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很失望。”她的手指压住龟头中间的细缝,从下往上摩挲几次,食指又摁住往外分泌粘液的小口旋转按压。“我的宽容是有限度的。”
长庚被玩弄地浑身发抖,痴痴地看着主子,语无伦次地喊着:“殿下……殿下……”
陆重霜冷笑,忽然收回手,拿过革带抽向他的面颊,继而将他扔下床榻。
裹身的亵衣随之落下,蒙住他的面庞。
“滚吧。”陆重霜轻声说。
长庚毕恭毕敬地取过亵衣,对床榻上的女子重重叩拜几声,弓着腰悄声离去。
次日,陆重霜唤来葶花,命她写一封花笺给沉府送去。
“是沉念安,沉宰相,还是……”葶花见她面色不佳,说起话来小心翼翼。
“给沉怀南,让他收拾干净来见我。”陆重霜看向铜镜,似是自言自语。“我一向不大相信他那种人,不过旧人跟着我久了,总容易忘记本分,开始在我眼皮子底下作乱……他那种有所图的奸佞小人,反倒让人放心。”
葶花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不敢多言。
“这件事你也要藏肚子里,尤其不能向文宣透露。”陆重霜补充。
更新完载┇文学: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