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用乾布擦拭她的酥胸后,开始围绕着乳房从最外圈下毫。
前面三圈,她都还很勉强忍住,但盖住她两腿间的开裆布,已经湿透一条线。
笔尖快写到乳晕周围时,中央奶头勃起得像快滴出血。
「嗯...啊...」她终于忍不住颤抖呻吟,脚趾和手指都紧握。
「重来!」张静残忍地将已经写好的五圈酥胸和腋下经文全用热毛巾擦掉。
「嗯...」萤幕中诗允两条泪水立刻滑落,但她没说出一句求饶的话。
笔毫继续在她胴体上肆虐,经过重覆数次的擦写,终于在下午五点十五分完成半身经文,诗允已经近乎休克多次,整个人香汗淋漓、躺在长桌上激烈起伏。
「好了,今天结束了。
」张静穿回唐衫。
「结...结束了...」诗允苦闷地呢喃。
「是的,妳可以跟妳丈夫回家了,明天再来。
」吴总回答她。
「但...不是...」她和之前一样,被调教完双颊如火烤过一样泛红,娇喘着欲言又羞止,剩诱人胴体一直在颤抖。
「不是怎样?」吴总明知故问。
「没...没有...」她咬住嘴唇忍住,总算没说出不是还有鞭责。
「没事就ok啦,去叫她丈夫进来吧,我们走,大师请!」于是一干人全都离开那房间,我则赶快赶去,帮她解开一条腿上的绳缚。
「北鼻...妳还好吗?」我一边替她擦去身体上的经文,那具美丽的胴体,滚烫得像是发烧,但我知道并不是。
「我...很好...」她仍旧娇喘着,笑中带着苦涩:「只是...暂时没办法...回家...」「我知道,没关係,我们休息到妳能走再回家。
」「嗯...嗯...对不起...」「别说这三个字,是我对不起妳...」我心疼地抱紧那具一直在颤抖的柔软娇躯。
隔天,调教的房间裡多了一个人,是张静带来的徒弟。
那是一名顶多二十五岁、洁亮的光头,一样穿白色唐山,朗眉星目,气宇纯淨,就像古装剧走出来的俊美和尚。
只是这副非凡脱尘的容貌,学得居然是淫秽不堪的女体调教之术。
诗允见到这俊秀的年轻人,脸都不禁晕红了,当被脱衣服时,更是害羞到一直低着头不敢与他对望到。
张静抬起她的脸蛋:「今天开始,全不准用绳缚了,要靠妳自己忍耐,嘴不许出声咬唇、手不许抓物捏拳、脚趾不准扣握,知道吗?」「嗯...知道...」她的声音在发抖。
「而且今天开始,就要进入全身经文,我会从妳的左手掌跟左上身开始写,我的徒弟韩尘,会从妳的右脚脚心开始下毫,交会在会阴处,写完半身,再换另外半身...」「不!这样太残忍,她怎么受得了?」我忍不住为她抗议。
「北鼻...我没关係...」「怎么可能,妳...」「你是要这里乱,还是要让你正妹妻子早点开始、早点解脱?」吴总走过来拉住我领带。
「北鼻...你出去等我...我会忍耐...」她已经身无寸缕,张静正为她的纤腰围上开裆布。
接着就爬上长桌,依照先前有绳绑的姿势,将双臂往后伸直,两条腿屈膝张开,洁白的脚心朝上。
而张静跟他的徒弟韩尘,也宽解衣裤,最后全身一样都只剩开裆布。
韩尘的体格健美精壮,完全不亚于张静,而且因为年轻,更多了一分青春的肌肉弹性,和张静那种如钢似铁的横练狂肌又有区别。
维持张腿姿势的诗允,被这样一老一少的肌肉男围住,准备在她赤裸的胴体上下笔,还没开始就已经羞得呼吸急促。
果然,韩尘的笔尖才在她洁白的足弓写下第一笔,她就呻吟出来,美丽的脚趾也瞬间握住。
「重来!」太难为她了,韩尘连捉着她的脚再下笔都没有,完全要她自己维持脚掌不动,根本不是人想得出来的酷刑!「北鼻...」我于心不忍轻唤她。
「耶,你还在?不是要出去吗?」嘉扬走过来问我。
我握紧拳头咬牙切齿:「你们不能这样对她...」。
「北鼻...我没关係...」诗允的酥胸急促起伏,对我说:「你先出去...」「嗯...唔...」韩尘跟张静都擦掉他们的第一笔,又重新下毫,这次诗允强忍着。
我知道在旁边,只会增加她的痛苦,只好放弃住想留下的慾望,开门出去,独自到会议室观看电视。
到会议室,在萤幕前坐下,打开电源,我又深陷于他们用诗允的身体当书纸,用直透敏感经深层的横竖撇捺勾,将她残忍凌迟。
原本只有张静一人,就已够让她濒临崩溃,到现在两人同时施笔,光是写完半片脚掌,就足足用掉一个半小时。
尤其当张静写到腋下,而韩尘却一再擦掉她足心的经文重来时,没有绳子綑绑固定的胴体,几度都从桌上弓扭起来,她已经忍耐到快痉挛的地步……脚弓本来就是极端敏感之源,韩尘的笔迹如同他人一样秀逸,但我看来这全是假象,他的残酷性格,一定更胜于他师父。
他写得极慢,只用笔尖最末梢下笔,字体比张静更细,但笔力却又透劲,诗允被折磨到连平常不出汗的脚心,都闪烁汗光,两排秀趾紧紧扭夹,却又不敢握住,简直就在地狱煎熬。
我看着她身上的经文写了又擦、擦了又写,最后当两根细毫在耻阜和菊丘外圈会笔时,她喘息的声音就像在哭泣,从耻骨到会阴,一共被重写十五次,每寸敏感经,都被凌迟数遍。
我几度忍不住想站起来冲去帮她求情,但还是压抑下来。
最后,在五点二十七分,他们完成了在她身上写满密密麻麻的字。
我这时才发觉,自己早已一身重汗,衬衫和裤子全都湿透。
「今天到此结束,还好差三分钟,妳儿子差点就没晚餐了。
」吴总说。
张静跟韩尘正用毛巾擦拭他们汗流浃背的强壮躯体,准备穿回衣服。
「等...等一等...」诗允忽然叫住他们,那声音像在啜泣,呼吸也比刚才更急促。
「怎么了吗?」吴总问。
诗允哽咽了一下,终于小声说:「鞭...鞭打我...」「什么?听不见啊!」吴总大声问她。
「求大师...鞭打我...像上次那样...鞭打我...求求您...」她放弃矜持、颤抖全说出来。
「哈哈哈...」吴总、嘉扬跟德少他们那些人都大笑起来。
只有诗允闭上泪眸强忍羞耻。
「大师今天很忙,没有空哦。
」吴总笑完,给了她这个答桉。
她全身都在颤抖,泪水默默滚下来,终于再开口,比刚刚更屈辱地哀求:「那你们...可以吗?」那几个畜牲笑得更大声,笑完依旧说:「我们也要下班了,没空!」「还是妳要叫妳丈夫帮忙,去问看看外面同事谁有空帮妳?」嘉扬说。
「不...」诗允慌忙摇头:「不可以让育桀知道...我这样...」「那就没办法了...」嘉扬一边说,一边把贞操带锁回她腰间。
「求求你...帮帮我...好吗?」她捉住嘉扬胳臂,卑屈地哽咽哀求。
嘉扬却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