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是的。」
金雪回答说。
「我回来的时候,你们俩已经做多久了?」
「大概快一个小时吧。」
「啊,我肏!那个家伙把你肏得真够狠的。告诉我你们做爱的细节……你到
高潮了吗?」
「是啊,我到了!」
金雪低声回答。
「到了几次?」
「嗯……三次吧。哦,维波……我真的感觉很孤单,很煎熬。他刚刚插进来
的时候我就高潮了一次,接着,我们来不及进卧室,也来不及脱光衣服,就在客
厅里干了一次,然后我们在卧室的床上接着干……」
王维波突然感觉到自己又硬了,像他曾经期望的那样,当他听到他老婆和别
的男人干的风流事,他就会激动不已,「那你们后来怎么做的?我要你告诉我一
切细节……不要漏掉一点。」
「他把我抱起来,一直抱到卧室,他把我放在我们的床上,扯掉我的裙子,
然后,他就站在那里看着我。我很自信,因为我知道我的裸体迷住了这个陌生的
男人。他趴过来,分开我的腿,在我的阴户上舔弄着。」
王维波可以想像到,他那娇小迷人的老婆是怎么在床上向陌生男人展示她的
肉体的,他知道她那黑亮柔软的阴毛能够充分展示她的性感,把男人的目光引导
到她漂亮的阴户上,王维波还知道,由于她已经高潮过了,她的阴户一定是温暖
潮湿、淫水潺潺的。
接着,王维波又想像着那个男人把舌头伸进他老婆的阴道里,拚命是舔弄着
那个迷人的小屄。
想着想着,王维波的鸡巴硬得就像岩石一样。
金雪突然不说了,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告诉王维波说:「哦……维波,我不
能继续说下去了,我知道我再说你就会受不了的。」
「那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样受不了的吗?」
王维波笑着问金雪道,「来,让我指给你看……」
王维波拉过金雪的手按在自己的坚硬如铁的鸡巴上。
「啊……天啊!」
金雪叫着,「这么硬啊!」
「是啊,快点继续讲吧!」
「好的!他舔吃了一阵我的阴户后,我就让他转一身,这样我就可以吸吮他
了。你知道我是很喜欢吸吮男人的鸡巴的,我让他得到了很大的享受。」
「你让他射你嘴里了吗?」
王维波问道。
「当然啊,我不是每次都让你射嘴里吗?」
「那你吃下去了吗?」
「是啊,但是把他的东西都吃下去还真费了点事,他射得实在太多了。阿竹
曾经告诉我说,这个男人射得比她认识的任何男人都多,我算信了她了。」
「可是,亲爱的……」
王维波说道,「你只是最近几年才开始吞吃我的精液,也是最近几年才喜欢
吸吮我的鸡巴的,可你却告诉我你那么喜欢和专注地吸吮一个陌生男人的鸡巴,
而且把他射出的那么多精液都吃下去了……你跨过了多大的障碍啊,我的宝贝!」
「是啊,我觉得有时候真的很难相信自己竟然可以那样做,我从来也没有设
想过我会跟一个陌生有那样的行为。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忽略一些细节了?」
金雪问道。
「不不,我喜欢听你说一切细节。我只是说,既然你已经跨过了以前的观念
上的障碍,我们现在就可以好好谈论一下我曾经对你建议过的关于红杏出墙的问
题了。我们要认真严肃地谈谈你去找别的男人做爱的事情,我们要付诸行动了。
这一周,我一直在考虑怎样才能说服你去跟别的男人睡觉,现在我不得不承认,
我很震惊你已经开始尝试了。」
「可是,我还真没有认真想过这个事情。」
金雪说道,「直到前几天,我还无法想像我能接受一个陌生男人的鸡巴插进
我的阴道和嘴里。」
「我知道你很孤单,很寂寞。」
王维波回答道,「事实上,我之所以这个周末准备认真跟你谈谈这个问题,
是因为我想帮你解决你的孤单和寂寞。我想,我所想的问题,也是阿竹老公所考
虑的问题。」
「亲爱的,我们能不能回卧室去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金雪说道,「我下面又湿又热,跟你那东西又硬又烧一样了。」
王维波高兴地接受了金雪的建议,夫妻俩一起进了卧室,只用了不到三十秒
就各自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起钻进了被子。
就在这张床上,就在几个小时前,金雪刚刚和一个男人疯狂地大干了一场,
现在,她就又在这里,一边回忆着和一个陌生男人的激情,一边和王维波沉迷在
性欲的疯狂之中。
他们相互吸吮对方的性器,又翻来覆去地肏弄了一个多小时,才心满意足地
停下来。
「亲爱的,你能提前回家来真是太好了。我非常想念你,特别是夜晚躺到床
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有时候我觉得特别孤单和寂寞,我常常自慰,并使用
那年情人节你送给我的震荡按摩棒。这些虽然能暂时解决我的性饥渴,但却无法
消除我心中的寂寞。每当晚上我跟你通过电话后,我就愈发感觉到心中的悲凉,
我知道你无法在家里陪伴我,照顾我。」
「我完全能理解你,亲爱的。」
王维波回答说,「至少在你还不能搬去与我共同生活的这段时间,你愿意用
阿竹的办法来解决问题吗?」
「你真的希望我那样做吗?」
金雪问道,「你能接受我跟别的男人上床?」
「你要保证你在事先事后所有的事情都不瞒着我,而且告诉我你们做爱的所
有细节,这一点对我很重要。你要知道,如果你再欺骗我,那对我将是极大的伤
害,那样才是我不能接受的。」
「好了,我们睡吧,明天再聊好吗?我困死了。」
金雪说道。
「好的,亲爱的,做个好梦。」
第二天早上,儿子早早就去学校集合了。
当金雪正在准备早餐,阿竹打来了电话,「金雪,你还好吧?」
阿竹关切地问道,「曾宏(昨天肏王维波老婆金雪的那个男人的名字)刚刚
打来电话告诉了我昨天发生的事情。他没有给你打电话,是因为他怕把事情弄得
更糟糕。你老公夫还在家吗?他是不是非常愤怒?」
「唔,我当时害怕极了,那段时间头脑乱得要命……」
金雪回答说,「但是维波处理得很好,事实上我很惊讶他的反应。」
「你什么意思啊?」
阿竹追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