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弹起,再随着一记叹息边抖动边垂下。
「叔父……叔父的……嘶嘶!嘶!嘶嘶!呃、呃呵……!」一次、两次、很多很多次的颤动──小悠越闻越入迷,嘶嘶的吸嗅声越来越明显,阴茎翘抖的次数也不断攀升。
当他双眼迷濛地看向天花板,似无意识地敞开嘴唇、伸出舌头时,包茎肉棒已完全硬挺成一根可口的肉竿,火热到再不加以触摸就会烧起来的程度。
小悠握紧了炽热的包茎肉棒,舒服地仰首蹭弄着墙壁,紧密包覆住上半身的薄衬衫冒出了两颗小小的突起物,那是伴随手淫动作而勃起的小乳头.他没有注意自己的奶头勃起了,也没空去搭理胸口,现在他得加速磨蹭阴茎,剩余的一只手必须将湿腥的红内裤拿到脸上。
「嗯……嗯嘶……嘶噜!嘶……嘶噜……嘶嗯嗯!」舌尖传来鹹涩滋味时,他才发觉自己情不自禁地舔起了内裤湿润处──无意间突破了这层阻碍的激动之情,让他更加积极地以舌头舔舐湿臭的内裤。
不一会儿,整件内裤都垂放在上仰的脸蛋上了。
「嘶!嘶嘶!嘶呵……!嗯!嗯噜!嘶噜!嘶……嘶嘶、嘶……叔父……叔父!」柔滑地渗入味觉的苦味、直冲鼻腔的腥味,这些小悠初次接触到的刺激让黏糊糊的脑袋嗨出了新高点.滋滋地套弄着阴茎的手越发用力,喘息与舔弄声失去控制,小悠再也无瑕顾及是否会被发现了,他只想在成熟男性的精液腥臭味包覆下舒服地高潮,而那就是现在即将到来的欢悦。
「啊……!去了……!要去了……!叔父……啊啊!」直到高潮前一刻才冒出来的「被发现的话该怎么办……」以及「被发现的话就糟糕了!」两股想法交错在一块,让小悠喊出的呻吟比先前都更明显,就算隔着房门,只要安静下来肯定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有股豁出去会更舒服的感觉,姑且不论这是否只是快感当下的错觉,总之他扬声喊了出来。
把脸埋在沾精内裤中迎来高潮的小悠,在成熟精子的围绕下,确实体验到了以往不曾感受到的高度欢快。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的包茎肉棒也会射出精液──事实上唯一的湿润感依旧只有被尿液浸湿的包皮口内侧。
「呼……呼呵……」小悠的包茎肉棒开始萎缩成甜美的形状,充血的龟头将包皮延展出成熟阳具的外型,只可惜没多久便回归小巧可爱的稚嫩原貌。
阴茎完全缩小,小悠也开始经质地厌恶起沾精内裤,是时候该躲回床上了。
当阳台熄灯时,窥尽一切、并悄悄地跟着小悠一同射精的叔父已经灵活地缩回被窝,可是他的精液却滴落在门缝间.这不打紧,因为今天的小悠就像做了特别蠢的事情似的,仅仅简单地确认他在打呼就急忙阖上门下楼去了。
就算真的被小悠闻到了精液的味道,也只会被当成沾精内裤残留在鼻间的腥味吧!首个周末来临.这天一早晴空爽朗,午后下了场短暂的太阳雨,是隐藏秘密的好日子。
小悠的父亲於上午十点二十分抵达,父子俩旋即前往陌生的市区晃到傍晚,赶在太阳下山前回到透天厝。
半只烤鸭加上叔父准备的四菜一汤,这顿晚餐吃得三颗肚皮都圆滚滚地胀了起来。
从饭后到兄弟俩小酌之前,小悠不只一次向父亲表达想回家的想法。
他是已经开始习惯叔父家的悠闲步调,但毕竟年纪还小,要他与无聊二字和平共处并不是件易事。
此外,他与叔父之间──也就是夜晚那种并无特别「交集」的「交集」──相当程度地左右了他的想法。
无庸置疑地,只要小悠继续待在这栋屋子里,他就一定会再做出吸嗅叔父内裤的愉快之举.光是想像自己这么做的样子,就令他心跳加速、面红耳赤,飘移的目光时不时扫向手持啤酒的叔父。
他必须确认叔父没有起疑心,否则会让他有股被看穿的感觉.所幸,叔父的注意力自始至终都在综艺节目上,他才能对不合时宜的性幻想欲拒还迎。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既然小悠并不讨厌继续体验这种不可告人的秘密,又为何想透过回家来中断这一切呢?他还搞不清楚自己的矛盾之处,自然无法品味性欲和理性相互拉扯的箇中滋味。
但是他懵懵懂懂地理解到有个界线存在於脑海中,他希望藉由失败的反对来确立秘密的正当性。
当他瞭解到其实自己是希望反对无效的结果,后面提出的藉口就没那么有力了,好像只是在打打消化赛。
假如父亲真的被他说服了,反而是种麻烦。
这晚,小悠认识到自己的另一面,并为此暗自雀跃.他看着父亲的车子驶向山路的彼端,车尾灯伴随着捕蚊灯传来的滋啪声响消失,蝉鸣渗入他那揉合了诸多情绪的脑袋,使那对清澈的眼睛所窥见的世界换上不一样的色彩。
叔父的透天厝漆上了他不常接触到的紫红色光亮,那是隐密、性感与快乐的颜色。
小悠偷上三楼阳台的次数变频繁了,第二周的周二、四、六都有动作。
理所当然地,这个礼拜每天都有新鲜的精液内裤等着他,漆黑门缝的后方也有着与他一同自慰的阳具。
每次他利用沾精内裤自慰后,都会经质地确认叔父房内的状况,非得听见沉重的打呼声、看见黑暗中规律起伏的肚皮方才罢休。
这个周末,小悠不再向父亲埋怨乡下的一切,也不再孩子气地说什么想提前回家。
做为乖乖留在叔父家的交换条件,他在书店挑了几本书要父亲买给他:一本对国中生来说用词相当火辣的励志书籍,一本魔幻小说的上册,一本缩写版的美式文学大杂烩.他希望透过三种不同取向的选书,来表达自己正处於人小鬼大、孩子气以及小大人的三合一状态.不,还是不要那么清楚得好。
总而言之,只要让父亲感觉到他有所变化就足够了。
到了第三周,小悠变得比前一周更常抚摸他的阴茎,脑袋瓜也更常与叔父这名成年男性的性魅力纠缠打架。
但说实在的,充满精液腥臭味的阳台似乎不再那么令人着迷了。
周三夜晚,他摸黑爬上三楼时,开始觉得应该要停止这种行为。
不,突然间停止也太强人所难,或许得从调整自慰场合着手。
现在他变得会趁叔父下田时偷偷在二楼房间自慰,或者坐在一楼车库通往二楼的楼梯间来点无伤大雅的性幻想。
周一的午后,他曾溜进叔父房间,试着坐在那张天天汲取成熟男性汗水的床铺上,露出他的包茎肉棒,让身体被充满房间的淡薄臭味包覆着。
这么做非常刺激,甚至与沾精内裤带给他的刺激度十分接近。
可惜他无法待太久,因为叔父一个下午可能会进屋好几次。
周二他也这么做了,不知哪来的勇气使他偷闻叔父的枕头,闻上头残留的较重的气味。
他不得不承认,这些令人心儿猛颤的探索要比偷翻内裤有趣、也兴奋得多。
这也是为什么他认为自己该停止收集阳台的秘密。
但是,有所变化的并非只有小悠。
对他来说,这些夜晚或许只是一个男孩子不为人知的性探索,然而这其实一直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今晚并没有沾精内裤。
取而代之的,是在兴奋状态下不得不处理的疑惑。
欲火难耐的小悠置身於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