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含进了口里,胸口扑通扑
通的跳着,却越发的感到一阵阵的刺激和愉悦。
那浑圆的脚趾噙在嘴里,最开始有些微凉,慢慢的变得温热,脚趾似乎也感
到舒适,还在微微的颤动,每次细小的颤抖一下,庆生的舌尖便会抵住它,轻柔
的在上面滑弄,细细的体味娘肉体所带来的那丝异样。
那丝异样慢慢的在庆生的心里蔓延,顺着娘扬起的脚踝,庆生看到了娘肥大
的裤腿下一截白生生的小腿。
尽管下面的地方遮掩在裤子里,但庆生仍然可以想象到裤管里面的样子,甚
至想起了娘丰满肥硕的屁股,和大腿间密密匝匝的那丛黝黑。
庆生无法抑制的开始喘着粗气,颤抖地手甚至摸上了娘的大腿,透过薄薄的
裤管感受着娘柔软温热的肌肤。
其实大脚并没睡着,庆生的手轻柔的在自己赤裸的脚上按捏,不轻不重的让
她真要昏昏欲睡,但慢慢的从脚上传来的感觉却不再是揉搓了,随之而来的竟是
一种湿润的温热。
大脚的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看见的情景竟让她有些惊诧。
光裸得脚面就那么翘着,被庆生捧在了嘴边,一根脚趾却被他含进了嘴里,
那如痴如醉的样子活脱脱竟是个富贵。
下意识的大脚就要把腿收回,但脚趾处的快感却一阵阵袭来,顺着仰起的大
腿竟蔓延到了下面。
胯间忽忽悠悠得就变得火热,就像灶坑里丢进了一把柴火,呼呼啦啦地就燃
了起来,蒸腾得她几乎要从炕上扭了起来。
大脚强忍着才没让自己哼叫出来,咬着牙想收回自己的脚,却又怕让庆生难
看,那滋味却真像上了笼屉的螃蟹,蒸得难耐却再没个法子。
直到庆生的手慢慢的摸上了自己的大腿,大脚便再也忍不住。
下身早就湿得磨磨唧唧,再这样下去却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丢人了,就着
庆生在自己腿上摩挲的劲儿,冷不丁的动了一下,顺势张开了眼睛,见脚趾仍在
庆生的口里允吸着,一下子抽回来,说:「干啥呢,弄哪里作甚?脏呢。」
庆生也被娘突然的警醒吓了一跳,一时的竟有些不知所措,张着口有些呆呆
的,眼睁睁看着娘坐起来,匆匆的穿上鞋身影一闪就不见了。
大脚逃回了屋,靠着掩好的门,手摩挲着剧烈起伏的胸脯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咋了,身子突然的燥热的要命,脚趾头上庆生的口水还
没干,冰冰凉凉的,但刚刚传达出来的那种感觉却让她兴奋,兴奋地几乎乱了章
程。
要不是逃得快,大脚都不知道再让庆生那么弄上一会儿,自己还有没有力气
走回来呢。
柜子上有大杯的凉白开,大脚端起茶缸子「咕咚咕咚」
驴一样的饮了好几大口,那股邪火终于生生的被压了下去。
怏怏地上了炕,囫囵的铺好了被窝钻了进去,凉凉的被窝让大脚忍不住地打
了个寒战。
屋里静悄悄的,外面起了风,风刮树枝的沙沙声从窗外透进来,让本就空旷
的屋子里更加的萧索。
大脚紧紧的掖着被角,把自己深深的埋进去,脑子里却像电影一样的画面忽
隐忽现,都是做那事儿的样子,白白的肉和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硕大家伙儿。
大脚努力的从脑海里驱赶,但越赶那个东西却越发的清晰,粗壮又挺立,大
脚甚至清晰地看见了那上面暴涨的青筋和紫红紫红的龟头儿,就那么在大脚的眼
模前儿矗立着,散发着一股股浓热的气息。
一下子,大脚心里的那股火又燃了起来,闭着眼睛却忍不住出的张开了口,
一口口呼出粗气。
刚刚还冰凉的被窝一下子变的燥热,大脚熟透了的身子就像被一股脑的扔进
了热气腾腾的笼屉里,一股股的湿润把大腿根浸得潮乎乎得滑腻。
大脚忍不住的把手伸进了那里,就像很多个这样的夜里一样,伴着一阵紧似
一阵的喘息,让自己久旷的身子颤抖起来。
脑子里的画面也不再驱赶了,放任它更加的清晰,那里面的男人个个都有雄
壮的东西,像迎风摇曳的蒲棒在大脚的面前颤巍巍的晃动,又一股脑的插进自己
水渍渍的地方。
大脚幻想着所有身边的男人,有富贵,有锁柱,竟然还有庆生……想起这些
,大脚无法抑制的兴奋,身子拱成了个桥喘息着哆嗦,下面的手动作的更加勐烈
,像摇动得一对撸,把自己的身子推向那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地界儿。
大脚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咬着牙却从嗓子眼儿挤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声
音犹如一只要下蛋的老母鸡,急促热烈却透着一股满足。
突然的,大脚感觉脑后一股凉风袭来,掩好的门吱扭一声被推开,大脚被吓
了一跳,惊得赶紧扭头去看,却见庆生模煳的身影站在门边,挑着门帘还在探头
探脑,大脚忙问他作甚,庆生却小声的说:「娘不舒服了么?听娘在哼呢。」
尽管屋里黑着灯,大脚仍是手忙脚乱的把已经散开的被子重又掖好,平复了
一下刚刚还在驿动的心,昏暗中却不知如何回答庆生的问话。
一波一波持续的酣畅陡然被打断,大脚不禁有些沮丧和恼怒,就像到口的一
碗美食被人瞬间打碎了饭碗。
听庆生还在关心的问,竟有一些恼怒,挑了被头,把自己的脑袋缩进了被里
,急躁地说:「没事没事,回去睡吧。」
庆生却没回去,悄悄地踱到了炕沿,还在问:「真没事儿?」
「没事儿!没事儿!赶紧回去吧!」
大脚挥了光洁的一段小臂更是焦躁。
庆生慢慢的转身要退出去,走到门边不甘心地又停住了,吭吭唧唧的似乎欲
言又止。
大脚没听见关门的声音,终于探了头回身看,见庆生还在那里磨磨蹭蹭的,
忙问:「干啥呢?咋还不回去?」
庆生似乎有些难为情,小声的说:「娘,在你这屋睡中不?那屋冷呢。」
大脚诧异的抬起了半边身子问:「咋想起在这屋睡啦,多大了你?」
庆生却还是那个理由:「那屋冷呢。」
大脚有些为难,本想着赶紧轰庆生回去,自己好继续完成刚刚被中断的美事
儿,冷不丁的庆生要过来,大脚倒真得有些不情不愿。
要是平日里还好,但今天实在有些特殊,这种特殊大脚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
什么,就是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怪怪的,让自己没来由得心慌气喘,没来由得比
往日更加的春情荡漾。
心里就像揣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时一刻的也消停不下来,鼓噪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