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灯,又和大丽说:」
你妹还没回来?「」
没呢,去姥家她就不愿回来,住着稳当呢。
「巧姨又哦了一声,心不在焉的压了一盆水,让大丽挑着门帘,进了堂屋。
正摸索着要洗洗,身后门帘呱哒一响,见庆生又回来了,」
你干啥去了?「庆生靠在门边,气哼哼的问,一双冷眼就那么瞪着巧姨。一
边儿正要说话的大丽,见庆生这样,又看了看娘,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吐了吐舌
头,忙闪身躲进了自己的屋。巧姨拿着手巾在盆子里投着,冲庆生笑笑,问他:」
咋了?生气了?「庆生却还是瞪圆了眼,又问:」
你干啥去了?「巧姨这才知道今天没法善了,估摸着庆生是不是看见了自己
和张货郎钻了瓜棚?张嘴想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只好讪讪的笑,一脸的尴尬。又怕大丽在那屋听见什么,冲庆生努了努嘴,端脸盆进了西屋。庆生跟了进来
,没坐在炕上,还是直绷绷得立在那里,看巧姨不紧不慢的扭着手巾,掏着衣服
在身上擦,擦一下还扭头冲他笑笑,更是生气,一股火拱着往上窜,却又对巧姨
打不得骂不得,一时间憋屈得竟然眼泪汪汪,嘴也一抿一抿的抖动,看样子就要
哭出了声。这一下,竟真吓坏了巧姨,」
咋了这是,真生气啦?「巧姨忙扔下手巾过来,一把将庆生拢在怀里,见庆
生眼泪连珠似的滚下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摸样,扑哧一声,又笑了,」
咋就哭了呢?「巧姨手捻着袖子帮庆生擦泪,一时间竟心疼的紧,」
姨就在村口,和人说了会儿子话呢,咋就哭了呢?「庆生抬起泪眼看了一下
巧姨,又紧紧的抱住说:」
我知道你干啥去了,去见张货郎了,是不?「巧姨心里咯噔一下,以前就怀
疑着庆生大概知道些什么,现在终于得到了证实,想掩饰一下随便着找个借口,
却发现也实在没有个啥理由,嗫嚅着张了张口,只好更紧得把庆生箍在怀里。两
个人就这样紧紧的抱着,谁也没再说话。大丽中间听屋里没有动静,挑门帘探了
探头,见两人抱成了一个人,忙缩回去,又觉得有些发酸,便很大声的咳嗽了一
嗓儿,两个人这才惊醒。巧姨捧了庆生的脸,柔美的笑着,又亲了庆生一下,说
:」
好了好了,乖,姨再也不去了。
「庆生梗了梗脖子说:」
你得保证!「郑重其事的样儿,把个巧姨弄得一时间哭不得笑不得,只好点
头,翘起一截小指,说:」
好了好了,保证。
要不拉钩?「庆生这才破涕为笑,重又扎进巧姨怀里,脸蹭上巧姨胸前的两
团煊腾腾的肉,伸了舌头贪婪地在上面舔弄。巧姨身子一哆嗦,忙推开他,说:」
别弄了,姨受不了,一身的汗。
「转身抄起手巾,递给庆生,一只手解着褂子纽扣,」
来,帮姨擦擦背。
「庆生很认真的帮巧姨擦着背,眼睛却不老实的透过两臂的缝隙,瞄着巧姨
胸前晃哩晃荡地奶子。看得实在眼馋了,便伸手过去掏上一把,巧姨便格格的笑
,躲闪着回身杵上庆生一下,一来一往的,把个闷热的屋子一时间倒弄得春意盎
然。大丽听见这屋里笑声不断,终于也耐不住寂寞,悄摸儿的进了屋。进来后见
两人闹成了一团,便倚在门边笑滋滋的看了一会儿。见娘和庆生只顾着嬉戏竟根
本没注意到她,一时间又有些郁愤,拿起个扫炕笤帚,攥实了往炕沿上一敲,」
嗨嗨,注意点影响好不好?「两个人听见大丽这一声儿断喝,这才发现身边
竟然站了个人,忙慌里慌张的分开。庆生这些日子早就慢慢地适应,练得脸皮也
厚了许多,也不着恼,嬉皮笑脸的凑过来往大丽身边挤。巧姨的一张老脸却变得
绯红,虽然大家心照不宣,但毕竟当着闺女的面,还是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不自在
,更何况还半裸着个身子。忙抄起褂子穿上,端了水要出去,走到门边这才想起
,闹了半天刚洗了上身。看那边凑在一起挤来挤去的大丽和庆生,想干脆脱了裤
子擦上两把,又实在有些抹不开,只好绷了脸,走过去推搡着要把他们轰出去。
大丽听话,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屋,庆生却还在扒着炕沿扭着身子。巧姨知道庆生
的心思,思量着要不洗完了和庆生弄上一回儿?却觉得下身一阵阵的不适,被渗
出的汗水一腌,更是火辣辣的疼。知道是刚才被张货郎干得很了,那里应该是擦
破了皮。只好坐下来,拢着庆生的肩膀,轻声细语的问:」
姨出去的时候,是不是和大丽弄了?「庆生点了点头,又说:」
也想姨来着,谁让你不在家。
「那话里倒有几分埋怨。巧姨并没在意庆生话里的意思,却耐心的讲起道理
来:」
和大丽弄过了,今天就不能弄了,知道不?「庆生梗着脖子说:」
不知道!「巧姨笑了笑说:」
这事儿不能贪的,你正长着身子,这事儿弄多了就毁了,知道不?「见庆生
仍是一副不服不忿的模样,只好又说,」
这样,姨跟你打个比方吧,这事情,不能不做可做多了也不行。
就像那烧火的风箱,使着劲儿去拉,火倒是大了,但会把饭做煳,可要是不
拉呢,那火又会慢慢地灭掉,是不?「庆生点点头,听巧姨接着说:」
所以啊,风箱要匀着劲儿地拉,这样才不温不火。
做那事儿也是一样,懂不?「庆生听了个大概,却还是有些不甘,抬眼看看
巧姨,见巧姨那么坚决,倒也不好意思再去纠缠了,被巧姨哄着劝着,又磨叽了
半天,这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家。夜深人静,庆生悄悄地熘出门,头也不回的转身
又进了自家,却没发现,就在街角的僻静处,一个黑乎乎的人影隐在那里,看庆
生关上了大门,这才闪出来,一脸的疑惑。那是张货郎。自巧姨走后,张货郎越
想越是不甘,咋就说断就断呢,这么多年的情分难道一句话就完了?张货郎一万
个不想。自打上了巧姨的身子,张货郎就算彻底地陷了进去。不仅是因为巧姨风
韵犹存的身体,的是巧姨那股骚劲,让张货郎一想起来就欲火中烧五积六受
的。这些年自己玩过的大姑娘小媳妇也不少,但哪个女人也没有巧姨那股骚劲来
的爽利。每次做起那事儿,那股子疯劲儿活像条常年沾不着一口荤腥的野狗,冷
不丁的叼到一口肥肉,便再也舍不得撒嘴。解了馋还不够,舔着舌头还是那么虎
视眈眈的。好几回,张货郎都有些怕了,身子骨被巧姨折腾得腰酸腿痛,但过了
那股劲,一想起巧姨那副狰狞得俏脸,先耐不住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