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们有小孩?”两个老头眼睛大亮,瘦老头极力掩饰兴奋说:“怎么不早说,我有几个的客人最喜欢有小孩的正妹人妻,妳的裤应该会更值钱喔”
“怎么样?跟我说妳的脸书名字,加到一万五给妳。”
“不行”诗允慌张拒绝,哀求说:“什么都可以,只有小孩的照片不能让你们看”
“谈不拢就算了!走吧!”两个老头又要离开。
诗允这次没有再追过去,我羞耻的鬆了口气,但她的手机却在这个该的时间震动起来。
她默默从背袋拿出来,又是丈娘的来电。
她怔怔看着萤幕,任由手机嗡嗡嗡地响着,却没有按接听,可能不知道该怎么跟丈娘说汇钱的事。
看她烦恼无助,我缓缓伸出手,想从后面握住她,给她一些依靠,这也是我唯一能作的事。
但她却突然把手机收进肩背袋,朝那两个要走不走的老头跑去。
“北鼻不可以”我口颤抖呢喃,两条踉跄跟上。
“我给你们脸书但是你们不可以传”她不知道是跑步还是羞耻,呼十分急促。
“我们本来就不会传,只会给买家看一下,证明妳的人妻身分而已。”
“好”她把脸书的名字告诉那两个老头。
“哗,真的是,长得像校花女生的,挖到宝了”
“老公的有吗?有,这一张,一家三口都有的照片小孩还很小呢”
他们盯着手机兴奋地讨论,诗允羞得不敢抬起头。
其实她的脸书照片不多,而且最近一次上传更新容,也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但裡面还是有好几张我们全家以及她跟喆喆的合照,完全以证明她人妻跟的身分。
“你们”隔了一阵子,她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这样够了吗?”
“还有喔,妳老公也要我们,不然我们人手不够。”
诗允转头看我,噙泪的眼眸带着亏欠与祈求,就是要我原谅她任的决定。
我想说“不”,却梗在喉咙说不出口,最后用苦的心,沉痛点下头。
“成!”瘦老头立刻又从后裤袋拿出厚厚的皮夹,从裡面抽出五张千元钞。
“先给前金,尾款整个易完成后再付给你们!”
诗允默默接过钱,将它给我,摸到钞票的刹那,我又深痛感到自己的无耻与窝囊。
“我们在上捷运前,要作几件事。”瘦老头说。
他把自己的手机开录影,先对诗允从脚到脸跑了一遍,镜头把她诱人犯罪的羞耻模样全摄进去。
拍完她全身,瘦老头将相机转为自拍模式,给诗允要她拿着,对着自己录影。
“现在要录妳自己,我问问题,妳回答。”
“嗯”诗允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什么,只是点头。
“先说一下自己的名字,对着镜头,现在在录影。”
“我叫王诗允”诗允脸一阵晕红。
“有什么证明文件吗?比如身分证,或健保卡?拿出来给看一下。”
瘦老头先她拿手机,让她有手从包包找出健保卡,然后要她在手机镜头前秀出来。
证明了她所言属实后,瘦老头继续问。
“今年几岁?”
“二十岁”
“结婚了吗?”
“嗯”
“几年了?”
“三年”
“老公叫什么名字?”
“”
这时她已经微微颤抖。
“不方便说?没关係!有小孩吗?”瘦老头很快跳下一题。
“有”她声音弱的像蚊鸣,虽然手机还对着自己,头却愈来愈低。
“看着镜头喔。”
诗允在他提醒下,羞耻抬脸,清纯的容颜又完整入镜,一袭夜风吹拂秀髮,她纤轻轻拨开贴在苹果肌上的几根乌。
虽是她习惯的小动作,却让两个老头都看到快口。
停顿了好几秒,瘦老头才回过,变态的眼更加兴奋,他嚥下口,滋润乾燥的喉咙,才又开口。
“几个小孩?”
“一个”
“男生女生?几岁了?”
“男生两岁。”
“那报一下妳的身跟体重,还有三围。”
“身160公分体重很久没量了可能44公斤吧”
“还有呢?三围?”
“我没有量过不知道”她红着脸弱声回答。
“好可”瘦老头忍不住脱口而出。
诗允突然被那猥琐的老头讚,一时害羞低下头。
“看镜头啊!怎么一直低头?”
“对不起”心无的诗允又道歉。
“三围会不知道?至少穿什么罩杯的罩知道吧?”
“”她呼微微急促,那瘦老头一直抓着这个下问题不鬆嘴。
“什么罩杯?”
“可以不说吗?”她颤抖地哀求。
“不行,这种基本问题,不能不回答。”
他这样一步一步意我的妻子,我却窝囊的站在旁边看,为的只是还没拿到的一万块钱。
“b”诗允终于软弱的说出来。
“才b啊看起来有c呢可能形状漂亮,加上妳又瘦,这种大小刚好适合妳呢,太大也不好,妳那么清纯”
“谢谢”
“一定很敏感吧?头的地方?”
“我我不知道别这样问”她呼愈来紊,小小激动哀求。
“好好不问不问”瘦老头像在哄骗小女生般安抚她。
但接下来却丢出更下的问题。
“太太最近一次作是什么时候?”
“怎么问这种”诗允双颊一片红烫,羞耻地头。
我很想拉她走,却鼓不起勇气,因为我还想维持在岳父前的脸皮,不能让他们知道诗允跟着我,连小孩钱都凑不出来。
尤其岳父从我们往开始,就不太喜欢我,可能是捨不得女儿被人抢走,总说我看起来不太可靠,所以更不能让他知道我们现在的惨状。
为了那残破的自尊心,我却让他女儿被人在大街上扰意,卖她还有体的贴身小裤赚钱。
“不好意思说吗?”瘦老头盯着头已低到无法再低的诗允。
“嗯”。
“好吧,那先不问,问其他的最近一次,是跟老公吗?”
“当当然是”她颤抖回答。
“那多无趣嘿嘿如果是跟别人,就很刺激了。”瘦老头看我一直很窝囊的站在一旁不吭声,说话也愈来愈不客气,似乎在试探我的忍耐限度。
“我才没有跟别人”诗允软弱地反驳,却掩饰不了心虚。
这种样子,那两个狡猾的老头应该了然于。
“那太太是什么感觉?”
“很”她被那老头言语扰得心紊,居然脱口回答,说了两个字忽然觉醒,回头惊慌看我一眼,旋即像犯下滔天大错一样低头发抖。
我真想大喊“够了!”,但却梗在喉咙。
“?”老头得到意想不到的答桉,兴奋地追问:“那里?”
诗允用力头,不愿再说。
“看镜头啊,不要一直低头,告诉我们时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