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平方米的地下室，少
蜷缩于牢笼中，赤身
体，脖颈下方直到脚趾，无一丝体毛，忽而门
处传来异响，少仿若受到召唤，在矮小的笼子里摆出四肢着地的姿势。
面前笼门缓慢打开，她双
贴地，爬行姿态流畅，与犬无异。
四面亮起冷白光芒，她看清门进来一个男
，摇着
朝他爬去，待爬到他脚下，少蹲坐在地，双足弯曲成弧，两臂直立在身前，吐着舌
发出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
男垂在裤边手指动了下，执起一根细长调教鞭挑起少的下
，又点上她锁骨、房，像是检查。
最后鞭打上那开始流水的
部，啪一声，少发出痛苦愉悦的呜咽，
儿处
水愈发泛滥。
男满意她的反应，开说第一句话：“你今年多大？”
“汪汪。”
回应他的是狗叫。
他沉默片刻，“允许你说话。”
少说：“主，
今年十五。”
十五，尚未成年。
男眸光微动，调教鞭重新舔她皮肤，用鞭拍她尖，“会产
吗？”
“主，会产。”
男握着调教鞭的手持续收紧，好似在克制什么，半晌，他轻舒出一气。
“想做回吗？”
他问。
……
凌晨，柳时从梦中惊醒，身边是凉的。
房间只剩下她一个，她不知道白季帆什么时候走的，有些害怕，把自己藏在被子里。
她梦到她被陈升绑在十字架上，那个老变态狞笑着拿长鞭走来，鞭子快抽上她时，她被吓醒。
她睡不着了，伸出一只手拿手机，嗖一下抽回来，躲在被子里给白季帆发消息：【白总我做噩梦了qq】
柳时：【倒立哭.jpg】
十一点睡觉的时候，他还在旁边，现在去哪啦？
她不知道她的白总就在楼下车里，并且冷漠地划走了她的消息。
主驾驶车窗全部降下，白季帆手肘搭在上面，指尖夹着一根烟，外面地上躺着两个烟。
吐出的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容，也挡住了手机里的画面。他静默等待烟雾散去，视频里的残酷
再次清晰。
生躺在后车盖上，校服短袖被卷起，身下狰狞
捅她道，那只那手来回掐她两边子，掐了又扇，扇完再掐，冷眼看着她表
从愉悦到痛苦。
他觉得不够，又把她按在地上骑，他拧她大腿根的，拍打她
和大腿，拽掉她一把一把的发，直到他爽够了，
进她身体。而她瘫在地上成了一个
布娃娃，只喃喃着我错了。
她天真傻气，以为他放过她是因为她求饶、他心软，殊不知他早已发疯，恶劣地趁着她嘴犟时发泄自己的欲望，以至于她的房和腿根现在也没有恢复。
他在视频快结束时退出，靠吸烟平复他窜起来的火。
让她感到愉悦的是趣，让她只有痛苦的是虐。
相处这么久，养只狗都有感了，他怜惜她，选择将那个下午的秘密藏于心底。
他按下删除键，等欲火全部散去，才进去陪伴做噩梦醒来的小姑娘。
身后，最后一个烟上猩红的光也归于沉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