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隔了几秒,涂男压低的嗓音又说坐上来!哼...诗允羞喘一声,似乎被强拉到流氓腿上。
「住手!」我一时气愤脱口喊出来!「住手什么?」回过,才发现一名约莫六十岁穿白袍的医生疑惑看着我,我因为听入,不知呆立在他面前多久。
「没什么,他只是太紧张了。
」嘉扬双手按住我肩膀,压迫我在看诊椅坐下。
「是太紧张吗?」医生向我求证。
嘉扬跟凯们都微笑盯着我。
「是...我有点紧张...」我只好这么回答。
「不用紧张,这是小手术,你是吴总介绍来的对吧?」原来这医生跟吴总熟识,我只任人摆佈安排,所以完全不知道。
「是的,我们都是同一家公司的同事,他想结扎,但太害怕,一直求我们陪他来。
」嘉扬赶紧代替我回答。
「哈哈哈...」医生大笑,说:「我已经帮上千人结扎过了,叫我千人斩都不为过,你可以放心啦,保证少血无痛的!」那医生自以为幽默,嘉扬他们三人也捧场的陪笑,只有我完全笑不出来。
嗯...蓝芽耳机传出诗允忍耐的娇喘声。
阿大似乎暂停旁白,只让诗允跟涂男真枪实弹上直播。
有进去吗?那流氓问她,声音虽小、却极度兴奋。
嗯呜...有...诗允的回答彷彿快哭出来。
进去多深?很...很深...求求你...到别的地方....这里会被...看到...她上气不接下气,似乎被迫在那流氓身上扭动。
不会,有柱子挡着...他们看不到...妳乖乖听话...我快点结束...涂男小声哄骗。
嗯...嗯...诗允似乎认命了,没再说话,只是娇喘愈来愈急促。
有顶到底吗?我的龟头...顶到妳的花心吗?...诗允没有回答这淫秽的问题。
妳要乖乖回答...我兴奋才能快点结束...知道吗?嗯...嗯...那快点说...我的龟头...有顶到妳花心吗?有..唔...有...顶到...顶到是什么感觉?...告诉我...让我兴奋...都...麻了...身体...都麻了...「林先生!林先生!」妒火燃烧的我,魂魄再度被医生叫回诊间的世界。
「你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紧张,都掉眼泪了。
」医生严肃地看着我。
「我们在这里陪他动手术,他可能会轻鬆一点。
」凯文说。
「那好,你们就在这里陪他吧。
」原本在门外报到处的小护士这时开门进来,递给我一套手术病患穿的宽袍。
「请换上这件术服,术服里面不要留任何衣裤。
」「换好后请仰躺在手术床,左右小腿放在腿靠上。
」她指着诊间隅一条长型术台,它跟妇科内诊椅一样,两边各有一根腿靠。
我拿着衣服,呆立在原地,这里没有任何可以换衣服的隐蔽处。
「请问有什么问题吗?」小护士忙着准备器械,可能见我没有动作,转过来问。
「请问...换衣服的地方?」她噗哧一笑:「在这里换就好了,别不好意思。
」我看到嘉扬他们嘲笑的目光,这种过程真的比凌迟还难受。
「对啊,快换吧,还是要我们转过身?」凯门笑着说。
「好啦,你们别逗他了,他已经很紧张...」小护士贴心替我解围,可能真的同情我。
「还是你要到外面厕所换?」她体贴问我,但这种不知道别人发生什么事的体贴,只让我更感屈辱!「不!不用!」我一咬牙,直接在他们围观下把衣裤脱得精光、套上那件术袍。
然后爬上手术台躺下,两条腿分别抬上腿靠,用屈辱的姿势,将生殖器完全敞露在赤裸的空气中。
「很好喔...」小护士像哄小孩般称讚的语气:「别紧张,现在帮你除毛...啊...原来你自己刮乾淨了。
」我脸上宛若千隻蚁爬,把头转向边,不愿与嘉扬他们的目光接触。
阴毛是凯门他们之前强行帮我刮除的,还好在警局,我有将捷运上那些恶少在我身上的涂鸦擦掉,不然小护士不知会如何看我!「那就帮你消毒囉,会凉凉的,不要紧张。
」「嗯...」我应了一声,泪水从眼角滚落。
接着只觉阴茎被翻到肚皮上,用胶布贴住固定,然后阴囊被涂满冰凉的液体,碘酒浓烈的味道扑鼻而来。
耳机中,仍断断续续传来诗允时而忍耐、时而激烈的娇喘。
舒服吗...快告诉我...涂男那流氓一直小声逼问她感觉。
嗯...嗯啊...舒服...你快一点...结束....求求你...呜...有人...在看...他们都...看到了...看到就看到啊,有什么关係...反正护士不在...在帮妳丈夫结扎...就让其他等看诊的人看...看我们多恩爱...不...好羞耻...好害羞...就爱看妳害羞...嗯呜...不......叫我老公...跟北鼻...让他们都听到不...好羞...嗯...嗯啊...别那么深...都麻了...呜...想把妳衣服脱掉...在这里...让妳裸体...跟我作爱...不...嗯...不行....会被看到...哼...我就要...把手举高...让我脱...乖...嗯...呜...对...就是这样...好听话...都脱光了...小北鼻...妳光熘熘正在跟我交配...好多人在偷看....呜...好羞...我好羞...诗允激烈娇喘羞泣。
我听着妻子被那流氓予取予求,他们弄的那么不堪、无耻和激烈,想必所有诊间等候的人都知道了。
「放鬆,你好紧张,肌肉都是紧绷的...」不知我此刻心情的小护士,还微笑拍着我肩膀安抚。
「要打麻醉喔,会有一点点痛,要忍耐一下。
」「嗯」头转向牆壁的我,只能应一声,因为开口可能就会哭出来。
下体传来针刺的剧痛,但却比不上心痛的百万分之一。
叫我...北鼻...我弄得妳舒服吗?快说!流氓的声音继续传进来。
呜...北鼻...舒...服...嗯呜...慢一点...呜...别那么勐...麻....麻掉了...脚...抽筋了...耳机中,除了诗允失魂的哀鸣外,连啪啪啪生肉撞击声都隐约听见,到这种程度,根本掩饰不了任何人了,整个侯诊区的人,想必都已大方在观看我赤裸裸的妻子跟那流氓在性交。
我抱妳起来...让大家看...那流氓显然兴奋到爆表,意思应该是要用火车便当的体位,将我妻子不堪的样子全展示给侯诊区的人看!不...呜...不要这样...嗯...啊...耳机传来诗允软弱的抗拒后,接着就是一声酥软哀吟,想必已经被涂男抱起来。
害羞吗?...嗯...羞...好羞...呜...怎么插...这么深....麻...全麻了...抱紧一点...大家都在看我们...流氓下令。
嗯...抱紧...呜...抱紧...了...我咬紧嘴唇,强忍住悲愤泪水和颤抖。
「会痛吗?」正在我卵囊上动刀的医生,狐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