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介绍那个人的名字叫太郎,让我叫他叔叔。我很好为什麽太郎长得比我爸爸强壮的多却没有被强征入伍,後来偷听他们的谈话,才知道太郎和花子阿姨都是壹个叫做玄洋社的民间组织成员,这个组织虽然不隶属於政府,却和军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无论是在国外窃取情报挑衅周边小国发动局部战争,还是在国内铲除反战异党屠杀无辜侨民。这些恶行中都能看见他们的身影。表面上他们为日本政府做着官方不能做的脏活,背地却又干了许多当局都不知道残忍犯罪行为。花子阿姨作为玄洋社的骨干成员,甚至在二战前被组织送往过朝鲜半岛上接受过专业的军事训练。所以外表是壹名性感成熟女人的她,实际上比大多数男人还要强悍。和花子阿姨刚开始壹起居住的时候,我就成为了他们家没有工资的保姆。刷碗洗衣,扫地拖地,这个家所有的脏活都由我壹个人承担,如果做不好的话,我就会被花子阿姨和太郎罚跪打骂,不能吃饭。而我睡觉地方,就是放扫除工具的杂物间。每天夜里睡觉的时候,我都会在狭小的空间里蜷缩住自己的身体,希望战争能早壹些结束,爸爸能接我回家。殊不知,在登上小岛之前,这样的生活已经算是幸福的了。
二战最终以轴心国战败结束,日本作为邪恶势力的壹方,不仅在本土上遭遇了两颗原子弹的轰炸,战後的政府也被美军接管了下来。战争虽然结束了,可是我的爸爸却没有回来,他被苏军俘虏,押送到了西伯利亚做苦力,并且死在了那里。美军政府接管日本後,很快就取缔了战争中极为活跃的右翼组织玄洋社。不过组织中的高层干部们表面上服从了命令,解散了机构,背地里却又偷偷凑在壹起,进行着地下活动。但在美国人的眼皮子底下活动是壹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壹旦被发现,就可能会丢掉性命。感觉到压力的组织原成员们准备开始扩展海外业务。他们盯上了太平洋上的鸟岛,派内部核心成员在那里建造驻点,为偷渡到其他国家的成员们提供休息和转移。去往鸟岛的干部职务最终被委派到了花子阿姨和太郎的身上,还有他们的壹个叫做渡边的同事。作为花子阿姨的奴仆,我也跟随他们壹起来到了鸟岛之上。由於鸟岛远离本土总部,缺少人员监控,很容易和岛上的原住民以及过路渔船发生摩擦,岛上组织内部也容易产生内讧。为了消化这些矛盾,花子阿姨三人和他们的手下们登岛後的第壹件事情,就是对原居民进行了残忍的屠杀,接下来他们又开始建造壹座名为“旅馆”的二层建筑物,又在建筑物的地下建造了许多条密道与地牢。其中就有壹条地道通往石壁里有壹棵大树的那条岔道上。他们又改装了那棵大树,把大树的前面所有土地挖空,做成壹个很深的陷阱,又在上面加上两扇伪装成地面的盖板,陷阱的机关就安装在树干,按动树干上的开关,两扇盖板就会向两边落去,站在上面的人就会掉进陷阱里。陷阱的底下被装上倒刺,掉下去的人虽然不会摔死,但也会被倒刺紮伤失去行动能力,只能任人宰割。旅馆地下的密道和陷阱是相通的。过往的渔船路过海岛时,如果船员们发现了岛上居民全部失踪的消息,花子阿姨和她的同夥们就会稳住这些船员,把他们骗到大树下,启动机关,让他们都掉下去杀掉他们,然後再弄翻他们的渔船,伪装成出海事故的样子。如此以来,即使有人发现了岛上的秘密,也不敢说出来,只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而在此期间,我壹直在他们的逼迫下做着处理屍体的脏活,用花子阿姨的话来说,我已经和他们是绑在壹根绳上的蚂蚱了,如果我泄露了秘密,政府也不会放过我的。
1951年的时候,美国最终把日本政府的管理权还给了日本人,只保留了驻紮美军。这样壹来,右翼组织玄洋社又如死灰复燃,重新在本土发展起来。而海外的鸟岛也就不如原来那麽重要了,壹批批的成员逐次返回了东京,最终只剩下花子阿姨,太郎,渡边三位干部了。此时的鸟岛又开始转换业务接待偷渡船,使这里成为蛇头们的海上憩息地,为玄洋社的本土活动赚取着资金。这个时候,那个叫做渡边的人却和花子阿姨们产生了矛盾。花子阿姨认为现在的玄洋社已经不需要鸟岛了,本土的组织首领更换似乎也遗忘了鸟岛上他们三位干部的存在,这样的话还不如切断和组织的联系,另起炉竈,成为鸟岛上的山大王。可是渡边却认为这麽做是壹件不忠心的事情,作为武士的後人,他不想做这种不忠不义的行为。矛盾之下,渡边很快就消失在了鸟岛上,在此之後,这里也就成为了花子阿姨和太郎的独立王国。
此时的我也已经成长为了14.5岁的大姑娘,身体也进入青春期的发育阶段,不再是刚登岛时的小女孩样貌了。随着身体的发育,我发现花子阿姨看我的情也越来越怪。不久之後,我才知道,她是壹个双性恋,也是壹个变态,逐渐衰老的她壹边羡慕着我的肉体,壹边嫉妒着我的年龄。终於有壹天,她露出自己可怕的另壹面,而从那壹天起,我的人生也掉进了十八层地狱之中。
就在某壹天,壹向对我非打即骂的花子阿姨突然摆出壹副十分和蔼的样子,还为我亲手做了壹碗鲜美的鱼汤。而头脑简单的我并不知道那碗鱼汤早已被下了迷药,还天真的以为阿姨是良心发现,很高兴的把它吃完了,然後我就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等我醒来,才发现自己被囚禁在旅馆地下的暗牢中,全身赤裸,被禁锢在了地牢里的刑床上。花子阿姨和太郎则壹脸淫笑的站在我的身旁。“小奈。你长大了啊!”他们壹边拨动我的阴毛,壹边阴阳怪气的对我说道。我哭着求他们放过自己,说以後的每壹天我都会像奴隶壹样什麽脏活累活都做,也不会偷懒。“小蠢货,你并没有选择是否当奴隶的权利,因为你本身不就是我们的奴隶麽?”他们坏笑着,说出了壹句让我绝望的话。接下来的那天晚上,花子阿姨用壹个自制的假阳具残暴的夺走了我的第壹次,又和太郎轮奸了我。
从今以後,在和他们二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我被要求只能全身赤裸,也不能站起来,要像狗壹样,爬着走路。每壹天夜晚,他们都会用他们所谓的“创意手段”对我的身体施加不重样的性虐待。用鞭子狠狠地抽打我的身体,壹根根拔掉我的腋毛和阴毛,把发电机把我电击到小便失禁,甚至的时候他们会逼迫我当着他们的面壹边自慰壹边发出淫荡的声音,他们自己则在旁边壹边欣赏壹边做爱。为了防止我自杀,在睡觉的时候他们会把我的手脚捆绑住,嘴巴塞住,然後像畜生壹样套上狗链栓在地下的暗牢中。就这样,我每天过着生不如死的性奴生活。时间长了,曾经想自杀的想法也逐渐消失了,我发现自己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竟已经习惯了这种非人生活。
在此期间,花子阿姨和太郎还想要壹个孩子,他们当着我的面说,等孩子长大之後,我还会成为孩子的性奴,即使有壹天我变成了又老又丑的老太婆,他们壹家三口让我做任何淫荡的行为,我也不能拒绝。可是太郎似乎并没有生育能力,最终,花子阿姨没能怀孕。被他强奸多次的我也没有怀孕。求子心切的花子阿姨变得有些疯狂,她责备太郎在岛上只能和他壹个男人做爱,性奴也只有我壹个,时间长了就厌倦了。太郎回想起那个荒废已久的大树陷阱,提出了壹个疯狂变态的主意。
壹个夜晚,他们把我带到那棵大树下面,扒光我的衣服,以很羞耻的姿势把我绑在树干上,而树干上的机关当时就在我反绑着的手的旁边。完成这壹切後,他们坏笑的告诉我,壹会儿会来壹个男人,如果我不按动机关让他掉下去的话,那个男人不壹定会对我做出什麽事情。接下来他们就小心翼翼的躲开陷阱回去了。果然,半夜的时候,壹个醉醺醺的男人来到了大树面前。他是我们旅馆里的壹个客人,虽然关系并不熟,但是我也不想无缘无故的杀死壹个陌生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