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方才不便直说,现在见小鬼要走,便只好明言。
「这,这可如何是好?」
小鬼也有些急了。
「床下有夜壶!」
佛见笑急忙蹲下身来,从床下拿出一只夜壶来,「既然穆侯不能起身,那便
由小女子伺候你解手了。」
说着,她便掀开穆桂英的被子,将那夜壶拿到穆桂英的双腿之间。
「咳咳……你,你可出去回避!」
虽然穆桂英感觉那尿液像是要从肚脐眼涌出来一般,可是当着这孩子的面排
泄,她依然感到十分羞耻。
若不是手脚不能移动,连佛见笑都不愿让她在旁伺候。
「是!那小人告退了!」
小鬼拱拱手,推开门往外走去。
「穆侯,现在他已走了!你可以放心解手了!」
佛见笑道。
穆桂英真的羞耻已极,她宁愿让自己尿在床上,也不愿当着别人的面排泄。
正在矛盾挣扎间,忽见小鬼又急匆匆地返身回来。
穆桂英一见,问道:「你又回来作甚?」
小鬼神色慌张,低声道:「不妙!想必今日穆侯的牌子让那礼部的潘贵潘大
人摘了,此时正朝此处过来。小人怕出去迎面撞见他,只好又折了回来。」
「啊!」
穆桂英被他这一惊,尿液竟全都喷了出来。
好在佛见笑早已将那夜壶放在她的腿间,不然整张床便要放了清汤。
只是穆桂英一心想要回避在外人面前排泄,这样一来,被小鬼和佛见笑都瞧
了个清清楚楚。
她一边无法控制地尿了出来,一边对小鬼大叫:「不要看!你快回过头去!」
不料小鬼却不愿回头,只因那潘贵的脚步越来越近,而且听起来像很是急切
一般。
此时还是佛见笑冷静,对小鬼喊道:「快!藏到床下去!」
小鬼来不及多想,将身往地下一躺,滚进了床下。
床下,俱是灰尘,呛得他差点咳嗽出去。
佛见笑急忙将床两边的毯子摆好,藏住了小鬼的身子。
床底下顿时变得漆黑一片,但是穆桂英撒到尿壶里的淅淅沥沥的声音,依然
清晰无比。
小鬼刚刚藏好,门就被哐当一声推开了。
只听潘贵那沙哑的声音哈哈大笑:「穆桂英,你这个贱货!想不到你解手都
不关门,真是个荡妇!」
他的话刚说完,穆桂英的尿液才终于流尽。
佛见笑急忙提起那尿壶,放在一边,跪下身来道:「奴婢佛见笑,拜见尚书
大人!」
说罢,通通通三个稽首礼。
潘贵瞧了她一眼,说声「起来吧」,便径直走到穆桂英的床边,瞧了瞧穆桂
英,又对佛见笑道:「你既然在这里,也无需回避了。今日,我便要你亲眼见证
一下,老夫是如何了结这贱人的性命的!」
「什么?」
佛见笑闻言大惊,「大人,你,你是要杀了她么?」
潘贵点点头,道:「没错!我就是来杀她的!」
「这……」
佛见笑更加惊慌,「可,可是奉了太师爷之命?」
找回#g㎡A∟、⊙㎡
「哼!」
潘贵冷笑一声,道,「老夫杀她,还需奉太师之命?他们杨家与我潘家,世
代血仇!杀了她,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原来,潘贵见呼家借了北国人马前来复仇,包围东京汴梁,想起自己当年审
理双王一桉时,徇私舞弊,公报私仇之事,那时虽是太师授意之下而为之,心里
不免害怕呼家后代寻仇寻到他的头上来。
如今见汴梁城随时都有城破的危险,唯恐穆桂英让呼家的人救了。
趁着这城还未破,便想杀了穆桂英,也算是为先祖报仇了。
佛见笑噤若寒蝉,不敢吱声,只能眼睁睁地望着毫无反抗之力的穆桂英。
潘贵瞧清了穆桂英手脚都被羽林军的镣铐锁着,胆子又更大了一些,将袖子
一捋,阴笑道:「穆桂英,在你死之前,老夫还想听你惨叫几声!」
只见他五指并拢,五个指头聚在一处成锥状,朝着穆桂英的两腿之间伸了过
去。
「你,你要干什么?」
穆桂英心里害怕。
刚刚看到的希望,如今又马上被幻灭。
现在自己的这副样子,穆桂英可真不敢死。
且不说她死之后,敌人又会怎样辱尸。
光是这死时的样子,足以令坊间的风言风语传遍天下,她辛苦打下的威名顿
时烟消云散。
潘贵五个指头同时插进了穆桂英的肉洞里,只见他前后翻转手腕,让自己的
整个手掌都往穆桂英的阴道里钻进去。
穆桂英尽管身强体壮,但终究是受过那么多人的轮奸,而且又是在这短短的
几天时间里,阴道早已不如一开始那般紧致,变得有些松垮垮的。
会阴之处,不比其他部位,没有一丝肌肉,那淫肉扩张之后,也要好些时日
方能恢复。
因此潘贵的五个手指,竟同时钻到了那狭窄的肉洞里去。
潘贵的右手一进到穆桂英的阴道里,那手型便改锥为拳,依然不停地前后翻
滚。
「啊啊!你住手!」
连穆桂英自己都无法相信,自己的小穴里,竟能容纳下一个成年男人的拳头。
光是想象那拳头的大小,就足以令她害怕。
潘贵并不就此满足,右手握着拳,用力地继续向里面推进。
直到他半个手臂都没入了穆桂英的肉洞里,才停了下来。
潘贵感觉自己的手掌好像不再被四壁的嫩肉挤压,稍稍显得有些活动的空间
,便知手掌已是伸到了穆桂英的子宫里去。
「啊!你,你,你!快拿出去!」
穆桂英的阴道胀得像是随时都会被撕开一般,那小腹无端地进入了本条手臂
,更是隐隐地鼓了起来。
潘贵缓缓地将手掌摊开,五指分开到最大限度伸直,又翻过手掌,掌心朝上
,以手肘为支点,用力地往上一托。
「哎哟!疼死我了!」
穆桂英感觉自己的子宫好像被撕裂一般,一阵剧烈的疼痛顿时传遍了全身。
她努力地抬起头,却见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竟向上凸起了一个手掌的印迹。
这时,她不仅是阴道胀痛,连小腹也紧跟着胀痛起来,彷佛潘贵的手掌,随
时都有可能撑破她的小腹钻到体外来。
穆桂英不敢倔强,只好用脚后跟和肩膀作为支点,让自己的腰部随着潘贵手
托的方向抬了起来。
「拿出来!快把你的手拿出来!求求你!好疼!」
穆桂英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