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喔!水喔!好sexy啦!」
「逼逼!这样就对了腿来一下来个花式让我们看啊!」
「对对!要看花式一条腿伸直那种!」
「有听到吗?大家要求呢海龙在这里应该也想看妳性感的表演吧?」韩老闆又对诗允下了这过份的命令。
「海海龙唔」她辛苦抓着钢管一丝不挂的柔弱娇躯挂在管子上脚趾都快抽筋似的握住口中断断续续喘叫。
「对啊海龙就是妳去勾引他妳丈夫还吃醋去杀死人家的往生者他的照片在那里」
韩老闆把她的脸转向灵堂涂海龙那流氓的照片挂在花山上方。
「有没有看到?海龙正在看着妳没穿衣服发浪的表演呢!妳记得他的大肉棒插妳的滋味吗?」后面那一句韩老闆狡猾小声问她。
「唔好害羞」她辛苦娇喘明明已经力竭到发抖却还是努力磨蹭那条钢管。
我忽然醒悟她把钢管当成了涂海龙胯下之物现在的情表现就像当初被涂海龙征服百般下贱任由那流氓糟蹋、还背弃我跟皓仔取悦对方时一模一样!
「唔」想通这一点只让我更痛苦这时山猪男的鞭子又「啪!」一声抽在我的睾丸上我剧烈挺起身体那两颗可怜的造精工具早已变成紫色。
「腿抬起来对加油不能弯、要全直的才行」
萤幕上诗允两手死命攀着钢管一条腿仍缠住它另一腿努力想伸直抬平雪白玉足从脚背到趾尖绷成一直线但根本抬不到被要求的高度。
「还不够高!腿抬高!这是要给海龙看到要努力喔!」韩老闆残酷命令。
「呜里面好麻喔」她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一直颤抖的洁白胴体覆盖一层厚重汗光美丽的凄眸快翻成白眼。
「帮她一下!」韩老闆对那两名肌肉男说。
一个肌肉男走过去直接将她小腿抬到过腰。
「啊」诗允张着小嘴剧烈发抖看不出是兴奋抑或痛苦。
「讚啦!花式的!」
「漂亮喔!她整个人都在抽动呢!」
「喂她骚屄流血了不要紧吧?」有人终于忍不住关心一点一点鲜血遮不住肉穴的c字裤缝隙渗出来染红雪白的赤裸耻胯。
「没关係她刚怀孕子宫出点血是正常的。
」韩老闆毫无怜悯心回答。
这让我想起诗允怀喆喆的前一、二个月也曾子宫出血当时医生要她躺在床上一个礼拜不能常走动而这次的子宫出血无疑是被人强迫作这些动作还把她灌肠、穿有内棒的淫裤造成。
其中最恶毒莫过棒子前端那根插在子宫颈内的细毛虽然我不是女人但光用想它在敏感的内生殖器内鑽动都会全身毛孔像蚂蚁爬出来一样煎熬。
看诗允的样子应就是淫痒难受尤其子宫受到侵入即使只是一根如针细毛对胎儿也是极大危险。
这也成为我最害怕的事因为吴总昨天告诉我诗允至今胎儿仍在肚子里没流掉如果他没骗我经历过这些惨不人道的蹂躏不知道最后会不会真如韩老闆所说生出一个畸形儿来!
光想到她会生出那流氓的骨肉就已让我无法接受如果还是个畸形我更不知道如何再
我捲入混乱的回忆与忧惧漩涡直到电视上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另一腿也来!两腿悬空的高难度动作!」
肌肉男一人一边把诗允两条玉腿拉直近乎一字马还强迫她连足背都下压到与趾尖成笔直。
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赢得台下持续不断下流的欢呼和口哨。
接着以钢管为中心她被慢慢转到正前方。
可能已被人调教到习惯不反抗即使灌满牛奶而微微隆起的雪白柳腹在痛苦抽搐两边腿根被迫张裂到极限下体还一片血稠她却还是高举胳臂、抓住身后的钢管没放开。
钢勾勾进c型裤底的小洞、还有夹着黑色肛塞的可爱屁眼一切残忍和不堪全都落在众目之中。
「好刺激水啦!」
「看光光了没见过女人被玩到这么贱的」
「她丈夫一定死都不想看到这一幕吧哈哈」
「嗯呜」
可能听到有人在说我羞耻令她噼直的玉腿本能抽动但立刻就被两个肌肉压制下来。
粉红色的稀水夹杂明显的血丝流划过洁白的大腿壁也滴滴落在舞台上。
「来吧跳一段精彩的给海龙看!」韩老闆大声吆喝。
「动起来啊快点」两边肌肉男一手抱住她的腿另一手夹住她胸前肿翘的奶尖轻轻扯动。
「呃嗯呃」
她果真配合弓扭起来口中哼哼嗯嗯呻吟。
「不错哦太太来!说一下妳在监狱的老公叫什么名字?」韩老闆把麦克风送到她唇前。
「育育桀嗯嗯」她张着小嘴呻吟迷濛的湿眸流下泪水。
「说全名!」
「林育桀唔好痒」她忽然激烈喘息颤抖说:「流出来了好好多」
下体的带红稀水正从c型淫裤紧贴耻胯的密缝大量渗出来。
「没事啦继续妳儿子呢?叫什么名字?」
「喆浩林喆浩呜里面真的好痒好难受」
她一直痛苦抽搐两条被撑直的玉腿不断想踢动两个肌肉男都抓得有点吃力想必那根穿入子宫颈的细毛已经把她折磨到极限。
「是不是这两个?妳丈夫跟儿子?」韩老闆把她的脸转向舞台侧边的大型电子萤幕上头放出我跟喆喆趴在床上的合照照片那是约莫一年前诗允帮我们父子拍的。
我记得我们家所有合照都被阿昌和傻永销毁掉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有留这一张。
尤记得诗允的脸书一直有这张照片她还在下
面写说「今世情人跟前世情人都好帅幸福」。
但如今却是在这么不堪的情况下这张照片被残酷的放在大萤幕上。
「怎样?萤幕上那是妳丈夫跟儿子吗?」韩老闆问她。
「嗯育桀喆喆」她流下两行思念和羞愧的泪水。
「看看妳现在这种样子」韩老闆把她脑袋望下压让她看自己一丝不挂、下体还插进勾子的羞耻的胴体。
然后又把她脸转向萤幕看我们父子的照片。
「妳这种样子想对丈夫跟儿子说什么?」
「对对不起」她泪眼婆娑却仍在控制不住娇喘激颤。
「再说啊就用这种羞耻的样子好好跟妳丈夫还有儿子说话!」
这时两个肌肉男已经从舞台上方钢架垂下两束白绫末端绑成了圈让她两颗脚踝分别搁在上面左边胳臂被他们绑牢在后方的钢管只留右手自由。
诱人的胴体就这样维持双腿一字马噼开挂在半空中痛苦摇颤。
「快说啊给妳一分钟对丈夫还有儿子的照片说话说完还要继续表演呢!」
「对不起哼好痒」她才说了三个字又失魂哼叫。
两条被迫一百八十度噼直的玉腿一直想蹬动却是力不从心。
「不要只会说对不起对不起谁!对不起什么?要说清楚!」
「育育桀对不起还还有喆喆妈麻对对不起喔流流出来了」她反动白眼张嘴胡乱呻吟。
扯直的光凸耻胯带红的稀水一直滴下来。
「为什么对不起丈夫跟小孩是因为妳不守妇道被搞大肚子吗?」
「嗯嗯我不守妇道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