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长庚会跪在她的脚边,任由她踩着自己的脸,像一朵软软的云压在身上,再趁她不注意,张嘴含住白里透红的脚指。
他跟她最久,哪怕这么多年她为多留一张牌始终不许他的孽根闯入,可那销魂的穴儿早已被摸过,亲过,咬过无数回。长庚明白如何才让她爽快到细眉微蹙,绷直脚背,发出勾人的呻吟,然后抚着他的面颊,笑着叫他“乖孩子”、“乖狗狗”。
有段时日没和长庚欢好,陆重霜觉得牙关都被撞得发酸。
“看,这就是本王为什么要割了你的精袋。”陆重霜粲然一笑,喘着热气的唇贴近他,与他额头相抵。“你没有亲眷,也不会后代,你甚至连男人都算不上……长庚,你除了我,一无所有。”
她贴近的面庞如同寒气逼人的刀,对准长庚的心脏,一下便将他的心脏穿透,连血带肉地哗啦啦流下,成了供奉她的祭品。
长庚痴痴地望着她,手指颤抖着将她垂落的长发别回而后:“长庚只有殿下。”
“乖孩子,”她咯咯笑着,手指戳在男人的心口,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那儿的皮肉出割出一道红痕。那双微眯的眼睛深的可怖,不见一点笑意。“你这里藏着好多秘密……如有半句走漏,本王一定用贴身匕首将你的胸膛剖开,让你看着自己的心脏是怎么被铁钩挖出来的。”
长庚着魔般地颤抖起来,肉根毫无顾忌地直挺着往里钻,对准肉壁的一点娇软急切顶弄,抽插如窗外的暴雨般急切凶猛,连带床榻都跟着微微晃动。
他卑微地臣服在主人血腥的警告中,痴态毕露都舔着她的脖子,喃喃道:“殿下、殿下……长庚永远是您的狗,长庚永远是殿下的狗。”
陆重霜止不住促喘,一把揪住男人的长发用力地拉扯,长庚却好似感觉不到疼痛,目光灼灼地戳刺她爱液泛滥的甬道,在淫乱的声响中将她推上高潮。
陆重霜身子一轻,松开手,瘫了下去。
长庚的动作随之放缓,又抽插几十下,粗长被夹在两瓣柔嫩之中挺动捣弄,终于不甘愿地射出来。
“陪我睡一会儿吧,”陆重霜倦极了一般,阖着眼,温柔地抚摸起他的后脑。
雨还在下,那头的灯熄了,这头的灯还亮着。
夏文宣卷起书卷,又朝外瞧了眼。
守在一边的葶花看不下去,上前劝道:“公子,天色已晚,早点歇息吧。”
夏文宣抿唇,低声问:“青娘今夜不回来了?”
“殿下是心高气傲的女子,想来不愿让公子瞧见自己落魄的模样。”葶花安慰。“太医署的医师早已来过,还请公子放心。”
“官场如沙场,素来有胜有败,”夏文宣摇摇头,叹道,“我只想亲眼看看青娘的伤势如何。”
他说完,沉默片刻,忽然问起葶花:“你觉得青娘是什么样的人?”
葶花皱起眉,亦是默然良久,声音轻轻地回复:“这很难讲……婢子跟随殿下这么多年,时而畏她,时而敬她,时而怕她,时而又爱她,却从未琢磨透殿下的心思……非要说,只能讲殿下是天生的君主,婢子在她面前,不过是用来驱使的奴仆。”
“我从没怕过她,”夏文宣笑起来,“我只爱她、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