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分的时候。
徐濛死咬着嘴唇不出声,高宇彬倒佩服她。
他贴着背,揉捏那对晃荡乳儿。
身下顶她,嘴上哄她:“不叫?那叫声‘老公’吧!”
徐濛喊不来这种黏糊糊的称谓,一个劲摇头。
不听话,就怪不得别人使劲。
一受罪,还是乖乖投降。
你来我往的,你追我赶的,就是有滋味,就是有情趣。
高宇彬顶那一下子,直接顶开了徐濛的口:“啊!……老公……”
“老公”这个称谓,也很妙。
夫妻间用,显矫情。
情侣日常用,嫌滑腻。
床上喊多了,又好生轻浮。
只有威逼利诱时好,那就是上等春药。
第一次服用,效果最佳,好比春药里的上上品。
“妈的……”
高宇彬受不了,立刻把她那些七七八八的带子链子都提起来,绕在右手腕上。
左手单压在她的股沟,打了个高马扎冲刺。
徐濛哼哼唧唧的,憋得上脑充血。嘴唇咬住了,下巴就绷得发白。最后实在受不住,眼角不受控制地漫出湿意。
高潮的那刻,忘情魂消。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至于那牡丹,有人滋养有人爱,谢了倒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