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那本《男德经》在你房间里对吧?”
贝克曼心里咯噔一声,有种不好的预感。
“在我这,怎么了?”
“你看了吗?”
“看了点。”
贝克曼说的是实话,他只看了书名,那也算是看了点。
“我就觉得你挺不错的。”安安难得满意的称赞一个男人。
贝克曼好的问:“哪儿不错?”
安安眨了眨眼眼睛,“至少和香克斯比,你没有坦胸露乳,衣冠端正,虽然抽烟,身上有疤痕,长得凶巴巴的不好相处,但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男人。”
贝克曼:……那我可真是谢谢你啊。
自从那次答应让贝克曼教自己知识之后,她每天吃完晚餐都会偷溜进他的房间学习。
虽然安安认为自己做的很隐蔽,但实际上船上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就连香克斯这个笨蛋有有所了解,但他不说,任由安安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今晚,她依旧雷打不动的去找贝克曼学习知识。
贝克曼的房间内昏暗,只有书桌上的一盏台灯亮着,琉璃烟灰缸上还未燃尽的烟头渗着点点星火,缕缕轻烟袅袅上升。
门外以往吵闹嘈杂的声音迹般的变得安静起来,这份诡异的寂静让安安有点不安。
她现在正在贝克曼的房间内学习认字和历史知识,宁静昏暗的房间内只有贝克曼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回荡。
“5000年前,全知之树诞生在位于西海边陲的奥哈拉岛……”
安安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捏着铅笔,困的头一点一点的。
她最烦的就是历史了,每次听他说历史,安安就犯困。
贝克曼斜了她一眼,将书卷成一个筒轻敲她的头,“听讲。”
安安打了个激灵,瞬间精的绷直腰杆,“知道了,贝克曼。”
贝克曼将视线移到书上,继续讲了起来,他沉稳略微沙哑的嗓音简直就是催眠器,安安坚持了叁秒又开始困得打哈欠。
不行!
安安你怎么可以如此堕落呢!
她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结果用力过猛把自己疼得差点叫出来,但还好她死死咬住下唇,强压住了痛苦的呻吟。
但这对于见闻色出众的贝克曼而言,他清晰的听到了从安安嘴角溢出的娇哼,他呼吸一滞,目光微微闪动,话语不可查觉般的停顿了一瞬,而后很快的恢复正常。
无聊……
即使打起精听讲,安安还是觉得历史无聊极了。
于是安安托腮抬头一眨不眨的盯着贝克曼。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认真的打量贝克曼,发现他这人还是挺好看的。他的眉毛是浅金色的,淡淡的。眼睛狭长,眼如鹰般凌厉,五官端正,但怎么看都觉得他这人很冷酷很凶。
但现在他似乎和往常不一样,台灯散发的暖光柔和了他线条分明冷硬的侧脸,看起来没有以前那么冷峻严肃,鼻梁上的细框眼镜更给他填上了一层儒雅的气质。
嗯……这样还挺好看的。
“什么?”贝克曼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安安恍惚回,才发现原来她刚才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一时不察,两人之间的距离竟然近的可怕,她能闻到贝克曼身上烟草夹杂着薄荷清冽的味道,安安心跳加速,心虚说:“没……没什么。”
说罢,似乎觉得这样不够了有说服力,画蛇添足道:“我……我这几天有…有点累。所以,所以经常打瞌睡……我的话,你别在意……”
贝克曼没说话,只是平静的紧盯她的双眸,安安被看的心里发毛,最终忍不住‘啪’的一声拍桌而起,见贝克曼双手环胸高深莫测的俯视着她,她顿时觉得理亏,小声嘟囔道:
“今天就……就到这里吧,香克斯还等着我回去呢。”她轻咬下唇,低头不敢直视贝卡曼,“再见,贝克曼。”
说完,安安逃命般的向外跑去,但刚走一步就被贝克曼握着手腕,拉了回去。
“等一下。”
贝克曼将她扯回来面对着自己,双手托着她的臀部将她抱起来放在书桌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俯身向她压近。
他的这一连串动作实在太快了,快到安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贝卡曼牢牢的锁在他的阴影之下。
“你,你干嘛!”安安惊慌的扯着他的衣领挣扎。
贝克曼不耐烦的轻蹙眉头,低声呵斥:“不准动。”
安安果然就不动了,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那股清冽的气息将她环抱着,像是一根羽毛挠动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的似乎下一刻就会蹦出来。
啊……不行,要……要亲上了!
安安皱着秀气的鼻子,紧闭双目,说不出来是期待还是害怕,她紧攥着贝克曼衣服的手越发用力,骨节泛白,掌心早已被温热的汗水浸湿。
“你是不是又去厨房偷吃了?头发上都是奶油。”
预想中唇上的接触迟迟没有到来,安安猛地睁开眼,就见贝克曼一脸戏谑的看着他,他的指腹还沾着奶油。
安安呆呆的看着他,贝克曼的镜框上映着她傻傻的模样,心里竟然有些小失落。
不知道是太过安静还是房间太过昏暗,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在此刻却也显得吵闹起来。
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掌控了安安的身体,她勾着贝克曼的脖颈将他拉起来,吻住他那双略显凉薄的唇,轻松的撬开他的牙齿,在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交缠。
烟草的清香和薄荷清冽的味道在口腔回荡,贝克曼的呼吸急促起来,宽大的手掌掐着安安的脖子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脖颈上的经络。
夹着贝克曼腰的双腿收紧,偷吃的刺激感使感官更加灵敏,明明只是简单的轻吻却也刺激的她爽的拱起腰,泥泞之处与他鼓起的存在更加贴近。
双唇分离,拉长了一条银丝,贝克曼的吻从安安微肿的嘴角往下,在瓷白的脖颈处吮吸轻咬留下一团团酒红,如野兽般粗鲁的享受着美味佳肴。
“啊~呼~贝克曼~要我。”安安半阖着水眸,娇艳欲滴的小嘴里溢出娇媚的低吟。
贝克曼将书桌上所有东西都推掉,他一手掐着安安的脖子,一手熟练的解开裤子,释放出紫黑色的性器,又粗又大,粗鲁的扯掉安安的内裤,挺腰拓入最深处……
“想什么呢?”
“啊?”
贝克曼的声音打断了安安的幻想,她先是迷茫的抬头看着他沉静的眼眸,而后想到自己刚才脑中荒诞的幻想,就觉得自己简直不是一条好龙!
安安顿时红了耳根,心里对于香克斯的歉意更是让她有种想哭的冲动,她这样子是不是太对不起香克斯了?
安安吸了吸鼻子,泪水在眼眶打转,她想从桌子上下去,但她此刻完全被他禁锢在怀里,她的双腿还夹着贝克曼的腰,如果要走的话还要抬脚。
“贝克曼,你放开我。我真的要回去了。”
贝克曼逼近她,“可以,但是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什么?”
“你应该叫我老师,而不是贝克曼。”
安安一愣,低头掩藏自己羞红的模样,呐呐道:“……老师。”
一贯冷峻的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