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脚闭上了眼,喃喃地说着,身子已经被庆生搓成了一团泥,不由自主地抬
了屁股,由着庆生把自己的裤子连外到里褪下来,两条腿开开地敞了,把个早已
经返潮的地方清清爽爽地晾出来。
等庆生的手摸下去,指头夹住了那酥酥的一片肉,轻轻地搓着捏着,大脚顿
时像被蚂蚁钻了,浑身上下说不出地痒。
有心让庆生赶紧着上来,却还是抹不开脸,只好大口地喘着粗气,把个身子
硬硬地挺在了那里。
庆生弄了一会儿更是情动,抽了空儿把自己也扒了个干净,又贴了上来,手
还在大脚身子上上上下下揉搓着,脸却在大脚的上身拱来拱去,学着猪崽的叫声
儿,一声紧似一声地哼着。
大脚忙把自己的衣服敞开,端了一对丰满的奶子给了儿子,那粒红枣一样的
奶头刚刚凑过去就被庆生一口含进了嘴里,吸吸熘熘地裹个没够。
那大脚一下子便好像踩到了云里,什么巧姨什么大丽早就没了影子,一门心
思地就想好好地舒坦一下,就想让庆生像个马驹子,尽了性子在自己的身上可劲
儿地撒上回欢儿。
耳边娘地叫唤越来越没调,哼哼唧唧地连成了一串儿,庆生被逗弄得更是有
些上火,鸡巴涨成了一根棍子,热呼呼地抵在那里说不出地难受,一拧身就要上
来。
刚要动,却被娘一把抱住,老老实实地按在了炕上,娘的身子却爬了上来,
鼓鼓悠悠地在上面蠕动着,两个晃悠悠地奶子倒吊着,像两个圆滚滚的角瓜,在
庆生的胸脯上慢慢地扫动,又随着娘得身子缓缓地移下去。
庆生眼瞅着自己的家伙儿像门钢炮竖在那里,被娘触碰得东摇西晃,刚刚寻
了一点缝隙便又倔强地钻出来,挺了嵴梁骄傲地矗立着,像一棵刮不折的老槐树。
「娘,干啥啊,快点啊!」
欲火中烧地庆生难免有些心急,抬头看着娘不紧不慢地动作,终于忍不住地
去催。
大脚抬眼笑了一下,等再低下头的时候,庆生那个棒槌一样的鸡巴便连根带
梢没入了嘴巴中,庆生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哎唷!」
一下便再不吭气了,一双眼只是死死地盯着,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娘的口腔里
进进出出。
大脚的脚大嘴竟也不小,庆生的鸡巴这些日子越来越是粗壮,青筋暴跳得像
根擀面杖,却被大脚轻轻松松地含在嘴里,舔了吸吸了又舔。
庆生就觉得自己的鸡巴就像个炸药包的捻儿,被娘的嘴点着了,呲呲拉拉地
顺着那里就燃进了身子,起起伏伏之间,把个庆生弄得几乎要把持不住,大口大
口地喘着粗气,胸脯子像个风箱鼓个不停。
「不行了!不行了!」
庆生终于忍到了头儿,身子绷得笔直,大张着嘴就要出来。
大脚却抬眼看着庆生,鸡巴竟还是含在嘴里,动作却越发的快,不时地从嗓
子眼里发出一声声地呻吟。
庆生更是着急,缩着身子想要把鸡巴从娘的嘴巴里拔出来,却有心无力,只
好颓败地躺下,用了力气挺着,感受着自己熊熊的欲望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涌出来
,又迅疾地汇聚在一起,直到最后一瞬,像一束清泉从泉眼中迸出来,一股脑地
射进了娘的嗓子眼儿。
庆生忍不住舒坦地叫出了声儿,浑身像被揉搓透了一般那么无力酸软。
好不容易那股子劲儿慢慢地退下,睁眼一看,却见娘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含着自己的鸡巴微微地喘着。
「娘。」
庆生叫了一声儿。
「嗯?」
「弄你嘴里了。」
庆生有些不好意思。
大脚却慢慢地吐出含着的鸡巴,抿了嘴一笑。
「赶紧去弄弄吧,脏呢。」
庆生说。
大脚还是抿嘴一笑,含含煳煳地说:「脏啥,好东西呢。」
说完张了口给儿子看,那舌头上白花花一片,粘粘稠稠一滩。
庆生忙推搡着娘说:「啥好东西啊,赶紧去弄干净。」
大脚却不理他,拖着身子爬上来,靠着庆生躺好,嗓子眼「咕咚」
一下,竟咽了个干净。
「你咋还咽了?」
庆生不解的看着娘。
「咽了有啥?真是好东西呢。」
大脚抹抹嘴,竟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把个身子又鼓悠着贴紧了庆生,问
:「娘好还是巧姨好?」
庆生被大脚问得一愣,张了口却不知道咋说。
大脚一撇嘴,伸手恨恨地掐了庆生一把说:「个没良心的,还没娶媳妇呢,
就把娘忘了。」
庆生嘿嘿笑着,把娘死死地搂在怀里说:「娘是亲娘呢,那外人咋比?」
「你还知道我是你亲娘?那么大事也不跟我说。」
「这事咋说啊,说了你还不跟我急?」
「知道急就别干,干了还不敢说?」
大脚搂着庆生,静静地倚在庆生怀里,手自然而然地又伸下去摸摸索索。
庆生低头看看娘,娘的头发凌乱,披散的发梢三条五缕地遮挡着娘风韵犹存
却有些落寞的脸,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纹路,眼神却空空洞洞的,也不知道在想
着些啥。
庆生心里一紧,竟说不出地疼惜,不由得胳膊更用了力,把娘紧紧地抱了。
过了一会儿,却听见娘叫了自己一声:「儿啊!」
「嗯?」
「往后女人多了,会把娘忘了么?」
大脚幽幽地问。
「咋会,什么时候都不会忘了娘!」
庆生斩钉截铁地说。
大脚抬了眼,「真得?」
「真得!」
大脚心满意足地笑了,往庆生怀里拱了拱,像得到了承诺的孩子。
大脚本有心想让庆生断了和巧姨的来往,但话到了嘴边却硬生生咽了回去。
就算庆生今个答应了,又能怎样?难道他们真的会断?鬼都不信呢。
一个是对啥都新鲜没够的小伙子,一个是被憋得狠狠地怨妇,只要凑到了一
堆,哪还能没个事儿?两家隔了一堵墙,好得就要成了一家,这种事情哪能够摘
得清啊。
再说了,那还是丈母娘呢……大脚越想越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网里的鱼,周围
都是乱七八糟的网线,密密麻麻层层迭迭,让她挣也挣不出来。
大脚忽然觉得很累,累得没了心气儿。
大脚偷偷地长长叹了口气,却不再想去纠缠这些乱得没边儿的这些事儿了,
索性由了他们吧。
自己和巧姨是一对好姐妹,或许是老天有眼呢,让我们有了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