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抽打那两处的滋味声音都在发抖。
「哼!把你打成那样再让你去躺十天爽吗?啧啧你太天真了!」
清良冷笑我还没意会过来就被身后的丧达架住胳臂另外两个小弟走过来不顾我的挣扎两三下就将我剥得精光。
清良一把抓住我受过重创的睾丸。
「这裡都坏掉了还想以后跟正妹老婆共度幸福日子吗?你要用什麽东西满足人家?」
他边问大手同时揉捏我的卵袋。
「还是把她交给我们大家一起照顾吧!别让人家年纪轻轻就守活寡。
「住口!她是我妻子!除了我谁都不能碰她!」我自卑又愤怒像疯狗般宣示主权。
「由不得你嘿嘿!」那囚犯老大对手下说:「帮可怜的绿帽男弄一弄他要上工了!」
「我不会帮你们作那个东西!你休想!」
我拼命挣扎这帮禽兽居然要我自製让他们折磨诗允的淫具说什麽我都不能没骨气屈服!
「你放心等一下你就会乖乖听话了」
「啊!作什麽!」我感觉下体一阵剧痛反射性挣扎两条瘦腿立刻被人紧紧抓住。
低头看另一个小弟已把一只金属鸟笼套入我的老二鸟笼的弹性钢圈紧紧束住阴茎让我那根无法再用的肉棒变得久未曾见的假勃起状态。
他再把鸟笼前端一根倒钩铁线插我马眼里瞬间的疼痛无法言喻但那上面似乎上了麻药而且勾头圆润因此几秒后便已不再那麽难以忍受。
跟鸟笼连在一起是整套皮质的丁字裤他们将腰带围上我的骨盆调整到快无法呼吸的紧度再把裤裆自胯股拉上与背后腰带扣在一起裤底内面一根超逾十公分的金属棒也直插进肛门深至肠头最后才用一颗锁头锁在嵴股末端。
囚犯放开我后我立刻想脱掉那条加诸于身的屈辱之物但它牢固得像长在身上一样无法撼动。
我放弃努力对清良说:「就算你们这样!我也不会听你们摆佈!」
「话别说太早」他从口袋拿出一颗遥控器手指轻轻一压。
瞬间一股强劲突刺像针一般从我的屁眼直透脑门差点心脏爆裂脱粪而出。
「喜欢吗?这种感觉?」
「喔」我缩倒在一手摀住屁股拼命摇头虽然电流只走那麽几秒人却感觉从狱走了一回!
「那要不要乖乖上工?」
「不别想!」我愤然摇头。
「那就」他狞笑着再按一下按钮。
「呃」
这次电流从马眼窜入全身比屁眼那一下还要痛苦万倍当电流瞬收的那刹那心脏彷彿缩小到只剩颗豆子膀胱却如气球充饱快要炸掉般接着全身一阵无法控制的摆抖眼前昏黑过去。
「醒来
!这样就想睡吗?」
弥留中我听到自己的呻吟怀疑此刻是否灵魂出窍直到一股冲鼻的排泄物气味让我意识到仍在苦难的人间。
「啧啧屎尿都出来了怎麽这麽没出息?」标大的声音在我脑海逐渐放大终于变回现实。
「还想要嚐嚐这种滋味吗?我可以设定模式屁眼跟马眼轮流通电如何?」
「不不要」我完全清醒了不争气哭出来。
「那就乖乖去上工吧为你正妹妻子打造一隻好木马!」
「不!我作不到呃呃」才拒绝而已后庭又窜入炸裂的电流屁眼还没完又换马眼我侧躺在两手各摀住前后胯股濒死挣扎。
「要不要上工?」
「呃要要呃求呃你呃停」
「哼!果然是贱骨头!早点听话不就好了!」
他按掉遥控器我早已躺在自己的屎尿跟呕吐物中。
他们把水桶跟拖把扔到面前还在我脚上加了重刑犯才用的脚镣。
「把弄乾淨就快上工!不听话就有你受的!刚刚才不过五秒喔!」清良交代兼恐吓。
「没听见吗?起来!」
旁边小弟一直踢我我只能撑着爬起来发抖的手腿让我不稳又扑倒好不容易拖到电责副作用减缓终于能站得住在他们逼迫下马上又要提着桶子跟拖把歪歪斜斜走去提水。
清理工作结束张工头马上招手要我过去给我第一道任务:「上工了!先搬五块木板过来!」
那些木头一块至少就三十公斤我一个人扛得像狗一样畜牲工头还一直斥喝我偷懒。
搬木板让我累到上气不接下气心中的不甘让我忍不住咬牙切齿说:「就算要我作这种东西你们也别想看她坐上面诗允她不可能来这里她答应过我以后不会再被人摆佈」
那些恶囚听见我的话纷纷对看后忽然都哈哈大笑。
「你以为你那正妹老婆还有办法乖乖在家当贤妻良母等你做完十几年牢回去吗?」标大重重刺激我。
「我相信她!我是她丈夫没人比我更了解她!」
「哈哈哈好吧那就让你一边上工一边看她今天的日常!」
我心头一阵不祥预感他们把电视推到正中央打开电源。
「要认真工作才能看喔不然就把它关掉!」清良虽然这麽说但却笑嘻嘻没有管我早已停下手边工作两隻眼只顾盯着萤幕!
「我没有拿你们不要诬赖人啊!住手!你们凭什麽脱人家衣服住手!」
萤幕一开始的画面只拍我家客厅牆壁一角但却传出诗允孤立无援的抗议声。
「还说没有!我明明看妳鬼鬼祟祟从秀琴家出来」反驳她的是二楼的大婶。
「交出来吧到底藏在身体那个方?衣服都要脱掉才可以」居然还有男人在场而且是我最痛恨的傢伙之一那个跟涂海龙生前同伙的痞傻永!
「住手我没有」
「干!不合作要我用强的吗?」
「呜不要!你们没权利这样」
她才说完就听到衣服被撕破声!
这时镜头总算跟得上画面诗允被一个大婶从身后架住身上长度到大腿一半的家居长t被扯破一道直裂到微隆纤腹的破口雪白香肩、锁骨跟粉红色胸罩都露出来傻永名为执行正义两隻眼睛却早已色光尽露!
「住手!你们在我家对我老婆作什麽!」我怒火狂窜大吼冲向电视却忘了脚上有脚镣才跨第一步就跌了狗吃屎。
「哈哈哈忘了告诉你她听不见你在这边鬼吼鬼叫啦!还不快上工!边工作边看!」清良笑说叫丧达把我拖回去张工头脚边。
「我不!他们不能这样!他们没有权力这样!」看见已经下定决心摆脱箝制的妻子又被恶邻欺凌我既捨不得、又说不出的不甘心!
「赶快给我动起来!」张工头用铁尺打我滑稽的光屁股。
「我不要!我要回家!我要阻止她们!」
这种情况我已经失去理智更遑论可以作这荒唐的木工清良却不顾我的心情再度按下通电的遥控器我立时在躺上前弓后扭、宛若中邪般痉挛抽动。
我不知道他什麽时候按停可能只有五、六秒但感觉却像一辈子等脑袋复机时唯一能想的念头就是绝不要再经历一次这种感觉。
「还要再来吗?」清良玩着手中的遥控器我的心脏彷彿跟那颗东西血脉相连。
「呜不呜」我用尽力气拼命摇头。
「那就起来上工!给你两秒第三秒我马上再按下去秒钟」
他还没说第二秒我就已连滚带爬到张工头面前惹来那些囚犯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