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撒娇般的用脸蛋蹭着他的羽毛。
马尔科撑起上半身,看着她挑了挑眉,语气悠悠,“刚才是谁叫我死菠萝头,臭菠萝头?”
安安一怔,这人是打算翻旧账吗?
好过分!
挺立在甬道里的性器猛然浅浅抽出又重重的捣在花壶,还沉寂在自己世界里的安安顿时被刺激的连连出声求饶,
“错了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叫你菠萝头了!”
“还有,‘大叔’呢?”
安安委屈的憋着嘴,小声逼逼道:“可你就是大叔啊……”
“嗯?”马尔科眯眼,再次又重又猛的破开花心,将被鸡巴绞在一起的媚肉纷纷带入宫腔。
“呜呜呜……”娇软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哭腔,“错了,人家错了嘛,不叫你菠萝头,也不叫大叔了。”
安安从没想到,马尔科这人看起来温和无害,实际上小气的不得了!
马尔科愉悦的翘起嘴角,在她的小嘴上狠狠嘬了一口,指腹摩挲着她眼角下冰凉的龙鳞,“安托瓦妮特,你跟我来白胡子海贼团吧。”
“什、什么?”安安惊愕。
马尔科中皆是星星点点的柔意,“我说,你跟我走吧。”
“不要。”
马尔科话音刚落,安安便坚决的拒绝道。
马尔科的嘴角缓缓弯下,眼中的光一点点沉寂在黑夜中,按在龙鳞上的手指离开,他敛下眸中一闪而过的失落,慢慢的问:
“为什么?”
安安直视着马尔科,脸上是少见的坚定和严肃,“我永远也不会离开香克斯的,除此之外你让我做任何事我都能毫无犹豫的答应你,但唯独离开他这件事,我就算死也不会同意!”
马尔科紧绷着的下颌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动了他的经,他一手揽着安安的手将她从床上捞起来抱在怀里,走到落地窗边,将她翻身压在玻璃上。
还插在甬道内的鸡巴因为这个动作直接转了个圈,碾压着每一片铭敏感的媚肉,汹涌尖锐的快感从小腹处疯狂上涌不断冲刷着她的每一根经,她尖叫着踢腿挣扎,但她对于马尔科来说实在是太矮了。
她就像是汉堡里的肉饼一样,被玻璃和马尔科紧紧夹在中间,双腿悬空,浑身只有体内那根挺翘的鸡巴撑着,因重力的原因,淫水混杂着浊白的精液滑过白藕般的双腿,在脚尖处坠落,安安胸前的两团软绵被玻璃压成圆饼状,马尔科扣着她的下颌,强迫她以如此羞耻的方式看向游乐园大门的场景。
马尔科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撕咬着安安的耳垂,愠怒道:“你就这么喜欢他吗?即使他同意让其他男人操你……或许说,他是真的喜欢你吗?安托瓦妮特。”
马尔科言语中的嘲弄成功挑起了安安的怒火。
安安能承受别人对自己的轻视,对自己言语上的侮辱,甚至屈辱的将她囚禁起来折磨致死,但她就是不会任由别人看轻她对香克斯的爱!
安安的双手按在玻璃上,盈满泪水的双眸盯着游乐园门口的香克斯,他头上带着可笑的兔耳发箍,怀里抱着不少幼稚的玩具,在贝克曼嫌弃的目光依旧4意的大笑着。
看着看着,安安的泪水簌簌下滑,滚烫的温度滴在马尔科的手背上,灼烧的不仅是他的肌肤,更是他的灵魂。
她爱香克斯,是一种信仰,再痛也向往。
“马尔科,我喜欢你,也仅仅只是喜欢你。”
“但我爱香克斯,即使有一天他不爱我了,我也会继续爱着他,即使他某一天绝情的一把刀杀了我,我也会爱着他,死亡也无法阻止我爱他。”
扣着安安下颌的手猛然收紧,而后缓缓放松最终化为他长长的叹息,他深深的埋进脖颈里,
“安托瓦妮特……”
马尔科后面还说了一句话,但安安没听清楚,但接下来马尔科明显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柔,带有胡茬的鬓角蹭了蹭她的脸颊,迷恋般的嗅着她身上带着自己味道的气息,妥协般的轻道:
“至少,今夜你是彻底属于我的……”
说罢,掰过安安的小脸与她深吻起来,双舌交缠在一起,亲的啧啧作响。马尔科喘息着,一手箍着她的腰肢稳住她软绵绵巍巍战战的身躯,一手揉捏着她手感软绵,弹性十足的肉臀,在上面的“啪”的一声,印上巴掌印。
马尔科轻咬着她的下唇,双唇分离,拉长一道银丝,在中间断开。
“那今晚安托瓦妮特,你要让我操个爽yo.”
安安娇滴滴的笑了几声,探出一截粉嫩的小舌,狡黠的眨了眨眼,
“马尔科,来操小安安吧~?”
翌日,阳光透过落地窗映入室内。
安安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揉着惺忪的双眼悠悠的醒来。
她侧头看着沉睡中马尔科略显冷峻的侧脸,紧闭的双眸上睫毛并不长但胜在浓密,在光线下投出一小片灰色的阴影,鼻梁高挺到微翘的上嘴唇延伸至下颌,勾勒出男人特有的刀锋般冷冽的轮廓。
安安悄咪咪的将头从马尔科的肩膀上移开,撑起身体,微微扭动腰肢,甬道内早已变回正常形状的肉棒“啵”的一声滑出去,堆积在宫腔内的淫液没了阻塞物汩汩的往外流。
安安羞赧的闭着眼睛,像怀孕般鼓起的小腹随着大股大股流出的淫液而一点点的下沉,这感觉就像是失禁一样让她非常难堪。
洁白的被单上被淫水混杂着精液浸湿了一大团,温存了一整夜的甜腻的气息在空气中迅速弥漫。
安安红着脸,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想起身去梳洗一番,但她的脚尖刚一触碰到柔软的地毯,一个活泼的蹦蹦跳跳的东西引起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安安好的一眨不眨的盯着马尔科那根挺翘的鸡巴。
粘上晶莹淫水的肉棒油光水亮,安安看了半天都没瞧出有什么特的地方,正准备下床,余光又瞥见肉棒像只兴奋的小兽般跳弹了几下。
嗯????!
安安猛地扑在马尔科的腹肌上,近距离的观察着鸡巴,近乎将脸贴在柱身上。
为什么它会跳?
安安正在心里疑惑的嘀咕着,又见到那鸡巴前后的晃悠了一下,而且越晃越来劲,好几次打在她的脸上。
安安金瞳剧烈收缩,舔了舔嘴唇,做出狩猎时惯有的动作,摇了摇屁股,然后猛地张嘴一口咬住晃动中的肉棒。
“啊——!!!”
马尔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他在安安起身之后便醒来,本来想逗她一下,但没想到她真的一口咬下去!
安安无辜的抬眼望着马尔科,惊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可怜的呜咽几声,松开尖利的牙齿,讨好的舔着被柱身上浅浅的牙印。
由于他是不死鸟的原因,他比常人更能承受痛苦,况且安安并没有咬的很重,有着凸起小颗粒略显粗糙的舌面舔舐着他的柱身,小腹处传来一股陌生的欢愉感让马尔科咽了咽口水。
安安看着他眨巴眨巴眼。
马尔科沉沉低吟了片刻,“嗯……你继续。”
继续?什么继续?
安安并不懂,但还是继续刚才的动作,像舔伤口般舔吻着那一排牙印。钝圆的龟头处上有一个细缝,汩汩的往外流出晶莹的水儿。
安安将鼻子凑上去,轻轻嗅了嗅。
有点腥,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