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同一把塑胶尺立刻又抽打上去。
“嗯呜”诗淳发情的胴体兴奋抽搐,尿水瞬间抖出来。
我在密室中悲咽摇头,难以接受清纯的妻子被调教成这样。
她又把假阳具装进小穴,努力的动起来,桌上都是刚刚喷出来的尿液,原本刮淨耻毛的雪白下腹三角丘,被塑胶尺打到红起来。
“继续说,海龙老公是不是很棒?”他们又继续逼诱她。
“嗯嗯海龙老公嗯啊允允北鼻最爱你好羞呜好害羞”
她羞乱呜咽,激烈耸落了十几下,故意又让假阳具脱离阴道,把仍在兴奋颤抖的鲜红肉穴挺出来。
果然旁边的男同事立刻又赏她记尺责。
“啊”
被抓高双臂的洁白胴体一阵激扭痉挛,汗条不断沿着光滑肌肤往下流。
“说妳想怀孕,想怀海龙老公的小孩。”菜鸟想出更恶毒的字语要她说出来。
“呜”她摇乱秀髮,我被嫉妒梗住胸口,绝不相信诗允会说这样的话。
但我低估她肉体深处无法得到满足,只能靠罪恶感让自己兴奋的堕落程度,只见她用力坐落了十几下后,哭泣颤抖着说。
“海龙老公让允允怀孕呜怀我们的小孩”
我在密室中,生不如死的看着她放弃最后一条廉耻的底线。
这时有男同事已受不了,脱掉裤子,抖着勃起的鸡巴,拉椅子站上去,对仍夹着假阳具耸落屁股,娇喘不息的诗允说:“给妳舔肉棒!”
“嗯嗯”诗允吐出嫩舌,随着喘息和身体的上下抖动,舔舐送到面前的恩物。
“我也要,等一下换我!”
“还有我!”
接连有几个畜牲说他们也要。
“还有人吗?”嘉扬问。
“我不行,回家还要应付我老婆,她很敏感,一点别的味道都闻得出来。”
“我也是,等一下要跟女朋友约会,留着下次。”
“我赶着下班,要去接小孩,今天老婆回娘家”
他们每一个都有家庭、老婆、小孩,或是女朋友要顾,但却把我深爱的妻子当成性奴在玩弄,让我深深感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悲惨感受。
我一个人在密室不知过了多久,电视的转播早在许久以前就停止,我脑海中的影像却一直没停。
一直到有人进来为我鬆绑,那个人是谁,我连注意都没注意,他也是解开我绳子后就走了。
办公室已经熄灯人走光,剩下一盏灯还亮着,诗允赤裸的胴体就蜷曲在灯光下。
我拖着矛盾步伐走向她,心里默默已经有了决定,不论她作了什么,都要原谅到底、装作不知道,只是没有把握在面对她时,能不能办到。
“北鼻”我轻轻将她翻过身,拨开黏在她苹果肌上的湿乱髮丝。
“北鼻醒一醒”手指爱怜地轻抚她清纯的脸蛋,两片粉颊还是很烫。
诗淳长睫毛微微动了一下,慢慢睁开惺忪双眼。
“北鼻”她看见我,轻轻的呢喃。
“起来了,”我看旁边有毛巾,拿起来跟她说:“妳等我一下,我弄湿毛巾帮妳擦一擦身子。”
等我去洗手间拿湿毛巾回来,她已经完全清醒。
“北鼻”我还没走到,她就从桌上下来,扑进我怀里。
“我我又对不起你”她对我忏悔,哭得让人心软,看来清醒后强烈的罪恶感,让她难以负荷。
原本她可以隻字不提,因为她并不知道我在密室中从电视看到一切,但她选择向我坦承,表示她在外面说的一切,全是被折磨到智恍惚意乱情迷下才会这样,其实真正爱的人,还是我这个丈夫。
“妳没有对不起我”我轻轻打断她想要忏悔的话:“我很感动妳拒绝那个变态老人的要求为了我作的这一切。”
“不不是你不知道后来”
我把她的脸从我怀里抬高,低头吻住她柔软双唇,她口中香津混着精液味道,看来那些同事最后都射在她乾淨的小嘴里。
“唔”她怔了两秒,挣扎想推开我,应该也是想到这件事,但我却不在意,把她紧紧抱住,舌头试图鑽进她两排紧闭的光洁贝齿间。
数十秒后,她喘不过气,终于鬆开牙关,两条舌片化作深深的缠吻。
我渐渐感觉怀中的胴体愈来愈炽热,她的呼吸十分急促,整个人软绵绵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北鼻”我离开她双唇,轻轻将她拉开我胸口,她已经一脸迷离,发烫的脸蛋使苹果肌浮现两片不自然的晕红,呼吸的气息都是热的。
这才发现,那些混蛋根本没让她得到满足,肉体被残酷调教而起的慾火,仍然如毒焰闷烧。
我抱她起来,放在刚刚那张桌上,颤抖的手抓住自己胯下垂软的肉棒开始撸动。
“一定要硬拜託”
我祈祷着,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她清纯动人的脸蛋,还有完美无暇的诱人胴体,回想以前作爱的感觉。
“我要满足妳北鼻”我卖力拉动那根软虫,龟头在手握虎口外伸伸缩缩。
几分钟过去,它还是一样让我沮丧。
“北鼻”诗允不知何时已恢复平静,她眼圈湿红望着我。
走过来轻轻握住我的手,阻止我继续撸动那根不争气的东西。
“你太累了,才动完手术这几天休息,好吗?”她温柔地把脸贴在我胸口。
“嗯好”我只好顺着她的善体人意,给自己台阶下。
帮她将身体仔细擦拭过,两人穿回衣服,这时才发现可能因为我们在公司待到太晚,吴总早已叫人把晚餐送到公司来,摆在我的桌位上。
他虽然百般折磨我们夫妻,但却很重视诗允的营养,当然不是因为他仁慈,而是诗允是他们要利用的工具,必须好好滋养的缘故。
我们打开食物,坐下来正准备用餐时,诗允的手机忽然响了,她看是岳母的来电,急忙接起。
“妈,有什么事吗?”
“啊对!糟糕,我太忙差点忘了!好,我马上汇明天就可以进你户头”
“喆喆乖吗?”
“嗯,我跟他说说话。”
“喆喆,我是妈麻”
诗允跟小孩聊了好一阵子,温柔的母爱全写在她清纯如女大生气质的脸蛋上。
结束通话,还没跟我说一句话,她又忙着在手机上打字,不知传讯息给谁。
“怎么回事?”我忍不住问。
“喆喆的钱没汇过去给我妈”她难掩心急地说。
其实丈母娘不是没钱替喆喆买奶粉,只是诗允的妹妹,就是我的小姨子,天生很会计较,对于我们把小孩送回去照顾已经很有意见,万一该给的奶粉钱又没给,一定让丈母娘更难作人。
几分钟后,她的手机讯息声响起。
我也靠过去看,回讯息的是嘉扬,他居然说我们昨天在家里试图偷嚐禁果,所以这个月的奶粉钱被扣掉。
诗允不甘心到泪水忍在眼眶中打转,又急打讯息过去,但不论她再怎么抗议、哀求,都没有人再回讯息。
“怎么办?”
她眼眶又红了……“别着急我们一起想办法”我搂着她,嘴里这么说,其实一点办法也没有。
“什么办法我们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