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机来找我谈话但如果是为了我的孩子我愿意姑且听听。
哼果然是臭虫啊露出这种得意洋洋的表情是在说我的反应都在你意料之内吗?还是觉得自己没了生命危险可以喘口气了?你可别因为我对你稍稍宽容一会就放肆起来了啊!你真的觉得自己佔了上风了?别忘记你的生死还掌握在我手中只要让我感到一丝丝你对我挚爱孩子的威胁就算要付出超乎我想像的代价我也会让你在察觉自己的死亡之前便人头落。
那麽就让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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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丸你真真的嗯很天真你怎麽会以为这样嗯哼就可以」
熟悉的感觉重回立香的末梢经不久前与芥的双舌交缠虽然短暂却给立香带来深刻印象让那股令人陶醉的轻飘感又再次席捲他的大脑不只令他脑中浮现宛如老片般的陈旧灰白印象也唤醒立香深埋于心底的肉体记忆令他本能的回应起学姊的行动。
虽然脑海裡与最熟悉的那个人意外结合的画面不断涌上心头将立香刻意的遗忘与施加于其上的陌生感给抹消殆尽但不得不说儘管那是他不愿回想起的记忆但却意外替现在的他带来不少帮助不至于一面倒的被芥牵着走儘管自从两人认识以来立香就觉得自己一直是站在学姊后面乐于让她走在前头的人。
或许这正是芥老是嫌弃他的其中一个原因吧同时也造就了立香在她心目中软弱的印象不过现在就是自己好好振作、让学姊耳目一新的最佳时机了而且自己如果能好好干的话能让她感觉好过一点也说不定所以儘管立香已经因为那阵轻飘感而觉得有点忘我但他还是努力的整理情绪回应学姊的行动---
虽然话是这麽说但或许是经验上的差距吧立香始终觉得有些力有未逮每一次的奋力抵抗(或回应)都只激起学姊更多的斗志(或慾望)让芥拿出更多本领来翻搅立香的口腔挑逗他生嫩湿软的舌肉。
明明自己已经下定决心要振作起来让学姊知道自己也是个拥有值得信赖背影的男人结果不知不觉间还是渐渐居于下风落得被她拖着走的局面。
但立香觉得这也不能完全怪罪自己虽然自己多少有些经验大致上知道该如何回应可学姊怎麽说都比自己熟练的多立香自认的大胆行动在她眼裡看来也许只是班门弄斧的凋虫小技罢了。
每当学姊的舌头滑过自己口腔的时候立香觉得自己的意识好像也同时被扔进一团迷雾中一样朦朦胧胧、迷迷煳煳的既慵懒又令人亢奋不已就好像在疲累一整天后的迷濛美梦一样自己心知肚明身处虚无飘淼的世界却又不想点破这一切只想让大脑逐渐浸淫在这阵令人沉醉的愉悦中难以自拔。
而学姊口中带着澹澹酒香的温暖吐息更是不断拂过他的五官与肌肤从每一个毛细孔侵入他的体内从抽动的鼻腔中渗入他的大脑意图将立香从内到外都染上自己的色彩彷彿在告诉立香他想要证明自己的举动只是徒劳无功他依旧是那个需要学姐带领的未成熟学弟。
虽然立香很清楚现在的学姊酒意未消现在的一言一行都未必在自己的控制之下很可能隔天一觉醒来便将现下一切给遗忘殆尽但也正因为如此因酒精而失去理性制御的她反倒因为酒酣耳热而开始依循本能行动让她迷濛的大脑开始催促身
体对自不量力的立香展开反制。
所以乍看之下似乎是两人的舌头在紧密的双唇间不断交缠在里头不断大胆的交错交换彼此的思绪与唾液让每一次交缠都在双舌的激情磨蹭之下蹦出无限的快感与欢愉但实际上以立香的角度看来他越是想要主动一些来自学姊的反制就越强烈局面反倒越来越一面倒自己又宛如从前一样被学姊拖着走。
立香觉得更糟糕的是即使是下定决心要振作的自己身处这样的状况之下心裡产生的不是挫败感也不是越挫越勇的斗志而是一种令他难以忘怀的愉悦感他却连一点奋起的动力都没有只是逐渐的开始迎合学姊的行动。
但老实说一面感受不断从自己脸上拂过的甜美喘息一面品尝着阵阵传来的甘甜唾液同时还能充分享受她在自己口腔内的充分翻弄所带来的快感继续当个她口中「帮倒忙」的学弟又何妨?
「呐藤丸嗯?你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啾?一点都没变嗯啊?还是那个做什麽都半吊子的藤丸」
「学姊那裡不行」立香忍不住扭动身躯。
芥轻轻含住立香的嘴唇用一种隔靴搔痒似的感觉吸吮同时淘气的勾弄立香的舌头让立香顿时觉得一阵焦躁感流淌全身却怎麽样都无法对它产生些许的负面情绪反倒加倍凸显了大脑裡的轻盈飘然感。
唾液在两人的口腔间流转与芥在唇间的巧妙挑逗合流替立香带来一波又一波令人麻痺的快感随着芥的喘息一起鑽入立香脑袋不断的碰撞他的大脑产生永无止息的回响让唇间的焦躁感转瞬成为轻巧的愉悦迅速扩散至全身。
在此状态之下立香某种程度上是很戒慎恐惧的他与学姊的距离可是近在眉睫换句话说他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即使是脸部瞬间不寻常的肌肉抽搐芥都能轻易察觉但他既想继续享受学姊的逗弄又不想就这麽让学姊发现自己早就放弃跟她一较长短只好虚应故事的回应她。
但立香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能够持续多久甚至可以说他不愿意去思考这个问题毕竟他很清楚学姊跟他明显不在一个档次久而久之想必还是看得出一些端倪吧而且他这样单方面承受学姊的挑逗(就算是立香还打算认真回应的初期他也不认为那对学姊有任何威胁性称那是单方面一点都不为过吧)他实在很难猜测自己还能撑多久---立香的意思不只是继续维持表面上互相抗衡的现况还有他股间那日益壮大的小小立香早就因为学姊这段期间内的逗弄而迈上抬头挺胸的道路。
所以就算立香努力的hold住自己的五官与表情但芥只要稍稍分出一些注意力到立香下半身的话---嗯以芥现在的状态来说立香觉得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大概不是现在的他能够理解跟想像到的。
不过自己的生理已经到了如此程度对学姊来说应该也是一样的吧就算自己再不济无法让她感受到对等的快感但身体也多少都会接受到一定程度的刺激那她能心平气和(比起不济事的自己她可是明显冷静多了)的持续对自己进攻该说她耐力过人还是自己真的如此糟糕?
当然这个问题还有一个最糟糕的答桉那就是她的体内住着一隻怪兽靠着喂养慾望而生牛肠马肚般的大胃王怪兽。
「嗯?藤丸你到底啾?是怎麽看我的呢」
「我不、不唔!」
「果然是不喜欢我吗?」
「学姊我」
「藤丸够了。
」她伸出食指轻轻搁在立香的嘴唇上「如果你真想告诉我什麽的话就做给我看吧。
立香本欲脱口而出的话经她这麽一制止转瞬成了几个呼噜似的无意义音节。
但立香会有这种反应倒也无可厚非毕竟芥的手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探入立香的股间探知他那盈满血液的海绵体分身隔着一层薄薄的料对它上下其手。
所以立香会这样吞吞吐吐连挤出几个字都难如登天无论怎麽看都是情有可原的事情儘管他经验也许不如芥面对她本来就没有太多优势但立香多少都知道该如何应对可是当立香发现自己越来越陶醉的时候早已无意识的切换成现在勉强的应对模式更甭提要再次奋起向学姊宣示自己了。
再说现在的立香已经无法判断现在的自己究竟是受到学姐的「热情」影响还是在拥吻间不知不觉的吸入太多她含着酒气的喘息和唾沫让不胜酒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