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皇上近收到一封密报,上面说二皇子丟了,请问此事可为真?”
鸣轩心中一惊,对上金元恺的凌厉眼,只能硬着皮承认道,“是,我已经派了我的贴身影卫去找弟弟了。相信很快便能找回弟弟。
“太子,皇上要臣问您,为何二皇子丟了,您不第一时间知会他老家?难道在您的心中,皇位比二皇子的安危还重要?”
这话说的实在太过难听,鸣轩面上立刻血色全无,“我没有!我之所以瞒着父皇,只是怕消息会泄露出去,多—知道此事,弟弟便会多一分危险!”
“皇上已经料到您会这样解释了,他让臣送您四个字一一没有下次。
还请您尽快找到二皇子,否则怕是皇上会怪罪于您。还有,这是将军叫臣带给您的信。
臣先告退了。”
金元恺将周南的书信给鸣轩呈上,便如同鬼魅般消失在了殿外。
想到沈修宇对他的猜忌同责备,鸣轩只觉得心中阵阵绞痛,快要站立不稳。
他勉强定下心,打开周南的书信,只见心中写道,“鸣轩,小隽丟了,你不必太过自责。
爹了解小隽…不是你的错。
你尽力去寻便好,若是政事繁重,也不必太过歹单竭虑,
给爹便好。
你父皇岀身皇室,自小便在血雨腥风、尔虞我诈中长大,便理所当然的将你们几兄弟也想成这样,你不必在意,爹永远相信你,也永远支持你。照顾好自己。…”
那亲切的吻叫鸣轩立刻便红了眼眶,不过也只是短短一瞬罢了。
他将信给珍藏起来,很快恢复了,既然韩先这个小
不守信用的告密,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几之后,新帝便要出城去祭天,他才收到消息,韩先打算带
搞砸祭天大典,绐他这个新帝扣上一个不祥的帽子,叫民间的百姓都反他。
他若是再不反击,韩先当真要骑到他的上来作威作福了!
几之后,便是韩先的死期!
皇室中大多有自己的影子,鸣轩也不例外,他的影子藏得极
,从豢养影子至今,已经有十几年的时间了,影子从未露过面,此次终于
到影子出面的好时候了。
鸣轩的这个影子,自小便恋慕他,因而对他死心塌地,绝对可靠。
祭天大典的前几,鸣轩便对外宣称自己感染了严重风寒,为了真的骗过外
,他特地穿着单衣,浇了一身冷水,在寒冷的夜里站了一夜。
为了避免给其他染上风寒,他除了早朝,这几
都闭门不出,避不见客,就连早朝时也悬起了屏风,同群臣隔绝开来。此种
况一直维持到了祭天大典当天。
影子坐在了金撵上,被轿夫抬着,叫众臣和侍卫们簇拥着,浩浩的朝着金穹寺去了。
而真正的鸣轩早已经做了易容,带上张统领和自己信任的金羽卫,埋伏在了前往金穹寺的必经之路上。
韩先坐在轿子上,索然无味的待着,自从周鸣轩感染了风寒,他便没了接近对方的理由,这几只觉得索然无味。
轿子行到了城外烟稀少的地方,旁边的密林中忽然蹿出一队黑衣
来,将韩先的轿子给截住了。
“有刺客,快保护皇上!”
“保护国公!”
惊慌的呼喊此起彼伏响起,张统领带将韩先的轿子给团团包围起来,将韩先与其他侍卫隔绝开来。
非但如此,埋伏在远处的金羽卫还出了一支支带火的弓弩,瞬间便将韩先的轿子给点着了。
张统领带对付外围侍卫,鸣轩率领十几个武艺高强的金羽卫朝着轿中的韩先
去。
十几把间不约而同的朝着着火的马车上砍去,但皆被韩先给躲开了。
只听轰的一声,韩先轿而出。
四分五裂的轿子叫他给踩在了脚底下,鸣轩和他四目相对。韩先一眼便认出了他,冷笑着道,“原来是你!”
“你去死吧!”
鸣轩高吼一声,便向他冲去。只见韩先游刃有余的周旋在十几个影卫中,身形动作皆快得叫看不清楚。
即使他们多势众,却仍不是韩先的对手。
—番激斗后,影卫们纷纷吐鲜血的叫韩先扫到了地上,都受了不轻的伤。
鸣轩抱着和他同归于尽的赴死之心扑了上去,但他的内力远不如韩先来的雄厚,和韩先过掌后叫韩先的内力伤到,拄着剑跌跌撞撞的向后退去。
“撤,快撤…”
鸣轩极为不甘的对自己的暗卫命令道,就算他可以不顾自己的命,再这样下去,这帮陪他出生
死、对他忠心耿耿的兄弟都要葬身于此!
“撤!”张统领向着周遭大吼一声,影卫们不约而同的拿出了硫弹,朝着四周扔去。
—阵刺鼻的烟雾中,鸣轩和其余影卫都不见了,但随之消失不见的还有韩先。
他们撤到安全的地方,这才发现自己中多了一个韩先,正欲对韩先动手,叫鸣轩给制止了,“你们都先退下,我来同他说!你们退到三里以外的地方!我不发信号你们不准回来!”
“可是主子…”
“听我的!”鸣轩厉声道。张统领叫他的气势慑住,只能带着其余退到三里之外的地方。
鸣轩之所以叫他们退到这么远的地方,是怕他们听到自己受辱的声音,会失去理智冲上来。
即便到了这种时候,他还在担心弟兄们的安危。
张统领他们走了,鸣轩才疲倦的扯下了蒙在自己脸上的黑色布巾,对韩先说道,“朕败了。成王败寇,随你处
置。”
“你倒是有觉悟。只要你现在向臣认错,并且来主动取悦臣,臣便饶了你这次。”
鸣轩脸上带血的嗤笑了一声,“韩先,你不要做梦了。”
“呵!”韩先鸯且刺耳的冷笑了一声,便向着他扑了上来。那个下午,鸣轩永远都无法忘记,那种撕裂的痛楚,那循环不断、永无终结的羞辱之声,“知道错了么?嗯?向臣认错,说你就是臣的一条狗,以后都会乖乖的听臣的话。不说便再来。”
“不说,不说,呜…”
“皇上真是好硬的子,臣喜欢,那便继续!”
“不,不一一不要…”
鸣轩只觉得自己的下颉要被捏碎,韩先强行灌什么,那种屈辱同无力快把他
疯了。
韩先整整在山林间折腾了他一天一夜,才意犹未尽的放他离去。临走之前,韩先如同诅咒般向着他警告道,“皇上,你好好在皇宫等着,臣还会来找你的。
只要你在皇位上一,臣便一
不会放过你。”
离开山里,韩先便回去城中同熄王聚会,他们聚会的地方在城中最大的青楼。
这青楼的刘老板今似是又收了一个新
,这新
是个苍白羸弱的少年,一张苍白清秀的小脸上写满了对男
的抗拒和憎恶。
这少年叫刘老板他们架着送到了韩先和周晟面前,痛苦的大哭起来,“你们会遭到报应的!你们会遭到报应的!”
“说什么呢,贱蹄子!”
刘老板怒了,“你知道这两位是什么吗?就你这种贱
,也敢顶撞他们!”
刘老板气急败坏的将那少年拖了过去,掰开那少年的嘴,给那少年喂了什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