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也不能……」
再往下,富贵却再也说不出口了,只是闷了头大口大口的抽着烟。
这时候庆生也不知说些啥好,只好陪着爹蹲在墙角,把脸搭在膝盖上,两只
眼睛盯着面前的地呆呆的发愣。
过了好久,富贵又问:「你娘的事……你知道了?」
「嗯。」
庆生点点头,小声儿的应了。
「丢人哩。」
富贵长长的叹了口气,似乎是鼓足了勇气但眼睛却仍不敢正视儿子,「……
爹说得那事……行么?」
庆生诧异的看了看爹,问:「啥事?」
「就是……那个……那个事儿。」
富贵吭吭唧唧的不知说啥才好,终于咬了牙,说,「你和你娘……和你娘睡!」
「啥?」
庆生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看着爹快要塞到裤裆里去的脸,「和我娘睡?我
都多大了,还和娘睡?……你不会真让我和娘那个吧?」
「那咋不行?」
既然说开了,富贵倒生出了勇气,倔强的说,「是你娘生出来的,你咋着你
娘都愿意。」
庆生实在不明白爹这是什么逻辑,蹭地站起来说:「那也不兴干那个啊,乱
伦啦!」
富贵被突然跃起的庆生吓了一跳,忙左右看看,伸出手来使劲又把庆生拽下
,「你小点声儿,嚷嚷个啥?」
等庆生重又在他身边蹲下,这才又往他跟前凑了凑,小声的说:「其实没啥
的,关上门都是自个家里人,不说谁又知道?再说了,那不比让你娘跟外人弄好?」
庆生抬眼看了看爹,问:「能行?」
「咋不能行?」
富贵肯定的说,不知道怎么表示,又讨好似的,竟把手里刚卷好的烟顺手递
给庆生,见庆生拒绝这才反应过来,忙掩饰的讪笑,「就当帮帮爹,是爹没用哩。」
庆生苦着个脸,嗫嚅了半天,又问:「真能行?那……我娘干么?」
「你娘啊……」
说起大脚,富贵倒一时的语塞了,昨夜里大脚差点和他拼了命,那疯狂的样
子着实的让富贵心有余悸,但他又实在的不甘心就这样搁浅自己的计划,想了想
,说道:「你娘那人你知道,刀子嘴豆腐心,没啥的。要不这样吧,你多陪陪你
娘,给她宽宽心,她就没功夫往外跑了。」
「我咋陪啊……娘就会说我。」
富贵眼一瞪,「你娘说你还不是为你好?你听话不就完啦?」
庆生心里仍然的有些不踏实,小声的又问了一句:「能行?」
「能行!」
富贵肯定的说,丢了烟头放在脚下使劲的捻,「爹这些日子要出门儿,这不
是地里的伙计也忙完了嘛,爹要和你舅他们去县里干点零活,你就在家,别总出
去疯跑,看着你娘,中不?」
庆生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但具体怎么办却还是没个准谱。
爹每年收完秋农闲的时候,总要出去揽点儿零活儿,不是去县里粮库帮着囤
粮就是到建筑工地做小工,出去个十天半月总会有点收入,回来后便要操持着过
年了,兜里有了活钱也可以过个肥年。
爷俩个一前一后的又进了家门,本来庆生思摸着要去巧姨家的,让爹这么一
说也没了心思,心事重重的进了院子,搬了个马扎坐在当院里,看着娘进进出出
的背影发呆。
时令到了霜降,日头落得越发的早,刚刚五点多钟天就已经黑了半边儿。
就着堂屋里映出的灯光,大脚匆忙的身影朦胧昏黄,灯影打在她的身上勾勒
出清晰地剪影,鼓鼓的奶子丰腴的臀胯,中间窄窄的腰身匀称地从一处丰满过渡
到另一处丰满,形成了一条优美的曲线,那曲线弯弯曲曲韵味十足,竟让庆生越
发的呆住了。
从那日里庆生偷摸儿的见到了娘在炕上的样子,心底就存了异样,只是埋在
了心里却没有的想法,可今天被爹一说,却让庆生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看见娘,竟会自然地就想到娘在炕上光着身子折腾的模样儿,那念头就像放
了闸的河水,汹涌澎拜的竟再也收不住。
一时间,庆生倒真得有点跃跃欲试了。
第二天,庆生上了学,富贵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和庆生他舅相约着一起进
了县城。
后晌放了学,庆生回到家里,进了院门就看见娘坐了个板凳在当院,手里揉
着浸在水盆里的衣服,眼神却空洞的望着别处发呆。
庆生努力的把腰往直里挺了挺,抡着书包大声的和娘打招呼:「娘,我回来
了,爹呢?」
「去县干活了。」
刚摆脱呆想状态的大脚勐地回过神来,平澹的回答。
庆生没像往日里那样扔下书包就往外窜,却一反常态的凑到娘跟前儿,伸了
手捏起了大脚的肩膀,「娘又洗那么多衣裳啊,累不?」
大脚也觉得奇怪,今天这孩子莫非转了性子?咋开始那么关心起娘来?庆生
轻重缓急的在大脚的肩膀上揉捏着,一时间让大脚通体舒坦却仍是有些不自在,
忙扭了扭身子说:「这孩子,今儿个是咋了?」
勐地回过头来,「是不是在学校闯祸了?说!」
庆生让娘横眉立目的样子弄得倒笑了,「帮娘揉揉肩膀就闯祸了?」
「不闯祸你能这样?啥时候帮娘揉过肩膀?」
大脚还是半信半疑,却开始心安理得的享受起儿子的孝顺,不时地还耸着膀
子,「这儿,还有这儿,捶捶。」
庆生半握着拳头,轻轻的在娘的后背上捶打,触到娘丰满浑厚的身子上,没
来由的竟有了些反应。
说实话,坐了半晌,大脚还真就有点儿腰酸背痛,被庆生这么一揉,舒服得
几乎哼了出来,心里美美的,到底还是儿子好,透着和娘亲哩。
庆生揉捏的越发仔细,不时地用眼睛瞟着娘,见娘惬意得微微眯缝着眼睛,
手下便更加轻柔,心里也洋洋得意:娘还真的好哄,揉上这么几下便美得不行了。最新222点0㎡
吃过晚饭,大脚收拾干净坐在炕上,手里闲了下来却又有些发呆。
刚刚出去倒脏土,远远地看见了锁柱,望过去朦朦胧胧的似乎他在向自己招
手,一时间便有些慌乱,匆忙的回了屋。
前天富贵抽在身上的伤痕还历历在目,虽然富贵不在家,但想起来大脚仍是
有些心悸,身子的渴望便减缓了很多。
联想起今天庆生的反常,估摸着临走时富贵一定嘱咐了孩子,便更加的收了
心。
大脚呆呆的发了一会儿愣,怏怏地下了炕,挑了门帘,见庆生那屋有灯光隐
隐得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