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耻红脸,从软烫唇间伸出一小片嫩舌,阿里马上吻住吸进口中。
两人热烈缠吮对方津涎,淫乱肉戏温度升高,但并没改善她
的困境,阿里抱住两片蜜臀的黑掌不放她自由,插入的深度还是由对方控制着,一大截粗茎仍露在外、油腻的肛圈夹着珠串上下摇晃。
「嗯嗯」
被肉菇棱角摩擦肉壁所钻凿出的欲火不断累积,苦闷的雪白胴体除了用扭动向外劳表达臣服跟渴求外,完全任人掌控。
这时拓汝将茶几上的狼藉杂物全扫到地上,那些不知道几餐累积下来的免洗杯筷、残剩食物跟啤酒罐等,全落在我家地板,看着以前干净整齐的家变成像垃圾馊水堆,我的心不止冒火、还在淌血。
但家脏了可以打扫,人却怎么也回不去,就像诗允虽然清纯美丽如大学生,但却已不是那个丈夫跟小孩就是全世界的妻子。
「太太,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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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汝把人从阿里身上接过去,将她放倒在茶几上,比比则在后面扶着,她两腿被推开成M字,巨大肉菇挤进张裂的粉红小穴。
「嗯求你别跟他们一样」她急促娇喘,哀求新换上来的外劳可以满足她饥渴的身体,甚至主动把手放在他胸膛,指尖轻抚那外劳的奶头取悦他。
但拓汝还是一样欺骗她,几秒后她已绝望。
「你们呜好过份嗯」她哼哼呻吟,两张五趾紧扣的脚掌被拓汝大手抓着,双腿张得像青蛙一样,那外劳挺着下身粗棒在她穴圈浅近浅出。
比比在后面,双臂穿过腋下扶高她上身,手掌握住胀奶的乳房揉捏,指尖还在拨弄竖直的奶头
「我们怎么过分?」拓汝嬉皮笑脸问。
「你们不让我照顾丈夫又不让我」她委屈泣诉。
「不让太太怎么样?」那畜牲扭动屁股,肉菇磨的身下人妻一直挺颤,根本没办法说话。
这时他不知为何停住,只有龟头在阴道的肉棒慢慢往上顶,诗允辛苦呜咽着,下腹也被迫挺高。
忽然像开瓶般「啵!」地清响,粗翘狰狞的肉菇棒整条弹起,雪白胴体一阵乱抖,从张成蛙状的双腿间喷出难堪的耻尿。
「哈哈哈,太太的身体真好玩,每次都会这样。」
诗允撇开脸一直激喘,那样子是完全放弃被满足的希望了。
从那畜牲的话,我知道妻子不是第一次被他们这样玩弄,简直比妓女还没尊严!
恶劣的外劳一个接一个上来玩这种恶戏,他们浅插折磨她,另一个跨在她脸上、用她的小嘴卖力抽送,可怜的清纯人妻在丈夫和小孩眼前,成了这群精力旺盛外劳泄欲的娃娃。
「太太来,这种姿势妳最喜欢。」轮到阿齐时,他将人头下脚上抱起,搁在沙发上。
「不我没有说喜欢」被蹂躏到玉骨酥散的妻子恍惚否认,但那黑皮肤移工并没理会,直接就站上沙发,将龟头挤入倒挂的微张小穴。
另一名外劳拉曼则像狗一样,以手撑地、两膝跪在沙发,将胯下硬梆梆的肉菇塞进她口中,两条黝黑的躯干在汗水反射中发亮,与他们身下人妻雪白胴体呈现强烈对比
群劳就在我家沙发,一站一爬上下进出我妻子的下体跟小嘴,那情景比非洲草原野兽的原始交配还不堪百倍!
阿齐的龟头不时故意从穴口弹起,制造开瓶的声音取乐,诗允每次都没令他们失望,总是失神抖尿,两排净白脚趾从头到尾一直紧握。
其他外劳也轮番交替,用想得出来所有下流体位跟创新招式玩弄她,唯一没改的是浅插式性交,期间也陆陆续续强喂她三、四罐啤酒。
最后诗允变成只剩空虚欲火和酒精迷乱的躯壳,不甘心疯狂扭动,想要让一根根轮流插进去的肉棒碰到颤抖的深处,但那些强而有力的外劳怎么都不让她如愿,整整折磨两多个小时,每个人都用她小嘴和玉手喷出腥臭精液,丢下她一身狼籍耻烫、在沙发上激动起伏。
阿里捡起地上情趣用的sm手足铐,把她左腕和左踝、右腕跟右踝两两分别铐住,她只能张着双腿,露出还在收缩滴汁的鲜嫩小穴。
「小阉鸡,你妈妈教给你啰,我们要出去找女人玩。」
那群精力旺盛的畜牲,放着白嫩清纯人妻哀怨娇喘,居然还要结伙出去寻欢。
出门前,阿里把一根短得可笑的伪男根交给喆喆,再将刚刚小孩用的细珠串黏在沙发前的地板。
喆喆一定也是常常在作这种事,问都没问,乖乖拿着假男根去诗允张开的两腿前蹲下,自己小屁眼插进立在地板的珠串,然后把短短的伪阳具,塞进他生出来的肉洞。
「嗯」沙发上仍迷乱娇喘的人妻呻吟一声,两排洁白秀趾又敏感紧握。
「喆喆喆」她呼吸急促叫着儿子小名。
「帮妈妈妈妈好难受好想麻掉」
她努力蠕动,想迎合儿子小手生涩抽送阳具的节奏,耻烫的胴体全是香汗光泽。
「好」小孩天真回答,自己的小屁股也在抬放,享受珠串摩擦生紧肛道的快感。
我无法接受眼前这一切,妻子变成一群外劳的肉奴隶已经够悲惨,看来唯一的骨肉,以后也会变成爱被插屁眼的变态!
「喆喆唔用力还要唔不够弄深一点妈麻里面好难受」
妻子在沙发上气不接下气挺动,沙发里
面的弹簧嘎嘎作响。
喆喆听见妈妈的乞求,很努力把伪物往湿淋淋的肉洞塞,但阿里恶意给的假阳具先天不足,再怎么样也只能进到阴道一点点,只让那副火烫的胴体更加苦闷。
这样过了好几分钟,忽然又有开门声传来,听脚步声不止一人,我没办法回头,直到那些没被允许的访客走进我家客厅,我才一一看清楚。
傻永、阿昌、涂海龙的妻子秀琴、楼下的大婶,还有好几个社区的八婆跟无赖。
人数之多让我吃惊,这些住附近的不速之客跑来我家,看到我儿子跟妻子作这样的事,我羞耻到想咬舌自尽,但尝试好几次,牙齿根本没有力气,毕竟我连出声都无法控制了。
当我放弃,才发觉他们对眼前的事根本不意外,瞬间明白,喆喆跟诗允早已不是第一次,这些恶邻才会见怪不怪。
「这个骚货又在发情了,每次都叫自己小孩做这种事,到底是不是人啊?」
一个跟秀琴很好的八婆,尖酸刻薄道。
「喆喆妈麻不够用力哈快快一点」
诗允还没意识被人围观,不堪的哼喘充斥我家客厅。
她张大腿在沙发上抽颤,手脚上的短铐链互相牵扯,两颗胀奶的小白鸽快把乳首上的细绳绷断。
「好了!小朋友,停下来吧。」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原来是韩老板那畜牲。
他一副慈祥老爷爷的样子,走到喆喆旁边蹲下,温柔捉着他的小手臂。
「乖,去那边找姨姨喂你吃饭饭,看巧虎。」韩老板摸摸他的头,一个可能是受雇照顾小孩的外配走过去,将他带离我眼前。
小孩一走,那淫具店老板马上换一副嘴脸,对在沙发上迷乱蠕动的清纯人妻说:「母畜,取奶的时间到了,高兴吗?」
「嗯嗯高兴.好胀好难受」
她急促娇喘,整天没被放奶,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