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考对于现在已经二十多岁的林鲸来说，她早已记不太清楚了。
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可还是很努力了。努力想要考到谷城一中，努力想要走到他身边。
最后一场考试，闷热的六月份突然下起了雨。
很急，很大。
林鲸抬
看顶上的风扇，放下笔，又望向窗外，绿色的枝叶被雨水打湿，显得很是卑微可怜。
她吸了吸鼻子，低下重新检查一遍试卷。
铃铃铃…
学校钟声响起，要收卷了。
她走出考场，又走出校门，果然远远地看到路程打着伞站在桥上等着她。
他皮肤黑，却偏
穿白t，笑着看她，很有少年气息。
“我先带你去旅馆收拾东西。”
路程给她打伞，她将自己的伞收了起来。
晚上他带她去吃了炒菜，两
腻歪着说了一些话，林鲸很高兴，路程就注视着她，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他
的注视着她。
有一瞬间，林鲸觉得自己是被他着的。
路程话不多，他总是倾听者的身份，会侧着脑袋笑着看她说话。
林鲸说的多了，有时候自己也会觉得不好意思，便安静了下来。
两继续吃饭，他没有问她考的怎么样，似乎对她来谷城一中这件事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饭吃完，又去谷城城区转了转，没有牵手，就絮絮叨叨地讲话。
林鲸怕抓不住他，又知自己早已握在他手心。
最后到了街角的新华书店。
两进去，林鲸去找书看，路程就跟着她。
后来，她坐在地板上看书，路程就靠在对面书架上看着她。
“哥。”
“嗯？”
“没什么。”
林鲸笑，她就是想叫叫他。
晚上，又回到了路程租住的地方。
在谷城上学的孩子，大多数从乡下过来的，并没有父母在，都是在学校附近租住着一个小套间，方便上下学。
路程的父母都在杭城，更不会过来陪他上学。
他一个自由自在的惯了，现在这环境倒适合他和林鲸在一起。
在一起做什么呢？
无非就是睡觉做。
路程的房间有些昏暗，林鲸把他床的台灯打开，照亮彼此的脸。
林鲸拿起刚在新华书店买来的一本诗集。
是北岛的《波兰来客》。
“那时候我们有梦，
关于文学，关于，
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
如今我们夜饮酒，
杯子碰到一起，
都是梦
碎的声音。”
林鲸窝在床，枕在他的枕上，念完抬问:“我读的好吗？”
路程的眼睛黑而亮，他伸手把她手里的书抽走，扔在床上。
“别读了。”他沉着嗓子说:“我想要你了。”
林鲸很快被他脱了个
净，他捧起她的
儿，去亲那个顶尖尖，像吃软软的糕点，又甜又
。
“鲸鲸，你看我一手刚好握住。”
他示意她看，林鲸低，看到他的大手不停地揉搓着她的胸，好像摸不够似的。
林鲸发育过早，胸部很大，有时候也会烦恼，她问她妈为什么她的胸那么大，她妈回答说这是遗传所以大。
她盯着母亲的房，嗯，的确是遗传。
妈妈还宽慰她说，
子大没有什么不好，有些还羡慕不来。
林鲸听了撇撇嘴，她很烦男生盯着她胸的视线，也很讨厌
生在背后暗搓搓的讨论。
青春期的她，并不认为自己生了一对大胸而感到骄傲，她甚至有些羞耻的。
可是在路程眼里，她身体的每一处似乎都是美的，她明确地感知到路程喜欢她的身体。
他在床上总夸她。
“鲸鲸，你好白…”
“鲸鲸，你好紧…”
“鲸鲸，你好美…”
林鲸不再因为自己生了一对大儿而感到不好意思，她反而觉得路程的喜欢对她来说是一种赞美。
“鲸鲸，我进来了…”
他这样说着，叉开她的腿，对准小
，直直地怼了进去。
“嗯…”林鲸还是觉得疼。
“还疼？”他额角有汗，没擦，滴落在她光
着的小腹上。
“嗯…有点疼。”
“都
了好几次了，怎么还疼。”路程皱着眉，发出疑问。
林鲸咬着唇，呻吟了一声说:“就是疼啊…”
“好了好了，我不动。”路程哄着她，用手去摸她的花
，找到能让她快速流水的
蒂，随意挑弄了几下，内里流出了许多水，浸泡的路程的茎很是舒服。
他想就这么安静地呆在里面，也挺不错的。
可是随着林鲸的动，她内的软
似乎都吸在他命根上，路程受不了，扭了扭脖子，眸子里全是欲的色彩。
“我动了。”
他像是通知她一声，接着就轻轻抽动起来，怕她受不了，没敢用太大力气。
进进出出，噗呲噗呲的
合声在寂静的出租屋里响起来，还有孩子细软的呜咽声，以及男孩的闷哼。
果然，动起来更舒服，路程一边加速顶撞的动作，一边暗暗想。
林鲸的小像是有魔力一般吸着他，紧致地包裹着他，有时候她轻轻地抖动，像小动物一般在自己身下屈服，他又泛起怜，和她接吻，咬着她的唇，和她一起，一起在这场
中获得快乐。
“嗯…嗯…哥…”
路程听着她细细碎碎的呻吟，
越来越硬，越来越肿胀，抽送的越来越激烈。
他不出声，就是在专心地她，一下又一下，粗大的茎随着他猛地一顶，竟然全被她吃进去了。
路程盯着两的合处，眼睛都被激地红了，那小明明那么娇小，可是仿佛有无限包容力一样，能够吸附他所有的欲望。
“啊…”
林鲸也被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而不由得叫出了声。
“不要…”
路程哪里还管得了她要不要，他顶胯一下一下地
，每次顶进去全根没的时候，林鲸的小腹就会鼓起来，呈现出他的形状。
他起的不行，只觉得自己的茎越来越硬，快要
炸。
他想死她，自己也死在她身上好了。
“嗯…啊啊…”
不断抽
，时而会蹭到林鲸的蒂，水出的越来越多，都流到被子上去了。
没一会儿，她就高
了。
反反复复，又被路程拉着做了好几次，高一阵一阵地，林鲸已经受不了，全身都瘫软了，任由他摆弄。
她醒来后偏过，发现路程在她背后抱着她，半软的茎还塞在她里。
她稍微转过身，与他面对面。
自然就掉了出来，他醒来，嘴角挂着食足的笑，看着她的眼。
“哥。”
“嗯？”
“你是把我当做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