着两人名字的戒鍊被工整的放在檯面,鍊子被拉出一个完美的圆弧,连一点犄角都没有,安安静静的见证着两人漫长的夜晚,他忽然想起杨式瑢脱下后散乱在地上的衣服,不想他竟然这么爱惜这枚戒指,他心里一阵柔软,忍不住低下头在嘴角处印上一个吻,露出一抹苦笑。
「亲爱的瑢瑢,你让我又硬了,怎么办?」
亲爱的祈祈,你也让我拳头硬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