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酒酒本来只是那么顺嘴一提,他也知道自己喝不着。
但没想到白遇淮真的熬了。
荆酒酒鼻尖轻轻动了下,仿佛真的闻到了那味儿。
白遇淮一手拎着锅勺,腰上围着围裙。而围裙底下,还是西装革履。
如果这会儿记者看见了他的模样,肯定得吓死,然后扛起摄影机一顿狂拍。
白遇淮转过身,淡淡问:“要不要进小纸里?”
荆酒酒摇道:“进去了,也只能感觉到你的锅很热。”
白遇淮心下可惜。
自从他给少年订购了大纸之后,少年就懒得再往小纸
里钻了。
白遇淮垂下目光,掩去眼底的暗色。
但他却是想要少年再变成小纸的,这样,他轻易就能用手托起少年,还能将少年贴身放置,走到哪里,就带到哪里。
这能完美满足一个那隐秘的占有欲。
白遇淮盛了一碗汤出来:“那就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