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徐徐第一次进到陈天望的“家”。
叁百多坪的楼面,宽敞、舒适。
本来以为照陈天望的子,装修应该偏向极简风,没想到男
的单身住所布置十分温馨,整体以暖色调为主,玄关处的墙壁上挂了一排照片,徐徐发现那是陈天望的成长轨迹。
从雕玉琢的可
小孩到一晃二十余年后,玉树临风的俊美男
。
她停下脚步,饶有兴致的看着。
发现没有跟上来,陈天望转身,见她盯着自己儿时的相片,凤目里闪烁温柔笑意。
剎那,心跳加速。
徐徐转过来问他:“这是你几岁的时候?”
陈天望看了一眼。
“五岁还六岁吧,好像是幼儿园毕业那天。”
晴空下,小小的男孩皮肤白皙,眉眼致,穿着订制的灰色小西装,打着红领结,被漂亮的姐姐牵着手,与伴在身侧的父母合照。
那时候的陈天望脸颊还有点儿婴儿肥,像个糯米团子似的,十分讨喜。
重要的是他的表。
一本正经地板着脸,看起来不像在拍照,倒像是在被训话。
徐徐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小鬼大。”
这个评价她是说给自己听的,声音细如蚊吶。
这时,陈天望走近,见徐徐嘴唇一动说了几个字后,眼角眉梢间的笑意更显生动。
他不解。
“怎么了?”
徐徐摇。
想了想后,还是夸奖了句:“你那时候真可。”
陈天望盯着她。
就在徐徐以为男不会应声,正打算往前走去看下一张照片时,对方忽然伸手将她整个
给搂住。
徐徐猝不及防被抱了满怀。
陈天望身上惯有的,净又清冽的薄荷香钻进鼻间,让她紧绷的身躯渐渐放松下来。
这世界上大概总有那么一个,他的靠近令你满心欢喜,因为你明白这是可以替你遮风挡雨的铜墙铁壁,是险恶
间,唯一安全的避风港。
本来软软垂在身侧的手,环上了陈天望的腰。
瘦却有力,是最直观的感觉。
接着,记忆涌上。
男的腹部平坦、紧实,肌
富有力量却不夸张,完美的
鱼线向下延伸进毛发丛中,垂下的
器在受到刺激后似即将出航的舰艇般
抖擞。
徐徐默默咽了水。
美色当前,又是在两独处的私密空间,沉寂许久的欲望就如初春的枝枒,悄悄探出了
。
不知道是谁先吻上谁的,只知道在徐徐回过来后,两已经滚到了沙发床上。
她一抬眼,就对上陈天望的瞳仁。
还是如烈酒般醇厚的颜色,具有在不知不觉间便吸引一个全部注意的妙吸引力,却好似沉淀了更浓郁的
绪,堆积在
处,伴随热流涌动,随时准备
勃而出。
“陈天望……”徐徐喃喃叫出了他的名字。
男发出低沉的喉音,或许是响应,却更像在压抑。
徐徐知道他在顾忌什么。
就像前面两次,总是差了临门一脚。
不是不行,也不是不想,而是珍惜。
因为珍惜,所以想等到彼此的心意足够明确后,再进行更亲密的行为。
对陈天望来说,那意味着一生的责任。
一旦给予,就不会再轻易收回。
想到这里,徐徐笑了。
如一朵稚的花苞,在
面前含羞带怯地舒展花瓣,欣然怒放。
这一刻的是最美丽的。
“已经可以了,陈天望。”她说。“我想把自己给你,就像你也愿意把自己
给我……对吧?”
她眨了眨眼。
凤目里彷佛盛上一泓秋水,波光粼粼。
衣衫半解,将褪不褪的时候最是诱。
邃目光中燃烧着最炽热的欲望,拿到期待许久的奖励后,陈天望的动作却是不疾不徐,充满耐心。
就像在拆礼物一样。
时近秋,空气
燥。
男的唇是粗糙的,擦过细致的肌肤时,带来的异样触感让徐徐浑身轻颤。
微小的皮疙瘩冒了出来,在白皙的表面却并不清晰。
甚至没有男留下的红印子显眼。
“嗯……”
碎的嘤咛自开合的唇瓣间泄出。
凤目不再明澈,而是因为逐渐加温的热度染上薄薄一层水雾。
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
陈天望将衔进嘴里。
从岁岁开始吃辅食后,在医生的建议下,徐徐已经试着减少喂的次数。
虽然还未断,可也在让岁岁慢慢适应。
这是一个渐进式的过程,熬过最初的反复期到现在,徐徐觉得不论是岁岁还是自己都把状态维持的挺好。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