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手探进去,握住一团揉了揉,呼吸声渐重,掺了点沙哑的欲念。
“好点没。”
他很克制,只两下就退出,但指尖冰凉,太过舒服,谈樱樱忍不住靠近了点,嘴唇快要亲上他耳垂:“没……没,你别这么小气,再来一次呀。”
她很晕,也难受极了,可隐约有一丝挣扎的理智,她不知道旁边的人是谁,却知道不是刚刚那个又丑又猥琐的垃圾。
这人身上有好闻的木质香气,意境悠远,长相她实在看不清,但灯光粗略一晃,又产生了一丝异的,让人心跳的错觉。
傅淮没再应她,只是说。
“等会回房间休息,空调打低点,就不热了。”
他喉咙发干,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人就在前面,再重逢,居然是这种景象。
说没杂念是假的,但……
傅淮强迫自己不再看她,豪车抵达南古酒店,他揽着她下了车。
他只知道剧组的人都住在这边,却不知道她的是哪一间。
进了大厅,前台和工作人员纷纷停下手中工作,恭敬道:“傅总。”
他一贯冷情,也没应,领着她一路到了七楼。
走廊安静,傅淮低眼,冰凉指尖触了触她的面颊。
“房卡在哪?”
她刚刚挺主动,这会儿倒谨慎了,酡红着脸,含糊不清道。
“你……你休想。”
“我休想?”傅淮沉声笑,“谈樱樱,车里你非想抓我手往你衣服里探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想到这,他磨了磨后槽牙,又道,“以后不许吃陌生人给你的东西了,知道吗?”
她缓缓地眨眼。
“你也是陌生人。”
他挑眉,难得有点笑:“我是陌生人?”
斡旋中,耐心终于耗尽,傅淮一把抓住她的手,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将她扔到了床上。
总统套房几百平米,她陷进床里,砰地一声响,还有回音。
谈樱樱捂着脸,内心泛出空荡荡的惊惧,却又有一点期待。
她问,“你干什么?”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又似乎是带着笑的。
“你说呢。”
她快要烧起来了,浑身上下像一百只蚂蚁在爬,真的好难受好难受,委屈得想哭。
空调的控制器在床头,傅淮倾身调整,猝不及防地,有个软软的东西贴上来。
他的皮带扣是冰的,还泛着冷光,她热得不行,贴近一切可以降温的东西,此刻半张脸压在男人的皮带扣上,手指还在四处游走,企图找到另一些救命的、别的什么东西。
傅淮压抑又克制地滚动喉结,捉住她作乱的手,忍无可忍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皱着张小脸,鼻音糯糯的,染上哭腔。
“我太难受了呜呜呜呜……”
她泫然欲泣,是真的难受极了,眼泪挤在眼尾,差一点就要滑下来。
傅淮看了半晌,终于叹息。
“哪儿不舒服?”
“这里……”
裙摆之下,少女按着男人略生薄茧的手指,覆盖在柔软又隐秘的地方。
打底裤早在乱蹭间被她脱掉,堆迭在腿间,傅淮无奈,手指拨开那层布料,浅浅揉捻。
“这样,有没有好点?”
她趴在他肩头,眼泪打湿睫毛,一簇簇混乱地交织,像是意乱情迷的佐证。
她还是呜呜地哭。
他垂眼,半根手指探入,立刻被软软地吸附,而肩上的人终于罕见地、舒服地“唔”了一声。
“动一动。”她颤着声儿,连央求也像是撒娇。
傅淮的另一只手将她胸衣推起,毫无阻隔地触到那团绵软,顶端的小蓓蕾慢慢立了起来,他把玩,指尖揉搓着那一小点,蓓蕾轻轻弹跳,如同露珠在清晨叶片上起舞。
男人控制不住地,低声喟叹。
手指在甬道中加快了速度,他配合着她的要求,或轻或重地戳刺。
小姑娘细细的,猫叫一般的呻吟在唇间破碎,在他手中软成了一滩水,斜靠在他肩头,鼻息诱人,“还、还有……”
“还有什么?”傅淮低声,“怎么这么骚。”
他又添了根手指,行进得有些艰难,但她很动情,不知是生理无法自控的反应,还是真的有些喜欢他的触碰。
水声在室内氤氲着响起,他手指全然湿漉,连掌心都有她的水渍。
可皮带始终没有解开。
“嗯……”她轻轻配合着他的动作,一小截腰肢软软摆动,白色毛衣下细腰不堪一握,任谁也想不到这么灵活。
他眸中颜色更深,化成动作从指尖显现。
动作有些凶了。
但她的声音却飘着,荡着,愈发真切,就洇开在他耳边,缥缈地舔舐着他的耳骨。
像是喜欢。
她捂住他放在自己胸口的手,自己难耐地揉了两下,傅淮额头青筋直跳,忍耐道:“谈樱樱,你最好是只对我这样。”
她听不懂,雾蒙蒙地眼无辜地看着他,傅淮偏头,吻她水雾潋滟的眼睛。
这双眼睛真的很漂亮,笑时盛着春水,不笑又很娇俏,总之怎样都好看,可惜他曾经没有细细观赏的机会。
她闭上眼,身体里的手指终于拨出一片小小的软肉,捏了捏,又戳着某个点向内抵住。
她脊背绷直,遵从本能渴求:“可不可以……用点力……”
傅淮压抑地闷哼,手指一齐放了力。
她大脑空白片刻,像是坏掉的电视绽出大片大片的雪花,紧绷几秒后,全数泻了下来。
男人手臂绷起青筋,又多揉弄了一会儿,才将手指抽出。
甬道抵达了一次至高点,里头还在急急缓缓地收缩,湿润又顺畅,接纳一切可以通到最深处的东西。
果然,她哼哼唧唧,伸手摸到他的腰带,咔哒响了一声,却被男人按住手。
“不行。”他说。
她鼻尖泛着潮红,肩带滑到肩下,露出来的锁骨又直又细,凹陷很深。
“为什么不行,”她无辜地问,“你这里也……”
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她闷声,有点不好意思,抿了抿唇瓣。
傅淮略微抬高她的下巴,呼吸急促,却看着她的眼睛。
“你喝醉了,又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现在很不清醒。”
“我不能这样做,这是对你不负责,知道吗?”
男人其实没有自制力,但世界上总有比欲望更不能失去的东西。
他不想她后悔,哪怕她后半生的一切他都可以负责,但他希望,那是她心甘情愿的事情。
傅淮揉了揉她的头发,呼吸在她唇边停了停,到底没有亲下去,转而吻了吻她的眼睛。
“好点了吧?好点了就赶快睡,睡一觉就好了。”
虽然说释放了一次,那种抓心挠肝的蚀痒感减轻了不少,但还是……没有特别……
她皱了皱鼻尖:“还是有点……”
他堪堪气笑。
“那就忍着。”
浴室很快响起水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