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续的呻吟,说:「妈妈的屄松不松?再看看屁眼,后面
可没少被他祸害,国栋的鸡巴大的厉害。」
「你连菊花都给他干啊?真是个骚妈妈,不行,我得好好看看,将来找肖阿
姨去评理。」
我扒开妈妈的小嫩屄,将鼻子塞了进去,用力吸着她身体里的气味,边舔边
说:「真骚,真香,我就喜欢闻妈妈这里的骚味。」
紧接着,我又把妈妈的屁股高,她的屁眼清晰的展露在我眼前,虽然已经被
国栋的大鸡巴干过不知多少遍了,可还是粉粉嫩嫩的,娇艳欲滴,我忍不住低下
头去舔,试着用舌尖插入。
妈妈的小屁眼不但不松,而且非常紧,非常有弹性,我试了几次,舌头都只
伸进去一半,就被妈妈的肛门括约肌挤了出来。
「妈,你的屁眼好紧,我要。」
我边说边脱裤子,露出我翘立已久的鸡巴,还没等妈妈反应过来,已经一下
肏了进去。
「哎唷……疼,疼……」
妈妈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我勐得一插,受不了疼,叫了出来。
我的大鸡巴也因为干燥,不够湿滑,包皮都被翻开了,立刻从她的屁眼里拔
了出来,说:「疼?国栋肏你的屁眼的时候你怎么不疼啊?」
「人家是先舔过了,湿了就不疼了,哪有你这样硬往里肏的,一点都不知道
心疼人。」
妈妈一只手捂着她的屁眼,另一只手抓住我的大鸡巴,含在她的小嘴里,有
节奏的吮吸着,并不时在龟头上吐些口水,直到弄得湿滑为止。
我看着妈妈一边帮我口交,一边将淫水抹在自己的屁眼上,差不多了,我就
叫妈妈趴在沙发上,屁股对着窗户,夕阳的最后一缕余辉照在她的屁股上,小小
的菊花泛出艳丽的红色,加上滴滴嗒嗒的淫水,真是艳丽不可方物。
「骚妈妈,我来了!」
随着战斗的口号叫响,我抱着妈妈的雪白的大屁股,将鸡巴对准那屁眼勐插
下去,「滋!」
一声,我的鸡巴在唾液和淫水形成的混合物的帮助下,很顺利的插进了妈妈
的屁眼里,感到她的直肠一阵收缩,将我的宝贝紧紧裹住,那感觉真是舒服啊!
「爽不爽?硬不硬?」
我一边勐插着,一边拍打妈妈的屁股,然后一只手扯住她的长发,另一只手
玩耍她的大奶子。
妈妈自从那次为了报复我而在网吧跟那么多人肏过后,不知怎么地就有点受
虐的倾向。
「好儿子……轻点……慢慢肏,这样……容易射。」
妈妈是个欢场老手,她知道男人在玩肛交的时候总是很兴奋,没有节制,而
且她的屁眼很紧,搞不好就很容易射精,一般的男人没干几下就要交枪投降了。
而我正如妈妈担心的那样,肏了还没有十分钟,就把储藏了两个月的精液全
部射进了妈妈的直肠里,对这样的战果,我当然有些沮丧,喘了口气,说:「今
天怎么这么快?」
我扒在妈妈的背上,鸡巴仍然留在她的屁眼里,没有拔出来,等待着它慢慢
软化下来。
妈妈见我沮丧的样子,摸膜我的头,安慰道:「儿子,没关系,你有两个月
没肏屄了,况且妈妈的屁眼比屄要紧。」
「妈,你真好!」×××××××××转眼间就快到国庆节了,那几天妈妈
始终情绪不高,好几次跟我聊天的时候都是欲言又止的,我问了几次,她都说没
事。
那是一个周末,我放学回来,一进门就看到妈妈坐在客厅里掉眼泪,可把我
吓了一跳,连忙问她,她只是把头拱在我怀里哭泣。
我吻着她脸上的泪水,也不在问她,过了好半天,她才说了一句:「一失足
成千古恨!」
「妈,我爱你,出什么事情了,说出来,我们一起扛着!」
妈妈叹了口气说:「都怪我太贪心了,总想独占你。你这么年轻不可能守着
我一个老太婆过一辈子的,就是在外面打点野食也属正常。我不该那样去报复你!」
「妈,过去的事情不都说好了不提吗?」
「可是儿子啊,不提不行啊!」
妈妈用我的衣襟擦拭她的眼泪说,「你跟我来!」
妈妈拉着我来到电脑前,打开电脑,登陆了她的QQ,调出一个对话信息说
:「你看这时国栋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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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自从妈妈在超人网吧出了那档子事后,网吧生意超好,不少人慕名而去
,结果妈妈在没出现过,那家网吧生意又清单起来。
不知怎么地那家网吧老板找到了国栋,要国栋给妈妈传个话,让妈妈去那家
网吧应酬,获利对半分。
国栋给妈妈QQ的留言说的就是这件事情,并且还说,如果妈妈不去,那个
网吧老板会把那天他用手机拍下的妈妈被多人肏干的一段视频挂网上,后面还有
那个网吧老板的邮箱地址。
肏!真卑鄙,哼!说是应酬,还不就是去做鸡,网吧都改成窑子了。
我关闭了国栋的留言,表示反对说:「这怎么行啊,我坚决不同意!」
妈妈说:「儿子,他要真把视频挂网上,怎么办啊?」
我无言以对,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小俊,妈妈原来在的那个歌舞团这几年效益就不好,现在没有人看高雅的
东西,团里又不肯应和大众拍些低俗的东西,所以就连妈妈这个副团长都难不倒
满工资。现在我们又迁到市里来,这里的消费太高了,我们又才买房子,手里一
点积蓄都没有了。我现在的这点工资刚够我们娘俩的生活费和你的学杂费。一旦
家里有点什么事,一份多余的钱也拿不出来。况且你现在高二了,明年高三,后
年就考大学了,钱啊!我们现在需要钱啊!」
「妈!难道……虽然现在笑贫不笑娼,但是好歹你也是个舞蹈家,过去还当
过领导,这么做多失身份啊。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
妈妈将我的脸贴在她的胸口上,柔声地说:「什么舞蹈家?歌舞厅团长都是
些虚名罢了,你是妈妈最亲的人,还不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吗?我只想我们娘俩
的生活好点,将来你上个好大学!」
妈妈这招以柔克刚的功夫真是练到了家,我的意志很快就动摇了,但我还是
不情愿让心爱的母亲沦为一个妓女。
因此我始终默不作声,即不表示同意也不直接反对。
妈妈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温柔地在我耳边说:「我只在放假的时候去兼职
一下,何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