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便利店,苏锦瑟找了半晌才意识到这里怕是买不到避孕药。只能随便挑了一些零食,结账时,瞥见柜台前码的整整齐齐的避孕套,突然想起从前同贺思年一起逛超市的事。
那时他们还是学生,是牵着手闲逛都觉得足够幸福的幼稚时期,贺思年对不同类型的避孕套充满好,各种都想试。苏锦瑟也一样,看到水果味的避孕套时一脸新,伸手就选了一盒草莓味的,同贺思年说:“试试这个?”
她还记得贺思年当时的回应。
他一脸嫌弃的把那盒画着草莓图案的避孕套塞了回去,另拿了别的,说:“草莓味的也太娘了吧。”
便利店内,苏锦瑟结束回忆,微笑着拿起一盒草莓味超薄,递给收银员。
‘这次你可管不了我了’
城市的另一端,楼道里的感应灯彻底退休,无论怎么制造声响都毫无反应,沉墨借着微弱的月光抬头看了看,垂眸继续往上走。进了屋后,他走到里屋,取出放在衣柜最深处的铁盒。沉墨随意的坐在地板上,打开铁盒,取出两张名片,举在眼前仔细对比着。
“你换了公司。”他指尖摩擦着卡片,自言自语道。
“从前你没有来见我,现在又出现了。”他将明显更旧的那张放回盒子里,新的留在床头柜上。
“他改变了想法?”沉墨摇晃着铁盒,里面的东西撞在内壁上发出一阵响动,“不对,你最近日日都来,是你离开他了。”
沉墨将盒子放回原处,轻声重复,“你离开他了。”
齿间溢出一声轻笑,他眼尾微翘,那颗泪痣坠在末端,似妖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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