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是不要了吧?你看,那屋还有外人呢,你一会儿又该大声叫唤了,不好吧?」被柔软的手掌伺候着鸡巴,很受用,很舒服,男人也不由自主地动情了,他感到身体燥热,嘴里发干,不自觉地,完全出自男人的本性,他抬起手,去抚上了媳妇儿滑滑的肩头,抚摸柔软的肌肤,很快,他宽大的掌心就蹭掉了松松的睡裙肩带,被拨到了胳膊上,这样,一个白白的香肩就完全裸露在了黑暗当中,任他爱抚。
「有什么不好的?这是咱家,咱们是两口子,又不是偷情,再说,今天可是我的排卵期!能怀上的最好的时候,现在还有啥事能比要孩子重要的?快点吧,老公!我想做!」自己的男人说是不想,可他那只色手却出卖了他,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因为那只手已经由摸着肩头,转战到了睡裙之内,并且,一下子便扣上了她一只坚挺柔软的乳房上,手掌紧贴着软滑的皮肉,就开始不轻不重地搓弄了起来,女人奶子上感受着男人手掌的纹路和粗糙,一股麻酥酥的电流传遍全身,她也觉得很好,很受用,她情不自禁地娇喘,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透着性爱的魅惑。
就这样在床上互摸了一会儿,妻子套弄鸡巴的手越来越用力,而丈夫摸喳的手掌也愈加流连忘返,不停搓揉,夫妻二人在床越来越忘我,越来越渐入了佳境,很快的,他们单薄的衣物掉落了床下,两具赤裸裸的身体开始在床上激烈地吻了起来,热情而专注。
「要我给你舔舔吗?」至始至终,对做爱很饥渴的女人都没放开她男人的鸡巴,就那么握着,好像现在那根已经很硬的是什么稀罕宝贝似的,让她爱不释手,让她不想放开,唇上吻得有点憋闷了,韩凌便推开了丈夫,口气是兴奋中又带着点焦急地说,看得出来,今天的确是她的发情期,兴致很高,很想做爱。
还有什么比自己的鸡巴放进女人嘴里更舒服的行为呢?那是一种舒服和优越感融为一体的享受,不管是哪个女人,娴静淑德的妻子也好,没有道德的小三也罢,或是那些下贱卖淫的小姐,让女人口交绝对就是好的,美妙的,欲仙欲死的!二话不说,趴在韩凌身上的男人立马跪了起来,鸡巴翘翘地架好了阵势,全身赤裸的女人也很麻利,毫不拖泥带水,她在爬了起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张着一副性感温暖的小嘴,一下子便把男人变得椭圆的龟头含了进去,噘着白白的屁股,脑袋有规律地动着,上上下下,就开始在嘴里给予着自己的男人温柔服务,很卖力,也很欢喜。
鸡巴都这么硬了,很好!今天的确是比以往都要硬!好像还大了不少呢,当然了,这只是韩凌的心理作用罢了,总之,现在在口中含着自己丈夫越来越热的龟头,感受着他男人的雄风一点点有着明显的提升,她就高兴,她就觉得自己的春天要来了,说不定,这次做种,这次做爱,她春天的种子就真的会发芽!真的会绽放出生机盎然的生命之花,那是她的宝贝儿,她和丈夫爱情的结晶和升华,有了孩子,便是幸福和希望,一生一世的奔头!看来,今天不止是自己,丈夫的性欲也是很高,很主动,自己给他舔鸡巴,也完全让他兴奋了,韩凌的头来回动着,她就听见一声声粗重的喘息,伴随着自己唇舌与鸡巴之间发出的哧熘哧熘声,在这静谧的卧室里听起来尤为清晰,尤为淫靡,与此同时,女人那两只自然垂吊着的乳房也被一通大力地捏揉,乳头在手心里来回打转,来回摩擦,她喜欢让异性这样有些粗暴地揉着自己的奶,特别地好。
「来吧老公,抱着我日,让你的鸡巴全部插进来,都给我!」这时候的韩凌才变回了一个农村妇女,言语粗俗,放荡形骸,她吐出了已经被自己吃得湿淋淋的硬鸡巴,又伸出头,去吻了吻下面那两个睾丸,让刺激加倍,让快感加强,然后她直起了上半身,又迈开了大腿,正好,她双腿之间的那条肉缝便对准了自己男人的命根子,湿漉漉,温热热的,韩凌一只胳膊搭在丈夫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来到自己的胯间,尽管卧室漆黑,但她却轻车熟路地便抓住了那根硬挺挺的鸡巴,又轻车熟路地让胀大的龟头在自己湿湿的肉缝上摩擦了几下,最后,轻车熟路地便塞了进去,一大半的阴茎瞬时被女人湿润微烫的屄包裹了进去!尽管让自己的这个男人无数次插了,按理说他鸡巴分布的血管她都是清清楚楚的,没有多少新鲜感可言,可今天不知道为何,韩凌就是觉得兴奋,潜藏在体内的荷尔蒙都在止不住地活跃跳动,激发着她,被粗硬火热的鸡巴插进来,屄里全部感受着上面的质感和温度,女人仰起头,情不自禁地便从喉咙深处发出长长的呻吟,一声满足畅快的叫唤,声音很大。
喊出声后,她才一阵后悔,赶忙用手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再发出什么样不知觉的叫喊,让隔壁的姐姐和今晚的小客人听见,那就不好了。
用手掌按着嘴唇,让热热的气息从指缝之间传出来,源源不断。
这时韩凌光裸圆润的屁股就被人抱住了,一下下地抬起,再一下下地放下,力道适中,很有节奏,她感到鸡巴在阴道里来回摩擦的火热,感受着屄里软软的嫩肉擦蹭着她男人物件的快感,鸡巴被抱在里面,粉嫩的肉穴夹着粗硬的男根,这种不戴套的性生活,这种最私密器官与器官的触碰、挤压、突破真是越来越让人兴奋,越发让人热血沸腾,逐步癫狂。
她由被动开始转为主动,她白光光的身子前倾着,全部投入了爱人的怀里,两个又软又滑的奶子正因为在激烈的做爱而舞动不停,上下甩动出了一道道嫩滑肉浪,不断地蹭着自己爱人的胸膛,热乎乎的。
去他妈的,不管了!她赤裸裸的手臂环住丈夫的脖子,整个阴部运动的频率明显高了,加快了好几倍,夫妻二人很有默契,都在主动迎合,满身大汗的他们听着床在咯吱作响,在不停摇晃,正在忘我又兴奋地感受着做爱当中最想用出全身的尽头追寻的快感,最渴望用自身的体力去追寻的满足。
只是,就这么压抑着真是憋闷,真是不舒服,全身的热力和欲望都好像得不到释放,都禁锢在身体里,韩凌在平时,就是个麻利的女人,不喜欢藏着掖着的,婚后五年的性生活也是一样,喜欢大喊大叫,喜欢丈夫压在自己身上,勐烈地日着她说出的一串串的淫言浪语,脏话不断,那样,她才觉得酣畅淋漓,才是在做爱时作为基本的享受和激情,刺激而又过瘾。
一开始,她是有着理智的,还算清醒,只是在小声地哼哼着,低低呻吟,可是不行啊!真控制不住,看来,人类最原始的欲望真的是有着一种魅力,一种如洪水泛滥的冲力,一种能够使人丢弃所有理智思想的魔力,所有的思维,所有的现代文明,所有的隐晦羞涩在性的当前都是不堪一击!逐渐地,随着下面的鸡巴还是不知疲倦,还是每一下都深入子宫的肏屄,随着下面软软的肉穴不断分泌出来的水声,咕唧咕唧,女人便高昂起脖颈,咽喉滚动,从里面发出来的声调越来越大,越来越高亢,断断续续的话语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其实就算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喊什么,她只是想喊,想大叫,她几乎想跟自己的男人做个比赛,看他用鸡巴肏自己的频率高,还是自己的浪声淫叫的分贝,他越快插弄,她就越是兴奋叫唤,几乎就是谁也不服谁的架势,这才痛快!「啊啊啊……老公,好舒服!你的鸡巴真他妈的硬,真好啊!快点的,快点动吧,日你的骚逼媳妇儿,肏我的小穴穴,好……好舒服,快,又顶到人家子宫了,啊,老公快肏呀!」搂着男人的脖子,下身「啪啪啪」地撞击着睾丸,乳房颤动,韩凌什么都不管了,什么隔墙有耳,什么好不好意思,统统都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她淫乱地大叫着,喊出这些没有营养的话,她就是觉得刺激,觉得特别地好。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