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找上了师匠不过长生不老的师匠和凯隆一样见多识广多少都能对他的困境有所帮助吧。
「情况大致上就是那个样子虽然我知道我自己也有问题我实在不该跟贞德那么呃该怎么说?亲密?我很想跟lter好好道个歉让她知道我错了、我对此很后悔但是她怎么样都不肯理我啊
平常在走廊上无意间碰着她会刻意迴避连眼都不想跟我对上;特去房裡找她不是没人回应就是被也在房裡的贞德请出来后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以及无言到让我觉得可怕的静默;用内线的通讯器联络她一接通就马上被挂掉;模拟演习也是相敬如冰跟我的互动完全没有任何多馀的交集
现在更夸张了连去训练场敲敲种火跟素材她都不肯跟我去」
「我想你应该已经先找过贞德求助了吧?她是lter的姐姐能给的建议应该也很切实。
「有」立香无精打采的回应「可是她总是很有把握的告诉我:『身为御主你还有很多事情要烦心不必担心lter事情会顺利解决的』就是因为她太有自信我才更担心啊
她对我完全不理不睬我很担心又很害怕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针对这点我想先解释一下我的看法。
」她挖了一口冰淇淋塞进嘴裡让冰凉的口感在嘴裡慢慢扩散「虽然你是御主但毕竟她们两人是室友贞德自然会是平时跟她最亲近、跟她相处时间最久的人自然她对lter的了解无论如何都会比你再多一些。
而无论佔比多寡只要这些发言是奠基于她对lter的了解就不需要想太多你该做的或许就只有信任贞德的意见了吧当然她是基于什么角度才会选择做此回应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但应该不至于影响她最后的判断。
而且你也不知道贞德为了解决这件事情究竟替你在背后出了多少力对吧?或许贞德要你不必担心的发言正是因为她默默的帮你在安抚lter这件事情上做了许多也说不定?」
「所以我该相信她的判断吗我真的很害怕lter会」
「就目前看来是如此你就算对她的说法有疑虑但你至少能够相信我的话吧?如果连我你都不愿意相信那你又还有什么能信任的呢?
如果你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也许在採取行动前可以先问问贞德如果我想法没错的话她应该会给你合适的建议才对。
你一定想到lter就只会穷紧张对着贞德瞎问一通对吧?不然怎么会连最亲近她的姐姐的话都听不进去?」
立香默认。
「你果然是笨蛋弟子啊听好了我知道你为了她的事情最近弄得天天心不宁但有时候多虑只会误事想多了也是庸人自扰对改变现况一点帮助都没有知道吗?」斯卡哈指着立香对着额头轻戳几下。
「嗯」
「你偶尔也该暂时抛下这些令人心烦的事情好好放鬆一下今天就请你喝一杯当作送给你这笨蛋弟子的解忧礼吧。
「那个我现在没办法」立香觉得以师匠的形象而言所谓喝一杯大概就是喝酒的意思吧。
「别担心我这边能喝的可多的很不会让你失望的。
「唔」她摸了一下立香的头。
斯卡哈很快的翻身下床灵巧的避开搁在床边的好几个空冰淇淋杯走到位在房间另一角的迷你吧檯在里头翻箱倒柜一番后挖出几瓶饮料还有两个空玻璃杯开始有条不紊的倒起饮品来。
立香对师匠的房裡居然有迷你吧檯感到惊讶虽然只要不违反所内的安全规定迦勒底某种程度上保证了住客对于房间的自主权吉尔德雷:但没想到连这种东西都会出现是不是也该找时间来好好思考一下要如何整理一下自己的房间?小幅改动摆设跟装潢可以换换心情或许还能改点运、替解决黑贞的事情带来一点正面的契机也说不定。
虽然改装房间会损失几天的隐私毕竟可能得暂时委身其他的人的房间同住但反过来说也许可以让最近有点猖獗的岩浆游泳队安分一点至少不是潜进自己的房间多少会顾虑一些吧至于要搬进谁的房裡这倒是不急着思考毕竟达文西搞不好会在答应立香改装房间的请求时就分配好空房解决如何安置自己的问题呢。
不过现在想这些都太早了一想到黑贞的问题解决不了立香的心就悬在那七上八下的正事怎么样也做不起来思绪又开始慢慢鑽回原本的死胡同裡。
「喏这给你───」斯卡哈将手中的玻璃杯递向立香。
「啊!?」立香一阵惊颤。
平时的
立香在对练时要面对一众武艺过人的从者就颇为艰钜何况是现在忐忑不安、心有旁骛的立香面对无声无息靠近自己的斯卡哈差点把她手上的两个玻璃杯撞翻好在她不愧是影之国的女王武艺可是一等一的水准虽然事出突然但要避开立香的身体同时保护好手中两杯饮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呼好险这两杯差点就毁了。
」虽然是没洒出来但裡头半透明的冰块如在暴风雨中航行的渔船般摇晃个不停碰撞出一阵又一阵的清脆响声。
「对、对不起」
「唉你这么心烦我也捨不得苛责你何况我也不该这样无声息摸到你身旁现在是你享受的时间你就好好的享受这杯吧。
」斯卡哈将手中装满褐色液体的玻璃杯递给立香裡面还加了半片柠檬跟黑色的细长吸管。
「师匠谢谢你这是什么?」立香端详着手中的玻璃杯。
「嗯算是茶吗?」立香察觉她脸上露出微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立香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茶啊」
立香含着吸管小心翼翼的轻啜一口虽然一开始他满腹狐疑质疑师匠送上这杯饮料会不会是什么怪裡怪气的秘液体不过当玻璃杯送到眼前、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头后这份疑虑也跟着被吞下肚的茶色液体一起消逝殆尽。
毕竟她不是元帅那种心怀不轨已成既定印象的人吧。
心中浮现如此想法的立香担忧和疑虑渐渐消失开始放心的畅饮眼前这杯清凉的冰茶。
他不知道师匠怎么在茶饮内调出那股有点不太能适应的澹澹刺激口感不过搭配起它香甜的气息倒是意外合拍像是一股冰流般徐徐扫过他苦闷的大脑充满一种飘飘然的轻微恍惚愉悦感立香每多吞嚥一口心中的压力与烦恼好像就减少一分让他不自觉的越喝越上瘾。
把眼前的师匠和吧檯这个关键字放在一起立香脑海裡马上会浮现昏暗的灯光、插着小伞与柠檬片的调酒、还有缓慢醉人的爵士乐对于尚未具有饮酒资格的立香来说就是他对于酒吧的第一印象而对立香心目中充满老───对不起是成熟───充满成熟韵味的师匠来说正是一个完美契合酒吧氛围的画面。
紫罗兰色的礼服顶着同色系的头饰与银色冠冕质精緻的长手套包覆着师匠的双臂大开的胸口与裸露的手臂替设计稳重的服装添上几笔活泼的气息轻轻晃着手裡的玻璃杯半满的马丁尼乘载着翠绿橄榄随波摇摆随兴在即将打烊的店裡用慵懒的情望着远方和酒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平澹的日常、还有风起云涌的过往。
当然酒保就是扎起马尾褪下惯穿的红色长大衣穿着胸口半敞的白色衬衣和黑色背心以一袭轻鬆装扮熟练打理吧台的德雷克船长啦毕竟船长正是以酒豪形象着称的呢而且她也给立香一种很适合打理酒吧的感觉。
不过想起身穿礼服的师匠立香很难用三言两语形容穿着礼服的她毕竟也只在迦勒底的派对上看过一次不过那次的记忆就像当初南丁格尔在万圣节的平一声雷般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