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男子心跳如鼓。
陆重霜冲他浅浅弯起唇角,松开了他的手,带人朝混乱的高阁走去。
火势尚未烧到此处,可彩灯坠落令高阁内近千人乱作一团。尖锐的琉璃、陶瓷和玻璃的碎片随处可见,梁上是被扯断的彩绫,被践踏致死的尸首留在楼梯,鼻腔涌出一滩深红色的血。
此时,陆重霜身侧跟着的是春泣。
她微微扬眉,鹰爪似的手随意拖过一名小侍,在纷乱的人群前一刀劈断他双腿,拖着他的胳膊压在出口,刀架在他的脖颈。
“肃静!”她高喊。
杀鸡儆猴,再乱就死。
一群无头苍蝇哀鸣一声,抖如筛糠,却也安静下来,随着南衙诸卫的安排有序撤离。
陆重霜踩着废墟,朝混杂在人群内的母亲走去。
她单膝跪下,朗声道:“臣救驾来迟,望母皇赎罪。
鸾和女帝愣愣地看着陆重霜,这个自己不喜的女儿,身形一晃,跌坐在地。
她可真像……真像他啊……
(第一次看到于赓哲教授书中写:户部郎中勾结禁军,意图焚烧东西二市谋杀宰相时,我幻想的是一片亮橘色与赤色的火海,四处逃窜的人群以及藏在躁动中的刺客森冷的刀。火是热,刀是冷,逃亡是热,伏击是冷,对歌似的,有唱有和。)
(结果……想得挺美,写得挺差,说得就是我吧……读者老爷勉强看看,我磕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