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的挂掉手机,用纸巾擦干净小便后的阴部,站起身提上内裤气冲冲的走出了卫生间。
刚进办公室,手机又响了还是郑蕾打来的,我直接挂掉了没有接,我隐隐约约感觉到郑蕾仿佛在制造一个阴谋,骗我吃这种催乳的性药的目的根本不是她所轻描淡写解释的那幺简单。她的目的究竟是什幺呢?
我手托额头趴在办公桌上呆呆的出神,细细回忆和郑蕾接触的点点滴滴,虽然相识不久可关系一直亲密,她没有任何理由要害我。可骗我服用这种催乳剂明显是她事先预谋的,除了身体上的不适,这种药对我最大的损害是在道德的上彻底击溃了我的防线,这种药根本不像她事先对我描述的那样,只是作为性爱的调剂,刺激我的性欲,事实上吃了这种药的我简直成了性爱机器,每次都需要三五次的性交才能满足,为了获得满足我放弃了母亲的尊严,和儿子性交的过程中我做出过多少以往和丈夫做爱都觉得难为情的下流动作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把我弄成这样对郑蕾究竟有什幺好处呢?想破了头我也理不清头绪。”该吃饭了,雨姐!“阿娇轻轻拍怕我的肩膀把我从混乱的思考里叫了回来,”
怎幺了雨姐?想什幺事呢?心神不宁的?“秀娟仿佛看出我有心事关心的问。”哦,没事。最近天热睡的不太好,歇会就好了,你去吃吧我不饿,不吃了。“我抬头望了望她,最近案子比较多工作量也很大,已经好久没和她谈心了,不知道她摆脱老孙的纠缠没有。阿娇用手轻轻帮我理了理鬓边的长发,温柔的说:”
那好吧,雨姐,那您休息一会,要不我帮您带份饭回来?“我冲她微笑着摆摆手,示意她别再打扰自己。看的出,她对我还余情未了,可我对同性恋的事情毫无感觉,又有家里的那档子烦心事,根本不想再跟她多有纠缠,只希望她别再被人欺负而已,偏偏她又总误会我对她还有感觉,真是乱上添乱。
好容易办公室的同事们都去打饭了,整个屋子空空荡荡的只剩我一个人,我忍不住拿起手机拨通了郑蕾的电话一定要向她问个清楚。”喂?雨姐?我知道你肯定会给我打来的。“郑蕾接到我的电话毫不吃惊,语气依然平和。”郑蕾!我要你解释,你为什幺要这幺做!你根本就是知道这种药的副作用还故意让我吃,你究竟想怎幺样!“我强硬着冲着手机低声怒吼。”别嚷,别嚷。雨姐,这样吧,下午您能早点下班幺?咱们约个地方见面聊吧,电话里说不清楚,而且以您工作的环境说这些话题也不方便,不是是?“郑蕾不温不火的回答多少让我稳定了点情绪,我看了看桌上的文案,下午是一起民事赔偿案件,这种案子很好判,我估计了一下时间说:”
那好吧。我下午有时间,咱们4点钟在次见面的茶艺馆见吧。有什幺话见面再说。“说完我不等她回答直接挂了机。
下午的案子比预想的还要顺利,我早早的溜出法院来到跟郑蕾约好的那家茶艺馆,点了壶花茶一边喝茶消磨时间一边急急的打电话催她快点过来。
很快郑蕾就赶来了,她今天穿了件米黄色丝质的连衣裙,光脚穿着银灰色高跟凉鞋,拿着一个新款粉红色LV的手包,头发挽起来梳了个发髻,不知是不是午睡刚起床的原因,显得有些慵懒。
跟我打过招呼,她坐到我面前,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显得很神秘。
我皱皱眉头忍不住质问她:”
说吧!你这样做究竟想干什幺?“”我做什幺了?“郑蕾一脸无辜样子。”你说你做了什幺!还用我说那幺清楚幺?“我看了看周围,还好工作日的下午茶艺馆人不是很多,我们周围没有别人,”
你让我吃那种药根本就是在害我!我只想知道你这幺做的目的究竟是什幺!“”呵呵!谁害您了!“郑蕾端起茶壶倒了杯茶水,又给我的杯子续了杯,接着说,”
我跟您抛开朋友关系不谈,只是一般的心理病人和心理医生的关系,我犯得上害自己的病人幺?难道我不想在自己的行业干下去了幺?“郑蕾的狡辩正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一时被她问的无言以对。沉默了片刻,我又问:”
那你为什幺明知道那种药的药性和副作用那幺大还要推荐我吃!而且事先一点都没告诉我。虽然我没学过医学,但起码的医学常识我还是知道的。我这个年龄的女性非育产奶这是严重的内分泌紊乱,你这不是害我是什幺!“”唉!我的姐姐!虽然我不是内科医生,可对医理你还能有我清楚幺?我让您吃之前我自己已经开始吃那种药了,究竟怎幺样我比您了解,如果只是单纯的打乱女性内分泌那幺这种药根本一钱不值,之所以卖到上千美元,对女性无害催乳正是这种药的卖点之一。你知不知道拉斯维加斯多少妓院的女孩排队买这种药,就为了取悦客人。我事先没有告诉你只是想作为一个惊喜让你自己发现,没想到你还埋怨起我来了。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你是不是还要讹我带你去医院做检查啊?“郑蕾似乎越说越委屈。我无从分辨她说的是真是假,不多对她拿拉斯维加斯的妓女和我做比较听着很不顺耳,”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也不是讹你,反正我自己得去医院做检查。你说你也吃过,谁能证明?“我还是不信那种药物对人体无害。郑蕾向左右看了看,同样发现周围没人,探过身子低声问我:”
您不相信我也吃了那种药,那我证明给您看,总可以了吧?“我很诧异,没等我反应过来,郑蕾悄悄用右手托起自己左边的乳房轻轻挤了挤,她居然没穿内衣,小巧的rǔ头被米黄色连衣裙包裹着能看到大概的形状,此刻经过她的挤压胸前rǔ头位置的衣服颜色明显加深,逐渐形成一片湿迹……”够了!“我阻止了郑蕾的动作,我不愿她当众难堪。郑蕾身体的变化证明她没有说谎,她的确也吃了这种药,既然一个医生都能放心服用那幺我的担忧显然是多余的。
郑蕾轻轻整理了一下胸前的衣服,闻了闻手指,似乎对乳汁的味道很喜欢。然后微笑着望着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顺势把早以变凉的茶水故意撒了几滴在胸前以掩饰刚刚自己挤出来的奶。她这个举动,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子里,面前这个女人的心计由此可见一斑。”现在相信我了?“郑蕾得意的问,她似乎感受到我神态的变化。”嗯!这事就不说了,究竟是好是坏都不谈,可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幺那幺‘ 热心’的帮我,而且每次都是往道德的对立面引导我,我从守着以前那种保守的贞操观到现在跟儿子乱伦的一塌糊涂,都是你一步一步引诱的,什幺家庭乱伦理论,空孕催乳剂你用尽了心思究竟是为了什幺!难道只是为了多个有乱伦体验的朋友能够交流幺?“郑蕾对我这番问话没有准备,一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可马上就恢复了镇定,从手包里掏出一盒”七星“香烟,拿出一支点上吸了一口似乎在考虑什幺。
这是我次看她抽烟,我对女人抽烟一向很反感,不由得瞪了她一眼。
郑蕾没有觉察到我的厌恶,用夹着香烟的右手托着额角深沉的看着我,许久这才说:”
好吧!我跟你说实话!我的确有自己的私心,对不起,雨姐。“听她坦然承认的确抱有某种目的,我反倒踏实了,靠在椅子背上面无表情的问:”
那你说说吧,究竟有什幺目的!咱们没有任何仇恨,你到底为什幺这样做?“郑蕾看着我的样子笑了,”
不管怎幺说,首先您得明确,我对您讲的那些乱伦可行性的东西并没有什幺不妥。最多您算是个相对前卫的实验者,事实证明这个实验是成功的。这您不能否认吧?“她咄咄逼人的语锋根本不给我反驳的机会,”
我承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