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手脚被捆绑,嘴巴也被塞住,而肛门的地方则又胀又痛,仿佛被塞进去过什么异物。而从那一天起,我也就成为了既是恋童癖又是同性恋山田囚禁在地下室里的性奴隶。战争期间,生命如草芥,没有人会在意一个辍学儿童的失踪。外表憨厚老实的山田白天依然经营着他那家祖传的杂货铺,而到了晚上,他则会换出一副恶魔的脸孔,在我的脑袋上盖上一顶假发,把我的脸打扮成女孩子的模样,然后再把他全部的变态性幻想施加在我的身上。
没日没夜的折磨里让我志混乱,深夜的时候,遍体鳞伤的我时常会幻想父亲回来接我的画面,那是支持我活下去的唯一动力,直到有一天,这唯一的心灵寄托也被恶魔山田给毁灭了。
“我今天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呢?”一天夜里,山田结束他的兽欲之后,拽着我的头发,朝着我的耳朵阴冷地说道。此时的我已经被囚禁了一年左右,头发也在这个期间长得像女孩一样长,山田已经不用给我带假发就可以把我意淫成长着男性性器官的女孩子了,所以每天对我的性虐待也更加变本加厉。而当时刚遭受完折磨的我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像一只被踩扁的毛毛虫一样,无力的摊在地上,任由山田摆布。但山田似乎不太满意我没有理会他的状态,他生气的站起身来,狠狠的朝我生殖器踢了一脚,我惨叫一声,把身体缩成一团,哭泣着求他不要再踢我的下面。“坏消息是,日本战败了。”山田望着我可怜的样子,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而好消息是,小亮的爸爸被苏联人俘虏抓到西伯利亚当苦力去了,可能永远回不来了,所以小亮可以永远和我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哈哈。”他不等我消化完前半句话,又继续说出了让我震惊的消息,又发出了令人恐怖的笑声。那一刻,我终于感受到了一直不敢承认存在的绝望,而我的灵魂也似乎在那一瞬间脱离掉了自己的身体。
山田也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临走的时候他用更多的绳子和铁链把我紧紧的捆住,并紧紧堵住了我的嘴。防止我自杀。那一晚,我梦见了穿军装的父亲和去世多年的母亲,梦境中他们相继在我的面前崩坏到支离破碎,以更直观的方式告诉我他们连自己都拯救不了,更不可能把我带离深渊。
从那一天起,父母身体支离破碎的画面几乎每一天夜里都会出现在我的睡梦中,我渐渐意识到自己的一生都可能会沦陷在目前的地狱中。时间久了,竟然也慢慢释怀了。和山田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渐渐的由反抗变成顺从,因为只有这样做,每天那段残忍的时间才会稍微不那么痛苦一些,在这个期间,我学会了如何让自己的心理和身体减轻痛苦,甚至试图去忘记了自己曾经的性别和样子。
直到一天夜里,山田仔细的看着我的脸,竟然说出了一句:“小亮,你长胡子了啊。”那一刻,我试图让自己忘掉的一切又全部回到了脑海中,我开始意识到自己也逐渐的变成了变态,而与山田这种令人恶心的变态不同,我即将变成了是连自己都不敢直视的畸形变态。而已经注意到我身体发育的山田也似乎想把我往变态的深渊中推的更深一些,他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弄来了雌性激素药物,每天都注射到我的身体里。我似乎感觉到自己越来越像一只畸形的生物,也再一次意识到曾经的绝望。而这一次,我再也没法让自己释怀了。
就在我的意志力崩溃到极点的时候,一天夜里,我突然在地下室听见了一楼传来了争吵的声音,接下来地下室的门又被打开了。刺眼的黄色灯光中,一个肥胖的身影像皮球一样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接下来一个瘦弱的人影走了下来,我眯起眼睛,试图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那是一个大概5.60岁的老年男性,身材又干又瘦,还是一个驼背,脑袋也了谢了顶,头发少的简直能数出来。男人看着浑身赤裸,捆绑在地上,男不男女不女的我,突然跪在地上,长大了掉光牙齿的嘴巴,发出了一声哀嚎。与此同时,我也产生出了一种强烈的呕吐感。我意识到了,滚下来肥胖男人,是山田,而那位驼背老人,竟然是我失踪了两年多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