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陈战南,揪着他胸口的领子来到了墙角处,蹲下身来,毫不留情地扇了他二十几个大耳刮子。这耳光声在静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脆,伴随着这样的耳光声,陈战南又悠悠地醒了过来,手上的疼痛让他不断吸着冷气,一脸怒火地朝着我骂道:“你这畜生,居然敢设私刑?”
我见他一副痛苦欲死的表情,心中稍微得到些慰藉,冷然笑道:“你现在的痛苦,不及被你害过的那些人万分之一,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战南被我盯得难受,沉默良久,突然一梗脖子,疯狂地大声喊道:“为什么?你知道沪都的房价有多贵吗,知道我生的那三个讨债鬼有多闹腾吗?在沪都这个地方,一大家人都靠我养着,我要让自己生活得好一些,给三个兔崽子都置办车房,我不努力点,吃什么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