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老公给我听”
“嗯我海龙老公”她羞耻地说,完全不敢看我这边。
“好乖但是还是要罚妳,今天就这样吊着,因为我要跟娜娜,之后才能到妳。”
那得意狞笑,抓着娜娜的腰,股一振一振前后顶送,那货被到直翻白眼,发出无意的。
“不求求你我”诗允泪瞬间涌满。
但涂海龙已不再理她,专心着那个货,菜鸟则是再将笔架推回她股后面,让毛笔继续迟她快要融化的体深下午五点半,诗允从刑架上被涂海龙放下,经过七个小时的折磨,原本洁白芳香的胴体,裹上了一层厚重的泥泞,分不清是棕榈油、汗还是体液,连手掌摸着拿起来,都会牵起密密的白。
诗允双眸早已迷离,被绑成人粽的胴体,像胎儿般可怜地蜷屈在地毯上,脚趾头紧紧握着,浓厚油光覆盖的肌肤,浮现不正常的绯红。
涂海龙打开牢固的绳结,鬆绑陷入她里的粗糙绳,过程只要被那掌碰到,她就失魂娇喘,身体不由自颤动。
“喜欢老公摸妳吗?”
“嗯嗯”诗允微微激动。
“那带妳回家,好好疼妳好吗?”
“嗯嗯”她呼急促,整副娇躯都在发。
“真受不了现在就带妳回去。”那把解下来的绳团扔一边,迫不及待替她把连身裙随便套上,接着横抱起来。
走过我面前时,他转头对我说:“你同事说你还要打扫,我叫车先带她回你那裡,这里一千块”
抱着诗允的手,手夹着一张大钞忽然在我脸上。
“事作好自己搭捷运回去,到之前在我们那边巷口买一盒槟榔跟一手啤酒”
我忿恨瞪着他,他却完全忽略我也有自尊心这件事,一心急着把我妻子带回去蹂躏,毫不客气待:“动作快点,别拖拖拉拉,知道吗?”
这些羞我都能忍,但让我心痛的,却是诗允把脸埋在他厚实膛,看也没有看我一下,就这样被那乖乖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