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气的玉趾几乎要把木板抓出痕迹。
「喂喂!这样看不到,用一下摄影机!」荣头A在旁边说。
于是木马下放进一面大镜子,也在适当角度安置摄像头,除了可以从镜片反射看见上面人妻下体的状况,也能透过镜头清楚观赏。
因为两边大腿被扯成直线,湿红的小穴也让腿根肌肉拉开,阴道口夹着刚刚才塞入的真空管,一面电视正显示出内视镜头的影像。
可能已在预产期,粉黏的子宫口呈现外凸,又被真空管吸引,羊水不停流出来,周围肉壁也在抽搐。
张静这专为折磨女性生殖器的刑具,可以让管子在真空状态下,透过微型逆止阀让羊水被牵流出来,十分没有人性。
这时两边母奶汇流在无毛的耻胯,混合胎液滴在地上的镜子,一个囚犯在旁边忙着擦拭。
「嗯呃」
另一面电视显示她屁眼不停往内缩放,应是怕在木马上生产,所以拼命在提肛。
「要忍住喔,生出来小孩会摔死喔」张工头残酷地提醒。
我看着妻子在我亲手造出的怪物上受苦,除了惭愧忏悔和流泪外,什么都作不了!
早知道当时就被被电死打死,也不要屈服于张工头!
「现在再来这个,看她被训练得子宫肌力强不强」
那个强奸犯这次拿出来是一条细绳绑住的铅锤,我立刻知道他想要干嘛,两条腿差点要替妻子跪下去!
果然他把绳子绑在诗允阴道口露出的真空管尾端,然后慢慢放下铅锤。
「嗯呃」
坐在木马上的汗重娇躯,每一寸肌骨都在颤抖,紧贴住马侧的雪白脚ㄚ,足心也抽筋弓起,羊水滴滴答答落在镜子上。
「忍住喔,在这里生小孩稳死的」
张工头再次警告,也不顾她已经忍到极限,想要出来的胎儿一直在肚皮挣扎。
「嘿嘿,小母畜真可爱,为了丈夫以外的野种这么努力」
他的话,又让我陷入矛盾纠结,内心黑暗面渴望妻子就在木马上娠,让涂海龙的小孩摔死在我眼前!
但诗允想保住流氓骨肉的意志力让我嫉妒,即使快要休克,还是完全不放弃,肛门都已缩进体内,就是不让子宫口放松!
「啧啧,真能忍,果然为了最爱的男人,说什么都要留住他的后代。」
张工头继续说着让我愤怒抓狂的话。
「各位,我们试看看这个出轨人妻,为了外面男人的种可以忍耐到什么程度吧!」清良大喊。
他跟荣头还有阿标,一人拿一根震动棒,放在已经滴羊水的铅锤上震动。
「嗯哈呃」
被麻绳紧缚的油亮胴体更激烈抽搐,好几条细细的奶丝,间续从涨满的乳晕周围喷出来,被紧绑的奶头红得像要出血。
「齁!胎孔要开了!」
「快生了!快生了!」
萤幕上黏腻的粉红小孔果真愈来愈鼓张,真空管附着得很吃力,原本缩到不见的可爱菊肛,这时也失守往外凸出。
那群囚犯看得热血贲张,我同样陷入混乱的激动。
「住手!」
不知何处暴起的大喝,让全部囚犯瞬间安静,全场只剩诗允快临盆的痛苦喘息。
「立刻把人放下来!」
这次所有目光,包括我在内,都循确定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名气宇轩昂的青年推开身边囚犯,从人群中现身。
「唔」
我呆住半秒,叫不出对方的名字,只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那个气质跟这里囚犯格格不入的大男生,是我在这里唯一说得上几句话的人,虽不知他是为什么入狱,但从几次交谈给人的感觉,绝对是个斯文的知识份子。
但除此之外,我对他了解也不多,他一直独来独往,这里的囚犯似乎也不怎么找他麻烦,每次我被修理很惨后,他就会有意无意来旁边跟我聊上几句,虽然没有刻意安慰,但已让我打从心里感受到人性的温暖,那种在我生命中几乎已经绝迹的东西。
只是以前他从没出面过,这次不知为何不惜惹上麻烦挺身而出。
「少年耶,唔代志逆?」一群囚犯慢慢围过去,我开始替他担心,他却不动如山,目视前方毫无所惧。
「你们的所作所为,我已经录下来给了外面的律师朋友,随时都能揭发你们,劝你们马上停止现在在作的事!」
「啥毁!好胆再讲一次?」
一名囚犯恶狠狠向前,伸手就往他胸口,但下一秒马上变成哀嚎,原来四指让对方抓住往下拗,被迫踮高脚动弹不得。
「啊!痛痛」
「干恁娘!找死是吗?」其他囚犯见状冲过去,马上又被踹走好几个。
「干!一起上,乎伊死!」囚犯仗着人多,完全不惧他的身手。
我闭眼不敢看,一个人就算再能打,也不可能摆平上百人。
「哐哐哐哐哐」
忽然警棍急促敲打,打断这场多对一的紧张局面。
「干什么?干什么?住手!」绰号阴鬼仔的矫正科科长,带着几十个狱警冲进来,就像电影在镇暴一样!
「全给我回房!今天没放风了!」他气势汹汹挥着着警棍,破天荒要全部囚犯离开。
「长官,这」清良、荣头A,还有阿标三个老大不约而同向前,想和那狱警头子沟通。
「今天不用说了,全给我回去!」阴鬼仔完全没想要谈。
以前就算我快被弄死,一帮狗警也不闻不问,这次这样是第一次,不止清良他们错愕,连我都感到极度不寻常!
「好吧!」三个囚犯首领转身,对一整群囚犯喝道:「听到长官说的吗?我们滚吧!」
那三人此刻一定很不爽,他们在外头的不法事业给郝明亮一干狗官不少利益,连郝明亮都要给几分脸,没想到一个科长完全没顾及他们的面子!
「04589、04132,你们两个」
阴鬼仔叫住我跟那个青年,但还没说要作什么,木马上的诗允就一声悲鸣,接着「哐!」一声像玻璃裂开的声音,我转头看时,铅坠连着真空管,已经落在镜子上!
羊水大量抖出来,萤幕上的胎孔已经开指。
「她快生了!要快送医院!」
那个青年囚犯,比我这丈夫还要心急!因为我仍存着不想让妻子与涂海龙的骨肉活在世上的自私念头!
「嗯!」阴鬼仔挥挥手,叫狱警去将木马上快临盆的孕妇解救下来。
「你们两个,跟我走!」他对我们说。
我虽然心仍在诗允身上,但不得不移动,因为阴鬼仔在囚犯心中的存在,就跟牛头马面一样可怕。
跟随他的脚步,在两名狱警押解下,我们来到一间牢房。
「今天开始,你们就住同间牢房,进去吧。」他转身说。
我踏入新居处,心中泛起一阵莫名激动,仿佛做梦一般、终于可以脱离那三只鬼一样的囚犯首领,虽说现在的处境对正常人来说仍像地狱,但对我而言已是重生。
「明天早上十点,外面的长官要找你们问话,注意时间,狱警会来带你们。」
他丢下这句后,便面无表情离开,牢房门也随即关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