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再来一下!」
我来不及
「呃」我只觉得自己快要昏
痛苦的汗浆如泥泞般从毛孔深层大量奔出。
「喔
「看来绿帽男的
他们在我痛不
的肚子彷彿快爆破悲惨呜咽出来!
「继续抽他脚底直到他答应为止!」
「呃不呜」我拼命
「怎麽样?愿意合作了吗?」荣头问。
「呜」我全身剧烈颤抖绝无法再承受第三下抽
「哈哈哈还以为你能替正妹妻子受苦到什麽步?原来只有这麽一点程度她知道一定很伤心吧?」
「真的是没用的男人难怪戴绿帽」
我在他们嘲笑声
荣头用我的手机播出电话给诗允还将视讯接到活动
手机来电的声音响了十几声终于有人接。
「喂!找谁?」
讲话的不是诗允而是个男人而且似乎背景声音有点吵杂不时有欢呼鼓掌声。
「你什麽人?电话的
「你哪位?找电话
「这里是监狱啦
「喔原来是废物男的狱友很抱歉喔她现在在忙!」嘉洋说。
「忙?忙啥小?」
「今天是我们员工旅游现在在游览车上她正在慰劳我们同事。
「呜」我一听瞬间愤怒冲脑但稍挣动就只换来腹绞
「
「这可能没办法毕竟大哥您在坐牢而且专业不同啦」嘉洋这孬种对那角头小心翼翼解释:「不过可以让她跟废物男一边通话一边工作。
「只听声音不过瘾啦可以开视讯吗?林北好思念那个清纯的小
标大的话更令我气愤填膺他凭什麽想念我的诗允?还用那种字眼形容她!
「视讯没办法喔我们是一般上班族可不想脸被看到!」嘉洋答道。
「厚啦!厚啦!那就听声音过瘾吧!
「等等我开扩音好了!可以说了!」
手机透过音响传出女人辛苦的娇喘。
「畜畜来废物男要跟妳说话。
」嘉洋的说。
「嗯嗯」那头却只继续传出紊
「说话啊妳最
「北北鼻唔不」她才勉强回了几个字又变成闷
「乖不可以
「换我!
「不」
「少废话!
「不唔啾嗯」
说话的男人旁边伴随不只一个兴奋呼
「
「喆喆喆!」我立刻想到公司那些同僚一定跟郝明亮那
「你们这些畜牲!唔」我已痛苦几近休克但仍咬牙勉撑:「别让我儿子看那种视讯!」
「没有喔我们没让他跟你正妹老婆视讯!」嘉洋回我。
「骗骗人唔我明明听到」
「听到你儿子的声音吗?」
「嗯唔」我难受到只能用
「那不是视讯是你儿子也在这裡跟我们一起。
「唔骗人喆喆应该在
「
「呜不要要
「你
「不要!不要!哇」喆喆放声大哭。
「喆喆怎麽在那里?他动完手术?」我不得不相信嘉洋的话显然儿子现在跟诗允都在公司员工旅游的游览车上!
「没有喔你儿子没动手术。
」嘉洋说得很轻鬆。
「没动?为什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