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念还以为他要进来了,赶紧提醒他:“阙总,套……”
 阙濯看她那副怂样低低笑了一声,手指拨开她的内裤与已经湿滑一片的 唇,缓缓地送了进去。
唇,缓缓地送了进去。 
“急什么?”
 明明不久之前两个 才刚刚做过,安念念的
才刚刚做过,安念念的 却好像完全没有要被
却好像完全没有要被 开一点儿的意思,反倒还因为之前频繁的高
开一点儿的意思,反倒还因为之前频繁的高 而更敏感了些。
而更敏感了些。 
 “嗯……阙、阙濯……”男 的手指平时看着只觉得还挺修长,
的手指平时看着只觉得还挺修长, 进来之后才发觉骨节也很分明,微微凸起的竹节骨硬邦邦地挤在安念念一腔濡湿的
进来之后才发觉骨节也很分明,微微凸起的竹节骨硬邦邦地挤在安念念一腔濡湿的
 间来回缓慢抽动。
间来回缓慢抽动。 
 他的手指也偏长,整根没 往里一顶指尖格外有力,能轻易地碰到安念念自己没法触及的那块区域。
往里一顶指尖格外有力,能轻易地碰到安念念自己没法触及的那块区域。 
 说真的最近都是阙濯的那根大东西,爽是爽,但大鱼大 吃多了偶尔也确实想来点清粥小菜,安念念一时之间竟然爽得都忘记叫了阙濯的名字,一个劲地哼哼。
吃多了偶尔也确实想来点清粥小菜,安念念一时之间竟然爽得都忘记叫了阙濯的名字,一个劲地哼哼。 
等阙濯的第二根手指进来的时候她是真的爽到了,喘得一声比一声媚,听得阙濯总觉得哪里不对。
“很舒服?”
“嗯……太、太舒服了……”
“……”阙濯悄无声息地皱起眉:“是吗?”
“…………”
 安念念的求生欲这个时候才迟迟地爬了上来——这好像涉及到阙濯的男 尊严了。
尊严了。 
“给你一次重新说的机会。”
 但是与此同时阙濯那两根手指却愈发过分起来,不光更 更用力,甚至就连进出的频次都有了差别,指尖不断发力碾着安念念一腔
更用力,甚至就连进出的频次都有了差别,指尖不断发力碾着安念念一腔
 ,十分过分。
,十分过分。 
 “我……呃嗯……不是这个意思……”安念念脑袋都快成一团浆糊了还得搜刮谄媚之词, 感和阙濯做
感和阙濯做 这档子事真不是一般
这档子事真不是一般 能
能 ,“我是说您……呜……天赋异禀,异于常
,“我是说您……呜……天赋异禀,异于常 ,那个东西长得……哈嗯……长得好,手指也……也牛
,那个东西长得……哈嗯……长得好,手指也……也牛 !”
!” 
 听听这说的是什么牛 不对马嘴的话。阙濯都气笑了,一低
不对马嘴的话。阙濯都气笑了,一低 咬住安念念耳廓处薄薄的小软骨:“安秘书可真会说话。”
咬住安念念耳廓处薄薄的小软骨:“安秘书可真会说话。” 
 安念念被他用手指 得云里雾里,马上就要生死关
得云里雾里,马上就要生死关 了,哪儿还听得出阙濯这话是正的还是反的,总之统一当正的听了。
了,哪儿还听得出阙濯这话是正的还是反的,总之统一当正的听了。 
“是、嗯……是阙总您……教导的好。”
 到这个时候都不忘拍马 ,属实只有安念念一
,属实只有安念念一 。阙濯懒得跟她多说,准备先让她泄出来一次之后就直接上真家伙了,直接用胯顶着她往床边又靠了一步。
。阙濯懒得跟她多说,准备先让她泄出来一次之后就直接上真家伙了,直接用胯顶着她往床边又靠了一步。 
 安念念腿正软呢,直接一条腿就跪床上去了,腰也险些没撑住,还好她手快一步扶住了床后的墙,才没有在指 的
的 况下直接呈现出被后
况下直接呈现出被后 的狼狈状态。
的狼狈状态。 
——虽然话是这么说。
 但是安念念现在的状态距离狼狈应该也差得不远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后腰在一阵一阵的发酸发麻,从双腿间某个 道
道 处涌出的热流不光在一直往下涌,也开始往上返,就像是一座小小的火山
处涌出的热流不光在一直往下涌,也开始往上返,就像是一座小小的火山 ,里面滚动的岩浆随时都会把她的尾椎骨炙烤融化。
,里面滚动的岩浆随时都会把她的尾椎骨炙烤融化。 
阙濯手上的动作此刻已经完全不加收敛了,他身体前倾一只手死死扣着安念念的腰,手指直白地发力,小臂处隐隐可见皮下潜伏蜿蜒的青筋。
 安念念又一次没有毫无还手之力地迎来了高 ,高
,高 前一秒她才隐约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几个马
前一秒她才隐约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几个马 可能是拍马腿上了。
可能是拍马腿上了。 
 看来做 的时候,还是不要拍马
的时候,还是不要拍马 为好。
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