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外没有侍
候着,便道:“娘娘,您不知道,太子和公主之间……”
还未说完,白双便呵斥,“住嘴,这也是你能够嚼舌根的事吗!”
秀儿跪在地,“小姐饶命,
婢只是担心您。”
她被吓到直呼小姐。
白双道:“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我累了,你出去吧。”
话音刚落,便见黎练踏进屋里。
“累了?听闻今
你和乐喜去了西柳河堤,走累了?”
白双心
一紧,示意秀儿先离开。
房门关上,黎练坐在椅子上,嘴角含笑,看起来心
很好。
“臣妾今
……”
“月事?我记得才走没有五
吧。”
白双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今
你又想用什么借
来搪塞我?”
黎练说罢,一把将她拉进怀中。
至此,她才闻见一
淡淡的酒气。
原是喝酒了。
白双握紧袖笼中今
温楚楚给她的东西,一脸冷意,“我逃不掉这一天的,不是么?”
黎练在她腰间的手游移,“你今
才想通?”
他眼中带着醉意,白双别开眼,不与他对视,“既然如此,我便也不再推脱,如今嫁进太子府,
夜夜都生活在府上,我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从未如此温顺过的白双,倒是叫黎练觉得有些意思。
“那你告诉我,今夜你侍候我的奖励,你想要什么?”
白双垂眸,“奖赏就不用了,只是在这之前,我想喝一点酒。”
“为什么?”
“我怕……”
黎练闻言笑出声,“怕什么?怕疼?当初在黎绶身下的时候,可有怕过?那时你还是处子罢,应当是疼的。”
话中嘲讽之意甚浓。
她捏紧手,重复,“怕。”
低低的一声,早已经叫黎练心晃动。
将白双按在腿上,他叫
拿了酒进来,“那今
,我便陪你一起喝。”
酒杯放在桌上,白双欲伸手,黎练却拦住。
“我给你斟。”
酒香弥漫,黎练将酒杯端在她面前。
可白双哪里会喝酒,她不过借这个由
,是想下药罢了。
她紧紧皱眉,不得不硬着
皮,浅尝了一
。
“不是要喝酒么?”忽然,黎练按住她后脑勺,“这么一小
怎么够?”
白双来不及挣扎,一杯烈酒便被他灌进她的嘴中。
连嘴角溢出的都是来不及咽下的酒。
“咳咳……”
眼泪被呛出来,更难受的是,酒味辛辣,在
中蔓延开叫她想吐。
“还喝么?”
黎练带着恶劣的笑,似是很享受她遭罪的样子。
白双将眼泪抹掉,故作镇定,“既然殿下喂我喝了一杯酒,那我也喂殿下喝一杯吧。”
说完,她去倒了一杯酒。
药丸从袖笼中倒出,白双心虚,加上被酒呛到难受,手竟然发起抖来。
好在黎练并未注意她手上的动作,只盯着她泛红的面。
“何必喝杯子里的酒?”
说罢,黎练扳正她的脸颊,舔舐她嘴角的酒。
白双一怔,杯中的酒都险些晃倒。
真的不是我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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