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给我吃乾淨。”
我默默把
伸过去,啣起床垫上油腻的食物,随便咬几
,囫囵咽进喉咙,一点滋味都分辨不出来。
接着他用眼罩绑住我眼睛,嘴也用不知哪来的箝嘴球塞住。
我在一片黑暗中,不断流着
水,隔了一会儿,听见浴室响起水声,想必是那流氓跟诗淳在洗澡。
从回来到现在,我都还没上过厕所,感觉膀胱已经快
炸,爬起来想找那个锅子。
但身体被狗绳牵制住,又看不见东西,挣扎了几次,不只没有成功,还把锅子不知撞到那裡去。
最后我忍不住,只能失禁在床垫上。
原本我以为昨晚已是
生最黑暗的一夜,没想到今天更甚百倍。
浴室水声不知何时已停,我听到房间门开的声音,那流氓应该已经抱着我妻子进卧房。
果然房里隐约传出他的声音。
“北鼻...昨天妳不乖
跑,今天不准再下床,来...我帮妳全身上
,要好好保养...北鼻可是我涂海龙的新娘...”
那流氓跟诗允在我们的床上温存,我却被剥夺行为、视觉跟说话能力,只剩脑部能活动。
被嫉妒填满的思绪,不由自主浮现他肌
发达的身体,将赤
的诗允抱在怀中,粗大手掌挤满
,抚摸光滑洁白的胴体...我屈躺在充满尿骚味的床垫,不甘心地啜泣,被箝嘴球塞住的嘴一直淌出
水,残酷的画面,控制不住在脑中播放...她
红色的
尖,正被涂海龙搓揉得又挺又翘,
滋润下微微油亮着,每根手指和脚趾,那流氓都没有放过,还有今天饱受蹂躏的湿软
鲍,跟可
的菊丘,一定也被他用
抹遍...被自己脑补折磨到快无法喘息的我,蜷缩在床垫上抽搐。
不知过了多久,我还是睡着了,一直梦到以前的
子,我们念研究所刚认识时、我们恋
时、我们结婚时、知道她怀孕时、喆喆出生时...所有幸福喜悦的时光,一幕一幕清晰地出现在梦境...迷迷煳煳中,似有张玉手轻抚我脸颊,恰到好处的湿毛巾,温柔地擦拭我身体,最后熟悉的娇躯从后面抱住我,两团温软的酥胸压在背上。
“唔...唔...”
我发出闷吟,想确定这是梦还是真。
“我在这里...北鼻...”
诗允的声音伴随芳香吐息,在耳边柔声呢喃。
“我在你身边...不会离开你...也不会离开喆喆...你放心...”
“唔...”
我激动呜咽。
“北鼻...好好睡...我会陪你...”
她紧紧抱住我,彷彿有
暖洋从娇弱的胴体,缓缓注
我快要乾渴冻结的躯壳和内骸,抚慰频死的灵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