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阵渴望,渴望着锁
柱啥时候也用另一个物件也在她身上打个眼儿,于是浑身燥热火烧火燎,立即又
想起了那个后晌在玉米地里的感觉,连耳边呼啦啦的风似乎也成了一种强有力的
召唤,让她心跳气喘坐立不宁。两天后镇里逢集,富贵就带上庆生去瞧热闹,大
脚坐在当院又想起了那事儿,突然记起昨晚上庆生说起过,锁柱今天要在河滩里
填坝摸鱼的,想着想着便再也坐不住,端了个盆放上几件脏衣服便上了大堤。翻
过大堤,大脚一边赤了脚在河滩装着试水一边暗地里四下里瞅,转悠了半天,才
见锁柱一个人穿了个大裤衩浸在水里收着捞网,身边一个水桶,桶里翻卷着活蹦
乱跳的鱼。看情景这是要结束了。见锁柱并没发现自己,大脚一屁股坐在大堤上
看着,估摸着下面收拾得差不多了,在锁柱往村里走时,藏在了一片槐树林里,
待锁柱走进了,大脚闪了出来,小声的喊了一声:」
锁柱!「锁柱扭头看见她,吓得差点没扔掉水里的桶,哆嗦着腿说:」
婶儿,那天不是俺!那天不是俺!「说着就迈腿欲逃。刚跑出两步,又听背
后恨恨地道:」
锁柱你个傻杂碎!……你回头看看!「锁柱回头一看,竟见大脚已将裤子褪
下,在白花花的太阳下向他展现了那片黑乎乎的草地,比庆生大两岁的锁柱浑身
一震,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放下手里的桶和渔网就飞奔回来,又一次把大脚扑到
在地上……锁柱做梦也没想到大脚婶竟会这样就找上了他。这几天锁柱惶惶不可
终日,碰到庆生都是躲着,实在躲不过去了心里也突突地乱跳。那天也不知道咋
了,一股劲上来几乎下意识的就扑了过去,事后想起害怕的心天天地揪在一起。
那大脚婶可不是个善茬,何况还有个牛犊子似的庆生?无论哪个,囫囵着就可以
把他剁成一堆零碎。每每想起这些,锁柱暗地里没少对着自己常常昂起个头耀武
扬威的鸡巴使劲,有时候恨不得先一刀剁下来了事。要不是这么个玩意儿,那天
咋就硬把大脚婶给肏了呢?那大脚婶也是,咋就不挺着给自己几个耳刮子?打醒
了自己也就算了,再不会惹上些闲事。一时的舒服,剩下的日子却像被吊到半空
中,百爪挠心得饥荒。不过,那滋味也实在让锁柱不由得暗自回味,尤其是手触
上大脚婶软塌塌的奶子时的滑腻,那鸡巴插进大脚婶屄里时的温热潮润,都让锁
柱想起来就忍不住的心跳加快。想归想,那滋味儿锁柱却不敢再尝了,哪还有机
会呢?再给锁柱几个脑子,他也没想到机会那么快就来了,而且,是主动送上来
的。锁柱扑倒了大脚,再不用费力气去撕扯大脚身上的衣服,大脚已经主动的把
裤子脱了下来,分着大腿在等着锁住进来。黑乎乎的中间,毛茸茸得咧着一条缝
在太阳光下亮晶晶的闪着光。锁柱伏在大脚身上,紧紧地贴着大脚的肚皮,煊腾
腾的柔软还有些微凉,嘴却在大脚的胸脯上乱拱,隔着薄薄的褂子找寻着奶头,
又不管不顾的伸舌头去舔。大脚却比锁柱更加急躁,踮起身子去迎合着,热烈的
期盼着那股火热硬实赶紧的进来。等了半天,锁柱却还如没头苍蝇似地在身上蠕
动,忍不住手伸下去,抓住他硬邦邦的一根,抬了屁股去够,感觉那根肉棍子的
头儿已经触到了自己,两只脚便绞上去,在锁柱身后打了个扣,用力的把他的身
子往里勾。于是,那根鸡巴火辣辣的便钻了进来,炮筒子一样似乎一下子杵透了
大脚的身子,舒服的大脚忍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乱颤。好多年的空旷煎
熬终于又被填满了,大脚心满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不后悔。那一瞬间,
大脚终于理解了巧姨,又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日子觉得懊悔:还是热乎乎
的家伙儿来得真切,自己硬挺着倒为个啥呦?从那天以后,大脚逢集这天都会找
个事由出来,左转右转最后都会来到这片槐树林里,这是大脚和锁住约好的,大
脚不敢把锁柱叫到家里来,毕竟和锁柱这一腿难免的惊世骇俗,让人发现了哪还
有个脸活呢?每次大脚到了树林,寻了一处隐秘的地界儿便静静地等锁柱。经历
了几次之后他们已经变得从容,锁柱也从一个懵懵懂懂的生瓜蛋子调教着娴熟起
来,尽管锁柱的表现仍是让大脚无法欢畅得尽兴,但大脚期待的也不全是这些,
大脚专注的还是那个有生命的鸡巴,每一次热呼呼的钻进来,大脚从心理上就满
足了大半。为此,大脚变得更加耐心,每次都会从篮子或者脸盆下拿出一块床单
,铺在地上,让它看上去更像是一铺大炕。把这些弄好了才开始和锁柱行事,行
事之前,大脚也总会都先掂着锁柱的鸡巴说:」
还是你这全和的好!还是你这全和的好!「锁柱受了夸奖十分兴奋,却总是
略带几分谦虚地说:」
还算行吧。
还算行吧。
「逐将一张嘴亲向大脚,大脚也心满意足的仰了身子,噼着大腿等他进来、
对接、冲撞。大脚这时便忍不住的叫唤起来,一边叫一边扭动着身子,把四周草
地上的各类蚂蚱惊得纷纷四处乱蹦。二人的偷情持续到了寒露,庆生和锁柱已经
开了学,便再没个固定的时间。大脚却再舍不下那根活物,便思量着想个什么法
子:既神不知鬼不觉,又能隔三岔五的捏着锁柱的鸡巴填在自己的身子里。左思
右想的还没等想好,却东窗事发了。那天大脚忙完了活计和巧姨扯了会子闲篇儿
,看着巧姨扭着屁股出了院子,忽忽悠悠的一下子又烧了起来。裤裆里一会功夫
就湿了,便再也坐不住,像喝了鸡血般在屋里屋外的转开了磨。看了看天,估摸
着庆生他们也应该要放学了,找了个事情便出了家门,熘达到放学的必经之路,
大脚傍着棵树坐下来,伸了脖子往远处张望。等了一会儿便看见三三两两的孩子
过来,一闪身隐到了树后。庆生走得飞快,低着个头行色匆匆地健步如飞,大脚
忙缩着身子,却又扒了缝瞅着庆生过去,这才出来重又伸头往后面望。锁柱和庆
生隔了好远,和几个伙伴一起不紧不慢的往村里走,边走边大声的说笑,直到大
脚喊了一声,这才发现大脚站在那边冲他招手。他迟疑着应了一声,叫了声:」
婶!「大脚装着问他看没看见庆生?锁柱说庆生早就走了,问大脚有事?大
脚冲锁柱使着眼色,嘴里却说:」
拾了些柴火,想着让庆生背回去呢。
「」
我帮婶背吧!「锁柱一边说着一边和同伴打着招呼,看大家继续的往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