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手伸进去,逾矩将乳房掏出来。
「哼」她羞哼一声,但并没抗议。
「啊这」
但当整只白鸽见人时,那些动手的登徒子又愣住了,只剩粗重喘息。
原来那只涨奶的乳房,肿翘的粉红乳首被细线绑住,奶珠子正争相从扩大的淡色乳晕冒出。
「帮我解开」可怜少妇声音微弱而颤抖,羞耻已到达极限,只恨那个小孽种,害她什么事都没办法自己来!
几条饿狗连回答都没回答,咸猪手就争相朝她胸部袭去。
「啊一个人就好」
她羞慌哀求,但那些人本来就志不在帮忙,只想摸奶猥亵,所以没人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甚至趁乱抚进紧夹的大腿内侧,诗允无力招架,怀中婴儿还被吓到哭更大声。
「喂喂!你们干什么!」
可能有人看不下去通报了公所的驻警,一名女警赶来。
「我们没有怎样哦,是她要求我们帮忙的!」
「对!大家都可以作证!不信妳问里面那位先生,他也有参与!」
那些人为自己除罪,还将公务员拖下水。
「全都安静!站到旁边去!不准离开!」女警斥喝,他们才摸着鼻子往后退,又舍不得离太远,色目仍一直盯着近乎半裸的清纯少妇。
「他们有对妳怎样吗?」女警要了件外套替她披上,弯身关心道。
诗允摇摇头,她已让婴儿含住奶头吮奶,脸蛋一片晕烫。
「告诉我没关系,他们有没有不经同意触碰妳身体?」女警柔声问。
「没有是我衣服太紧没办法喂奶才请他们帮忙」
女警也傻眼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整个表情对这清纯如女大生的少妇充满不解。
而且随着那孽种饥渴吞吮妈妈乳头,年轻妈妈一双大眼睛变得辛苦迷蒙,小嘴也在轻轻娇喘。
「要不要带妳到哺乳室?」女警看来看去,似乎只能提供这项协助。
「没嗯没关系嗯我在这里嗯」
她声音穿杂急促呼吸和呻吟,我知道那是因为涨奶舒缓加上敏感奶头被含住所产生的快感。
对其他妈妈而言,育儿哺乳是自然而纯洁的事,但对于身体被调教到敏感不堪的诗允来说,却是一种淫刑。
「咦!怎么了吗?」这时韩老板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看见女警假装讶异问。
「您是」女警站直身问。
「我是她干爹,今天陪她来的。」
「伯伯,刚刚这位小姐疑似遭受骚扰,但我问她她又说没有,如果确定没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看您要不要劝她到哺乳室。」
「啊,好!好的!谢谢您啊,警察小姐,我女儿如果说没事,应该就是没事。真的感谢您!您真好心」韩老板直向那女警鞠躬称谢。
「应该的!应该的!」女警虽然仍满腹疑团的表情,但也没什么好问了。
「喔,衣服还给您。」韩老板将披在诗允肩上的外衣拿下、交还给女警。
「她这样太暴露」女警忍不住。
「没关系,我女儿很习惯在外面哺乳,我们国家不是讲求哺乳权的吗?不需要用有色眼光来看。」那老畜牲说得振振有词。
「那好吧,就麻烦伯伯注意一下您女儿的安全。」
「好的、好的!谢谢啊!」
女警走后,那群登徒子又慢慢围上来。
「婴儿吸奶好可爱呢」有人嘴巴说这样,目光却在妈妈那只柔软的嫩胸。
「对啊,妈妈也很年轻,怎么像大学生一样,可以问妳几岁吗?」其中之一的猥琐老头问。
「喂!人家问妳。」韩老板踢踢椅子。
「二嗯十九」诗允呼吸乱得利害。
「啥!二十九?怎么可能!看起来只有二十初头内!」
「叫什么名字?」
「嗯嗯王诗允」
「跟前夫结婚多久了呢?」
那群家伙,用不甘他们的个人私事一直骚扰她,偏偏诗允两片苹果肌如火烧般耻烫,被涂海龙的孽种吸奶吸得心神恍惚,紧夹的诱人大腿忍不住在发抖。
「四嗯五年」
「为什么要离婚啊,是因为他不行了吗?」
「没嗯!不是那样哈念龙慢一点妈麻」她一阵阵哆嗦,腰身挺离椅背,坐
都快坐不住。
围着她的家伙们再度讶异,呼吸兴奋如牛!
「那个是不是请太太先签名,后面还有人要洽公。」
终于那男公务员提醒,虽然他的样子也没比那些人好到那去!
「等一下啦,不是都要问清楚原因吗?你会不会办公?」一个家伙反而呛他。
「嗯」男公务员沉默下来,或许他也不想让眼前的美景太早结束。
「前夫这样子,看起来是不能行房了,太太通常一天要几次才够?」
「几嗯几次?」她迷惘娇喘。
「对啊,一天要作爱几次才能满足?」他们愈问愈露骨。
「一天嗯四不五次」她丧失思考能力,一五一十招供。
「哇!性欲很强呢,难怪妳要跟前夫离婚,他应该一整年喔!不对!一辈子都无法一次了吧!」
我身后的情绪播放器被关掉,只能「喔喔喔」发出愤怒抗议声。
「但是妳的新老公长这种样子?有办法满足妳吗?」
「嗯有嗯」
「要怎么满」
那人话没问完,坐在椅子哺乳的清纯少妇就一声激烈呻吟,浑身软弱快要滑下去。
「怎么了?怎么了?」一群色狼急促问。
「流出来下面流出来」她呼吸湍急,哭声泣诉。
「什么?什么流出来?」那些人瞪大眼,亢奋激动无以复加。
「不嗯不知道」
「喂喂!各位,可以了吧?」韩老板总算出声:「给个方便,我们赶时间要回去补办婚宴呢!」
「对!对啊你们不要再打扰我们办正事。」男公务员也振作起来。
「这边在做什么?这么吵?」
状似那公务员的主管走过来关心:「后面很多人排队等洽公!你们几位有事吗?」
「如果还没轮到你们,就麻烦到座位区等候。」
几个登徒子只好悻悻然散开,但还是在不远处虎视眈眈。
「小姐,我们不反对哺乳,但毕竟这是洽公柜台,不能防碍别人的权利。」男公务员的主管柔声告诫。
「嗯嗯对不起」
刚刚韩老板趁乱把孽种抱离诗允怀抱,她稍微能喘息,恍恍惚惚道歉。
一番折腾后,她在结婚申请书上写下歪扭姓名,自此不再是我妻子,从头发到脚趾都属于含卤蛋。
而那头肥猪,从开始就一直在喊无聊,要诗允喂他喝水、陪他玩亲亲,喊到后来睡着了,完全不知新婚妻子被人猥亵骚扰。
办完手续,韩老板他们一行,推着没办法自己决定去处的废人前任和肥男现任,下到停车场准备搭车返回那个已不再属于我的家。
诗允仍然通体滚烫,两条玉腿虚软无力,根本没办法穿高跟鞋走路,全要傻永扶着。
快走到车子时,后面突然有